“妈的,怎么忘了大伯是和这鬼东西一起炸死的”看着离自己不足几厘米的绿脸,我真想一巴掌把自己抽死!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而且看这样子,这鬼东西竟然还没被炸烂!一具破尸体而已,又不是日本人的铁皮车,怎么这么难搞?!
女粽子一双鱼泡眼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力道越来越大,我的呼吸渐渐吃紧,我知道,再这么坐以待毙,我恐怕依旧要死在这鬼东西手里。
抄起手里的破枪,我狠狠地砸在了女粽子的脑门上,顿时将她的脑门砸的凹了进去。一道口子在脑门划开,我看到一团墨绿色的粘液从女粽子脑门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脸。
来不及高兴,脖子上传来的窒息感丝毫没有减弱。想想也是,这鬼东西连手榴弹都不怕,我这一下还不是和挠痒痒差不多。
见鬼,刚刚大难不死,难不成没有后福就要死了吗?我一咬牙,双手前探,用出吃奶的力气抓向了女粽子那张还不错的脸。顾不得恶心不恶心,我的双手分别抓住了她的双眼和鼻子,使劲的拉扯起来。
一团团墨绿色的雾气从女粽子脑袋周身冒了出来,我的视野有些模糊,但手里力道不减,也不知道把她的脸抓成了什么样。
猛地,我感到喉咙处一阵轻松,女粽子的双手一下子松了开来,整个身体之前向后倾,倒在了碎石上。
我瘫坐到了地上,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感受劫后余生的快感。下次再不这么冒险了!我暗暗发誓。
墨绿色的气体来得快散的也快,不一会儿便没了踪影。我本还担心会不会有什么毒,可看了身体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此时女粽子就躺在我前面,我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去看个究竟。我从小就好奇,世上是不是真的像老人们说的那样有神魔鬼怪,现在面前就有一个差点害死我的粽子,好奇心战胜了恐惧,致使我一步步向女粽子走去。
此时的女粽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上去看了看她的脸,才知道我刚才下手有多狠。两只眼球几乎被我挖了出来,鼻梁倾斜,张着一张吐着墨绿液体的嘴巴,样子好不狰狞。
看到这一幕,我险些吐了出来,这简直太恶心了,真不敢想象我这种文弱书生也能干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猛咽了几口吐沫,我再次靠近了几步,忽然发现女粽子的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淡绿色的光芒。因为刚才墨绿色雾气的缘故,看的不很真切。
玉?能够发绿光的东西我也只能想到这个了。如果真是玉的话,这次倒也有些收获。至少自己在生死线上走了两遭,总算没白走。
一念至此,我凑到了女尸边上,捂着鼻子探手朝女尸口里抓去。
这鬼东西会不会又跳起来?我不确定。不过想想那块玉,拼了!
飞快的从女尸嘴里拿出了发光的东西,我看也不看,连忙向后退了几米,抱起地上那个古怪的石盒就往山下跑。
见鬼,我刚才似乎看到拿出玉的一刹那,女尸的表情似乎有了细微的变化!什么变化?那种似笑非笑的感觉,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那怪物女尸还没被干掉?可如果没有被干掉,我是怎么拿到这块玉的?我刚刚伸手的时候,她应该一口咬住我才对吧。难道真是老天保佑?
我有些后怕,也有些不安,似乎哪里说不通,可又一时想不出来。不管了,天亮了我还怕一个小鬼不成,赶紧去县城里把东西换成钱才是正道。
想起那块玉,我摊开了紧握着的手,看向手中的玉。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真是暴跳如雷,这竟然是一把钥匙?!
我冒这么大的险,只是抢来了一把钥匙?不过仔细看看,这钥匙通体碧绿,倒是十分像玉,不过真的有人拿玉刻钥匙的吗?
等等钥匙?难不成
我把石盒放在了身前,仔细的端详了起来。这黑色的石盒是抱在女尸的怀里的,这钥匙是在女尸的嘴里的,两者之间说没有关系显然不太可能。
可我找了半天,不由得苦笑了起来。这破盒子,竟然是完全密封的!别说钥匙孔了,就连一个凹凸的部位都找不到。盒子上隐约可见有一些花纹,但触感却很光滑,似乎图案与外层之前还有一层透明的膜一般。
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也不想去深究。虽然这盒子和钥匙之间肯定有联系,但我一时间也想不出来,待会儿进城卖到当铺,由他们去想吧!
走了大半天,我才进了县城。像我们这些人,和守城的大头兵多少有点交情,再说这边暂时没有什么战乱,随便知会了两句便进了城。
坐在酒楼的一楼里,我随便点了几个小菜,心里多少有点忐忑。才当土匪没两天,又被打回原形了。这要我以后怎么过日子?
当教书先生?虽说咱也读过几年私塾,但我自知没那个本事。
不管了,我思量了半天,还是决定先去找找那个小子,说不得,我以后跟着他出去挖挖土,盗盗墓也是一条出路。在此之前,还是先把手里头的烫手货销掉再说。有那小子在,待会儿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