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四人看监斩官如何?”
楚轩走远后,忽然转身对着王越周侗金台李存孝问道,不仅存着考校之意,同时也想让他们好好长长见识,免得他们以后吃了见识短的亏。√
四人闻言也知道少主在考校自己,这一路而来这样的考究也已经很多次了,也涨了不少见识。随后也是一边走一边思索起来,盏茶后,却是李存孝率先开口试探着说道:
“那监斩官开始时似乎对少主出言有些恼怒,后来闻少主没有物证便要斩王大侠,此人心胸恐怕有些狭隘、为人死板,后来金兄弟上去他便怂了,怕也是没胆的怂货。”
周侗金台此刻也是附和认同,楚轩闻言也是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有王越依旧沉默无语,仍然在思索,楚轩看着自从上次楚庄重伤昏迷后,似乎变化不少的王越,随后也不催促,只是站定。
李存孝三人此刻也是知道自己怕是想漏了一些,又是低头思索起来。半盏茶后,王越皱着的眉头终于松开,有些迟疑的开口说道:
“若那监斩官也敬服王大侠,那怕其人心胸狭隘,当时也必然期待着有人能出言相助,所以那时听到少主所言,第一反应绝不至于愤怒,反而应该是高兴才对。”
随后接着说道:
“但此人却是在那瞬间心生愤怒,之后我看此人脸上的笑意很是僵硬,想来也是面对激动的众人不得以而为之,加上之后听见少主只是未带来人头,他竟直接让停手的刽子手动手。怕此人心中并不敬服王大侠,甚至对王大侠有杀心。也只有这样,方才可以解释了。”
楚轩听完后,看了两眼王越,忍不住笑了笑,看来王越当真是在楚庄受伤后成长不少,心中有些高兴,而后开口说出自己的看法:
“不错,你们三人还欠些思量。王越说得不错。至于那监斩官为何会对王大侠有杀心,某倒是有些奇怪,这般豪侠人物,就算不敬佩其人,也不至于对其起杀心吧。”
说到这里,脸上也露出感兴趣的神色,看了眼身后众人也满是疑惑的之色:
“这样吧,反正我等这一月在这里闲着没事,就查查看这是怎么回事。”
“喏。”
众人心中也是对那监斩官不忿,同时也对其间原因好奇,也就直接应下。
楚轩看着众人眼中的跃跃欲试,感觉到他们迫切查出原因的欲望。不自觉的,忽然想到了之前王敢慷慨赴死一幕,心中也不自觉的又起波澜,也是勾起此间想法。但却有看见几名将士身上都还带着伤,之前都只是房松简单处理一下,便只得压下心中的念想,开口说道:
“走吧,今日先不想这些,好好休息,受伤的将士去医馆看一下,争取早日康复,明日便开始暗中调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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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楚轩一行人习武完,用过餐后,此刻房松与郭海两人也是有事,向楚轩告别一声,便直接向着华山而去。
楚轩看着众人皆是含着期待的望着自己,知道他们现在便想去调查原因,也不让众人失望,直接开口说道。
“走吧,现在去找王敢问问,或许他自己就知道呢?”
随后便领着众人走出客栈,在路上随意问了几人,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王敢所住的小院,此地说繁华倒不算繁华,亦算不上荒凉,就是城中寻常之地。
楚轩打量了两眼小院,与之前路人口中所描述的相差无几,便直接走上前去轻敲院门。
片刻,一身蓝衣的王敢就打开院门,一开门便发现来人正是昨日救了自己的恩人,心下疑惑,不过同时也是郑重的向楚轩行了一礼:
“见过恩人,却是不知恩人有何吩咐?”
“王大侠无需如此,叫某楚轩便好。我等也是敬仰王大侠的事迹,但昨日见那监斩官有些不对,似乎对王大侠心存杀意,却是不知道王大侠可否察觉?”
王敢听到楚轩所言,眉间一紧,向院门外看了一眼:
“某倒是怠慢楚公子了,还请公子进院再说。”
说完侧身让路。
楚轩也看出王敢似乎有什么担心,便直接院子,发现院子里面也如院外一般,寻常无奇,待楚轩一众人进来后,王敢再次看了一眼门外,方才关上院门,随后走到楚轩身前为其引路。
片刻便来到一处亭子,此刻到时清雅安静,王敢方才停下,顿了片刻,满脸凝重的开口说道:
“某这些日子也是苦思良久,也是不知道期间缘由,不若某从头开始将事说一遍如何?”
楚轩闻言也是认真起来:
“但说无妨,某自倾耳以待。”
“这事还得从一月前开始说,一日某听说新安城外竟有马匪劫掠,但某开始时却是不信,毕竟某在江湖也有数十年,也是诛杀无数马匪流寇,江湖中也是有些威名。”
“那日,陆县尉邀请参加宴会,某也去了,宴中之时,有人也提到了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