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开始的标志永远不是第一声枪响,或者说双方刀剑第一次接触的时候。从古至今一向如此。
在尼斯帝国还是白海霸主,当时的皇帝卡加萨一世曾经的那样:“当一个国家建立的时候战争就已经开始了。的一切都是战争服务。国家的强大与否直接决定最终的胜利者到底是谁。”
马梅里利虽然做不到那么极端,但是如果说他们对这些每年冬天都要过来例行拉练的兽人毫无防备的话,那就纯属是污蔑了。事实上马梅里利每年都有一大笔经费是专门给卡西诺要塞的,而拥有这种待遇的要塞只有两个,另一个是在北方山口防御圣教国的切韦利要塞。尤其是八月份开始,新毕业的骑士,军官,以及各种补给都要一车一车的往那里运送,从米兰到杜林再到卡西诺的道路在那个时间段是禁止民间使用的。当然海运也是非常的繁忙,不过因为今年海军在西白海遭遇了数场失败的遭遇战,所以大部分原本应该海运的物资被改为陆地运输,这无形中加大了物资运输的压力。
1323年11月10日
“下雪了。”戛纳尔原地跺了跺脚,然后看向一脸冷漠的阿瑟,发出了一阵阵抱怨,“然而到现在为止我连一口暖身子的酒都喝不上。”
远远地望着雪山上飘下来的雪花,阿瑟想的却是更多的事情。大战在即物资没有补充完备。听长期驻扎在这里的老兵们说,这并不是一个正常的现象,每年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马梅里利要塞的补给工作都是准备的最完善的,像现在这样除了武器和武器保养物品以及最基本的食物衣服外其他的补给品没有到齐的情况是从来没有的。
“是我多心了么?”阿瑟自言自语道。
戛纳尔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肌肉白痴,只是在对待这种事情上他比较豁达而已:“好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眼下我们只是一个百夫长,你我,骑士,百夫长,那些大问题不是我们应该的。”
阿瑟点了点头,然后把自己的视线投向了要塞外即将被大雪覆盖的平原。
现在最的事情是想办法把面前将要的敌人击败,而不是去思考其他的什么。他们是百夫长,首先的任务就是带着这一百个人活下来。
想着想着,阿瑟的思绪就回到了两个月前刚刚来到这个要塞的时候
那时候要塞的士兵对于这两个空降下来的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混小子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
这些都是属于老兵的骄傲,然而很显然,这些在卡西诺要塞活下来的人就是那些骄傲的老兵,尤其是这些人亲眼目睹了把他们空降下来的阿瓦隆的失败。
“立正!”
虽然听见了命令,但是很显然,这些士兵并没有遵从的打算。
“长官问你是不是要把我们训练成优秀的长枪手?如果是的话请不要白费劲了。”
“对啊,长官,我们的对手是谁?是兽人!如果真的按照命令结阵抵抗似得会连妈都不认识!”
“别费力气了长官,忘记那些方阵把,灵活才是在大型猎物手下活下来的最好办法!”
嘘声一片,整个营地都嘘声一片,这些人从最开始就没有打算听从命令的意思。
“好吧,伙计们,既然如此,那我们今天就不练结阵了。”
阿瑟的话刚说完,这些老兵油子轰的一下就要解散,然而。
“但是!我说今天解散了么?”
“什么?不练结阵,还不解散?你想干什么?”
“练点你们,比如对打!”
“开什么玩笑!”
“你!”阿瑟指着这个士兵,也是刚刚叫唤的最欢的一个,“过来!”
“干什么?”
“告诉我你们的训练时间是什么时候!”
“早上七点到下午三点。”
“现在几点?”
“额,早上……七点。”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过吧。”
什么罪过?可大可小的罪过,往大了说是逃兵,是要绞死的,往小了说疏于训练,也是要关禁闭扫厕所的。
这下这个士兵懵逼了,到底是什么罪过?不过不管什么罪过,首先他承认自己做的确实有点过分就是了。
“我错了,但是……”
“好,你错了,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不听长官命令处理,来人,拉出去鞭三十!”
“我不服!凭什么你一个从首都来的小孩子就想命令我们!我!”
阿瑟把自己的披风一亮,上面战马宝剑的花纹很显然表明了他的身份,平民,骑士,百夫长。然后他一脸严肃地说:“就凭我现在是你们的长官。”
这下那个刺头兵更不服了:“一个军校毕业的小毛孩子,空降下来的‘长官’?”
然后阿瑟把自己的一副脱下来,上面一道道的疤痕显示出来了。
当然虽然看上去很疼,但是和这些身经百战,的老兵比差的还远。但是这些疤痕的来历以及足以引起这些人的好奇。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