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成功了列奥尼达!我们成功了!”
士兵们抱着他们的指挥官高兴地呼喊。直到刚才,直到兽人离开之前他们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从这场残酷的消耗战里活着走回来。
“是啊,我们还活着。”一向稳重的斯迪诺千夫长列奥尼达都把自己盔甲领口的切口上面的扣子解开了。以往他手下的士兵只要有一个人不把这个扣子扣好,他可是会让那个士兵的后背和鞭子亲密接吻的。
斯迪诺和萨沃伊的士兵们相拥在一起享受着胜利的滋味,是的,他们活下来了,活着逼退了兽人,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胜利,但是能做到这个地步的,从开战到现在就唯有阿瓦隆?莫德雷德一人。这些士兵完全可以为自己所取得的战果所骄傲。
他们肆无忌惮的把头盔和盾牌以及那些还活着的百夫长和列奥尼达一起抛向了天空庆祝这这短暂的胜利。这不能怨他们,毕竟是刚刚从鬼门关上爬回来的人,心情激动完全可以理解。毕竟谁都知道,兽人只是暂时的重整军势,很快他们就会卷土重来。那么,就趁着自己还活着稍微庆祝一下吧,毕竟过不了多久,或许自己就没有机会再笑了。
而在远处的卡森远远地望着这些庆祝的士兵们也毫无办法,毕竟输了就是输了,没有原因,他能做的只有恶狠狠地对着城墙吐一口黏痰然后指着对面骂一句:等着瞧。
不多时,士兵们就从节日庆典的气氛里缓了过来。暂时击退兽人的战绩的确值得夸耀,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战争的结束,稍有不慎,他们就可能被兽人吞噬的连渣都不剩。
终于,士兵们舍得把已经在战斗里脱力的列奥尼达放了下来,然后列奥尼达看了看周围的士兵们露出了一个笑容:
“好了小伙子们,现在给老子干活,把尸体都处理了,虽然现在是冬天。”
一向不苟言笑的列奥尼达会笑着下命令?这可是一个闻所未闻的事情,不过虽然他在笑,不过手里啪啪响的鞭子也提醒了周围的士兵他的身份。很快列奥尼达周围就没有一个人了。
当士兵们全部离开的时候,列奥尼达走到了一具尸体面前,轻轻地把他的头盔摘了下来。
“卡丽娜,我赢了。”一边说着,列奥尼达一边从他的口袋里把一枚金币掏了出来,“只是,没看到你生气的样子,真是可惜。”
……
三年前,古里亚山口。
马梅里利联邦隘口和要塞的防务人员一般三年会轮换一次,除非是一些专门负责应对某种危机或者状况的专家。很显然,列奥尼达从各种意义上讲,都不属于专家。所以都被发配到了这个不怎么的隘口上当一个千人队的小指挥官。对于那些有一定资历有失去了晋升潜力的人来说,到一个国内的关隘当一个小千夫长或许是一个再好不过的选择了。于是他们决定无论如何两人都决定好好地在这里安安静静地生活下去。然后到了退伍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就这么荒废掉自己的医生。
每三年古里亚山口轮换的时候,两边的千夫长要稍微进行一下友好的会面,然后交流一下今后的防卫任务。所以列奥尼达当然也要出席
结果两个人见的第一面,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架……
好吧,说他不属于意义上的专家或许有失偏颇。不过当一个挑事专家似乎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
他到闲杂都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卡丽娜时那个惊讶的表情。
“女人?”
在当时女兵并不是一个很罕见的现象,在第二次教权战争中,残酷的战场已经让马梅里利不得不做出一个苦涩的选择。获得最后的胜利,他们几乎把国土内最后一点点的人力都压榨了出来,无论是男人,女人,还是青少年。而在后来的战争中也证明了,女性在作为魔剑士和施法者的天赋有时候要强于男性,尤其是在魔力塑性这个方面尤为强大。所以在马梅里利这个近乎于魔法至上的国家里,女人参军并不是一个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
但是一个斯迪诺千夫长,在和自己未来搭档的千夫长会面的时候竟然就这样轻易地说出了这么一句失礼的话语。
“女人?”
无论是作为一个魔剑士,还是作为一军之长,还是一个女人,卡丽娜都无法容忍这个失礼的话语。
“如果你觉得你比我要强你和我决斗,但是请记住,如果你只是因为我的性别就想侮辱我的话,那么我的符文剑可是不认人的!”
当然,话刚出口,列奥尼达就后悔了,毕竟和操蛋的联邦议会不同,马梅里利军方在将军的选拔上一向是很严格的,有指标没有达标,这个人都不可能获得晋升。自己的话语也实在是失礼。
不过军人的道歉应该以一个军人的方式来进行,既然要决斗,那就决斗吧,用剑和剑来对话,到最终双方一定是可以互相理解的。
“那么,既然如此,作为对于失礼行为的歉意,我接受您的决斗,卡丽娜阁下。”
这么一说,卡丽娜的神情也缓和了一点,毕竟对方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