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有人无比激动地叫道:“华夏足球有救了!只要他参加国家队,拿到世界杯冠军绝对不成问题!”
又有人反对:“放屁,我看他进入篮球队才是正行。你没看他跳得多高么?妈的,那种高度,绝对可以在三分线外起跳灌篮!”
“我觉得他还是该加入田径队。我们华夏国田径短跑一项一直没得过什么奖,就他刚才那速度,拿个奥运百米冠军绝对不成问题。嗯,跳远、跨栏、撑杆跳、跳高等等项目他都可以参加嘛,绝对能拿到奖牌……”
身后几人兀自争论不休,韩海却望着那早已看不到秦峰背影的方向,神情严肃,若有所思。
秦峰当然不知道后面几个体育迷的争论,他跳下火车后即发足狂奔,虽然方才所受的内伤让他功力折了两成,所能使出的不过七八成而已,轻功速度有所减慢。但全力施为之下,比起火车还是快了不少。
他沿着铁轨,紧盯着那飞速飙驰的火车,身子就像要飞起来一般。他出门时为了拉风,穿的是一件灰白色的风衣,虽然两次爆炸令他的衣服上多了几道残破的痕迹,却丝毫无损其风度。扑面而来的寒风吹得他一头扑肩长发尽数向后拉直,那件风衣更是迎风猎猎,发出风扯大旗般的烈响。
“风一般的男子。”秦峰给自己现在这种状态下了个定义,小小地自我陶醉了一把。
这一来,倒令他的愤恨消减了不少。与人对敌,最忌心浮气燥。他刚才义愤填膺,心中气血翻腾,满脑子都是杀戮仇恨之念,处事不够冷静,方以霸刀硬接那两枚火箭弹。
若他冷静的话,使出天剑绝学,即使天剑刚刚入门,但也可借助天剑绝学的挪移之法,强行将两枚火箭弹移出车窗之外,也不必正面承受那爆炸余波,伤敌伤己。
虽然炸断了火车好处多多,但刚才也确实是兵行险着,险象环生。万一后半截的火车因掉落在铁轨上的碎块而脱轨,那他可就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真要强行切断火车的话,还是用那霸刀绝技主动将其斩断地好,至少不会在铁轨上掉那么多碎铁,安全系数高了好多。
虽然刚才万幸没有出意外,但是秦峰却也有所警觉。并不是每次都能像刚才那样好运的,一次意外,就已经足够让他抱憾终生。
极力奔驰之下,秦峰离火车前半截已经越来越近,已经能够隐隐可以看到那炸得稀烂的半截车厢了。
但当秦峰奔至离火车约两百米的距离时,他便发现事情已经不妙。
那已变成车尾的半截车厢顶上不知何时已经架起了两盏大灯,大灯旁赫然架着两挺六管重机枪!十多个人影正在车顶上忙碌着,秦峰虽然眼力犀利,视黑夜如白昼,但限于角度,除了那两挺重机枪和两架大灯外,别人在忙些什么却是看不到的。
而在下方,那半截车厢中也集中了十多人,两架六管重机枪一字排开。重机枪左右还有两台古怪的仪器,下方是半圆形的塔座,上方则竖着两根半米长的圆形银白色柱铁,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几个人正忙着在那台仪器上的花花绿绿的按钮上乱按,看上去好像是在调试仪器。
看清了这些,秦峰已再近五十米,离火车只有一百五十米左右的距离!
正在这时,那车顶上的那台大灯突然同时亮起,那道雪亮的光柱齐刷刷打在秦峰的身上!
原来那是两台探照灯,强烈的光柱一打到秦峰头上,秦峰马上微眯起眼睛,瞳孔微缩,抵御突如其来的光明。
但是突来的强光还是令他眼前花白了一下,就在那一瞬间,上下共四台重机枪同时开火,无数子弹铺天盖地一般朝秦峰打来。
到底是专业恐怖分子,那四台重机枪的子弹用得就挺有名堂。每十发子弹中,有一发修正弹道的曳光弹,一发穿甲弹,一发达姆弹,一发高爆弹,五发普通子弹,一发毒气弹!
为了对付秦峰,恐怖分子可谓下足了本钱,特种弹头不要钱一般打出去。那毒气弹最是珍贵,既有化学毒气弹,又有生物毒气弹,各种各样的毒气弹头应有尽有。反正他们是恐怖分子,也不需要对环境负责,毒气弹的子弹能有多歹毒,就造得多歹毒。
秦峰一个不慎,眼睛只刹那间失明,便已被暴雨一般的子弹兜头罩住,围得密不透风!
身法极尽可能地施展出来,秦峰在漫天的弹雨之中跳舞。仅能使出的八成功力火力全开,水银一般的真元形诸体外,形成一层亮银色,犹如液体般淌动的护身罡气罩。
几乎只在瞬间,秦峰便向旁边掠出,闪电般窜出了探照灯的光圈。
但那漫天的子弹却未完全避开,重机枪的子弹威力太大,他的护身罡气罩即使全力开启,或弹或震,或挪或引,将大部分子弹都弹开或是牵引到了一旁,但仍有少数子弹正面击中了他。
只一瞬间,秦峰便觉身体如遭雷击,数朵烈焰火花在他护身罡气罩外爆开,那是高爆弹的威力。但这并不算什么,真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