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峰,你怎么了?”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王菲菲慌了手脚,只见秦峰双眉紧锁,嘴唇发青,还不住地颤抖着,如此痛苦的表情王菲菲简直前所未见。
她紧紧地抱着泰峰,一边手忙脚乱地地替他擦掉额头的汗珠,一边带着哭腔说道:“阿峰,你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你怎么了……,
“我没事了。”泰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脸色一下子恢复了正常,嘴唇也变得红润。他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理了理衣服,拉起菲菲,笑道:“好了,我们走吧。”
“等……等一等!”王菲菲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流下来了,转眼间却见秦峰又变得若无其事,这种反差让她一时能以接受,“你真的没事了吗?刚才你的样子,好像,好像很痛苦,怎么一转眼就没事了?”
“你希望我有事吗?”泰峰看着菲菲的眼睛,眨了眨眼,笑道:“南警官捶了我两记重拳,我一直忍着,刚才又跟那个大力男握手,捏得我手好痛!我实在忍不住了,才爆发出来。呵呵,现在已经没事了。”
“会吧?”王菲菲愣愣地看着泰峰,“南警官捶了你两拳,你过了这么久才感觉到疼?你也真够迟钝的!”
“是迟钝,是我能忍。我总能在南警官她们面前丢脸吧?总能在赵飞扬面前丢脸吧?所以只好忍到现在喽!怎么样,我的耐力还不错吧?”泰峰得意洋洋。
“你……气死我了。害我差点担心死!”王菲菲愤怒地一跺脚,使出目前为止,仅能戳破床单地惊寂指,抓着泰峰的手背猛戳。“我插死你,我插死你,我插死你……”
“呃……你好像没有插这个功能吧?”
“你,你还敢说!我插……我戳,我戳,我使劲儿戳……”
……
走出机场候机厅,吕布忽然说道:“老三,我敢肯定,泰峰就是杀了老六的凶手。列车上的事也是他做地。”
“哦?二哥刚才试出什么来了?”赵飞扬问道。
吕布没有说话,只是把右手递到赵飞扬面前。摊开手心让他查看。
赵飞扬定睛一看,只见吕布那从未有过任何伤痕的右手手心。现在居然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焦痕,隐约可见焦痕下粉色的肌肉。赵飞扬见此异状,失声道:“二哥,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可能……”
吕布摇了摇头,叹道:“泰峰是练内家功夫的。他跟我们不同,有的不是超能力,而是华夏国的国术。正宗的内功。但是,能把内功练到他这一步的,估计整个华夏国也就他一人了。居然能够把至阳至刚的内家真气放出体外,形成内家真火……这火焰地温度,连我的皮肤地都可以灼伤。他的能力,恐怕不在大哥之下了。”
“这样的话,泰峰这个人,不能让他活下来。”赵飞扬阴森森地道:“他既杀了老六,便是没把我们六天神放在眼里。而他的内家真火能克二哥你的金钢不坏体。能力又不在大哥之下,如果让他活着,会是我们极强劲的敌手。非得要了他的命不可。”
吕布皱起了眉头,“他杀老六倒不是存心跟我们神州组织作对。他是要对付张知仁一家,而老六又是负责张知仁地仁昌集团的……认真算起来,倒像是我们神州组织在跟他作对。若把张家排除在外,先动手的可是我们组织的亚洲第一快手暗夜舞者啊!”
“但是暗夜舞者已经背叛组织了!”
“暗夜舞者现在的确是背叛了组织,但是她向秦峰出手的时候,还没有背叛。无论怎么说,都是我们组织先向泰峰下的手,泰峰发起反击之后,才杀了老六。”
赵飞皱起了眉头,不悦地道:“二哥,我怎么听你说话的意思,好像是在为姓秦的小子开脱啊!”
吕布嘴角浮出一抹淡然地微笑:“那小子不错。”
“可是老六的仇……”
“如果他肯加入我们组织,替我们效力的话,老六地仇也可以放下。”吕布看了赵飞扬一眼,道:“老三,你别忘了,我们组织成立的目标是什么。老六的杀人手段你是不清楚,在没有完全掌控局势之前,他是不会露面的。既然他发动暗杀仍然奈何不了泰峰,反而死在泰峰手下,那也是他技不如人,死得不冤。再说,我们做杀手的,杀的人不计其数,如果每个被杀的人都来向我们复仇的话,我们该陪多少次命?”
赵飞扬屑地道:“想找我们报仇,那也得看看别人有没有这个本事!”
“是吗?”吕布摇了摇头,不想在这个方面与赵飞扬多做纠缠,说道:“泰峰是个非常难得的人才,我们不应该错过。老三,我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让秦峰死,是为了泰峰身边的女孩儿吧?你称她为未婚妻,但我看得出来,那女孩儿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她眼中只有秦峰。你,还是放弃吧。一个女人而已,大丈夫何患无妻?为了一个女人,抹杀一个人才,太不划算了。”
“如果仅仅是因为一个女人的话,我赵飞扬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赵飞扬摇头说道:“泰峰与我之间不可能和平相处,尤其是他还这么强大。二哥你不知道,秦峰的父母、爷爷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