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烟头摁灭在烟灭缸里,拂掉花裤衩上掉落的烟灰,秦峰站了起来,说道:“我现在赶去拍戏了,只请了半天假呢!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娘的,昨儿晚上你就跟疯婆子一样,也不想想自己的身子骨禁不禁得住我征伐,死命地往我身上粘,要完一次又一次,要完两次来三次……”
秦峰一边絮絮叨叨地数落着苏袖香的不是,一边晃着膀子往房门处走去,听他的口气,倒似昨儿晚上他是被苏袖香强奸了一般。
苏袖香又羞又恼,却又说不过秦峰,和秦峰这种绝代贱客斗此,与寿星公上吊无异,非得把自己活活气死不可。
目送秦峰走出了房间,砰地一声带上了房门,苏袖香嘴一撇,有些想哭,最后虽然没哭出声,但眼泪却流了出来。她不过一个二十三岁的大姑娘,冰若冰霜的样子乃是她修习的玄门正宗内功心法所致,性子里边儿除了倔强,和其他小姑娘没什么两样。
方才秦峰在场时,她在哭过后还能记起自己的职责,与秦峰侃侃而谈,现在秦峰走了,她得把刚才没哭够的份儿补回来,得把刚才没发泄完的委屈全都发泄干净。
正发泄时,门忽然又被推开了,秦峰的脑袋从门缝里探了出来:“对了,这门锁坏了,我叫了酒站维修部,呆会儿会有人上来修锁。还有,快中午了,我让酒店给你安排午餐送上来,吃过饭再休息吧!记得穿好衣服哦,别让大好春光让别人看了去,我会不高兴的……”说着,朝她做了个鬼脸。
苏袖香心中一怒,抓起枕头掷了过去:“死开,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关你什么事!”
秦峰嘿嘿一笑。飞快地缩回大头,躲过飞枕,顺便再次带上了房门。
见秦峰不再回来,苏袖香抽噎着流了一阵眼泪,到底还是把衣服穿上了,半躺在床上默默地响了一阵。从手提包中掏出手机,拨出秘局上司专线号码,将自己身份被秦峰揭穿的事告诉了上司,和秦峰谈话的内容也一字不露地向上级汇报了一遍,只省去了自己着了秦峰的道儿,被他占了身子这一环节。
上司马边听完后沉默一阵,试探性地道:“香香,你……没被他占什么便宜吧?”
苏袖香心中一阵慌乱,但还是觉静地说道:“没有。”
上司没听出什么异常,沉吟道:“秦峰这个人,就是一颗定时炸弹,想想他夺仁昌集团,杀张知仁一家时的手段,再想想他对付赵家时的铁血……赵龙林虽然注定坐一辈子牢,可那该由法律来审判。秦峰不但让他变成身体上的废人,连精神都弄残废了……这种凌驾驶于法律之上,又不能被我们所掌握的力量很危险,所以。我们必须想办法将其控制,如果不能控制,就必须将其消灭!香香,既然秦峰知道了你的身份,还允许你留在他身边监视他,这对我们来说是个机会。论功夫,你确实不是他地对手,但是杀人一定要靠功夫的么?嗯,局里最近研究出了一种新药物……”
听到这里,苏袖香心中没来由地生起一阵厌恶,她淡淡地打断了上司的话,说道:“副局长,我认为秦峰说的话很有道理,我们不应该这样对待他,他是触犯了法律,可是他也做也了许多项献。如果我们贸然对付他,恐怕真的会像他说的一样,令人齿冷心寒,而且依我看来,秦峰身边美女环绕,一个喜欢在脂粉堆中打滚的男人,是不会有多大的野心的。”
上司那边轻笑一声,说道:“香香,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他现在是没有野心,可是将来呢?要知道,有了江山,才有美人,我们不能冒这个险,对国家,对社全可能造成威胁地存在,我们必须将其消灭在萌芽状态,再说,你不是说秦峰已经触犯了法律么?我们就算除掉他,也是依法行事,又怎么会令人齿冷心寒呢?法律的尊严是不容亵渎的……”
苏袖香暗自摇头,道:“如果要依法办事地话,我们就必须先审问他,再判决他,但若未经审判便执行判决的,我们岂不是也在践踏法律的尊严?”
“对什非常人,就要用非常手段。”上司不欲再与苏袖香多说,直接下令道:“我会派人来跟你接触,送来新型药品地。这是命令,务必认真执行!”
苏袖香无奈地应了声是,挂断电话之后,她自语道:“非常人用非常手段?虚伪!当初雷帝杀人无数,你们不也是在派出一次十七人的行动小姐被雷帝全歼后,便停止了对雷帝的行动吗?还不令不得轻易触怒雷帝……也许……你们非得在碰个头破血流之后,才会认真对待秦峰的问题……”
……
……
连续三天,剧组地进展都很顺利。而秦峰的日子过得也很惬意,每天拍拍室内戏,偶尔拍拍打戏,要嘛就是与探班的记者见见面,利有记者的笑和摄像机炒炒自己。
回到酒店后,若是萧瑶精神好呢,便先陪萧瑶胡天胡地一番,然后依次找菲菲,嫣然痴缠一阵。如今秦峰的双修功越发地深厚,那自祖上传下来的,由一代欲帝秦仁自创地“欲帝心经”也被他练得愈加精纯,一晚连御三女已是绰绰有余。
苏袖香这三天来总是有意无意地在闯进秦峰的视线之中,不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