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影被我含恨一击打的是魂飞魄散,邹阳卡刀一挥,将那鬼影劈成两半,然后另一只手的阴阳镜照去,将这东西同样轰烂,一个照面,四个鬼物的其中两个就被我们打烂了,我心中还纳闷着,这东西怎么这么不禁打?
接下来我就知道了,为什么这东西这么不禁打了,那原本被我们打烂的鬼物在地上拧过来拧过去的重新凝聚了起来,我阳火一挥,又是打在它身上,这东西又是被我打碎,在我们目瞪口呆之中,这东西又是凝聚了起来。
我知道事情有些棘手了,这东西看来是能借着这八卦阵阵法重新凝聚,除非是我们将这个八卦阵给破掉,否则这东西就像是永远打不死的小强一般,缠着我们,他们死了一次没有关系,但要是让他们逮住机会,只要是让我们死一次,我们就完蛋了。
我发现这东西不光是能复活,好像是随着每一次复活,力量就大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借助了这八卦阵的力量,我对着邹阳道:“这样下去不行,呆的时间长了,我们肯定被他们拖死在这,我们得想个法子出去,Gina现在已经是出去了,咱在这耗着也不是办法。”
邹阳将身边的那鬼物打碎,冲我道:“嗯。”我估计了一下时间,要是现在从这里开始开天眼,恐怕是撑不到出八卦阵就会力量就会消失,必须往下赶赶,但是要是往下走,我们就不知道到了八卦阵中的哪一种阵法之中,要是被困住了,更难办。
我将身边那不依不饶的东西烧掉,但是又被它反扑的胸口一阵气闷,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冲着邹阳道:“我来开天眼,你帮我挡住这四个鬼东西。”邹阳没有答话,但是站在我的身前,看到邹阳略显瘦削的背影,我心中一阵安定,有了他我很放心。
开天目的条件必须是在极阴极阳环境之中,这似乎是专门为我准备的条件,我的眼是极阴鬼眼,手中是极阳兵符,这阴阳条件就符合了,我从百宝囊中摸出六枚镇魂钉,放在手心,这精血必须是舌尖之上的血液,我狠命咬了一下舌尖,嘴中一甜,我连忙用手指蘸着舌头山的血液,抹到自己的眉心之处,剩下的就是插上六根镇魂钉了。
师傅在给我留下的书说了这镇魂钉必须钉在眉心之处不能掉下,否则天目消失,前功尽弃,为了防止这东西掉下来,也为了让我和邹阳有这完整的一分钟,我将那镇魂钉狠狠的插进自己的眉心处,可是这里只有一层皮,根本没有肉,我感觉到眉心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有股很大的阻力,看来是到了骨头之上。
我依次将那剩下的五根镇魂钉插到自己的眉心之处,这可真是锥心蚀骨的疼痛啊,不消一会,我的眉心之处疼的都发木了,万事俱备只差一句口诀了,我艰难的爬起,对着邹阳道:“邹……邹阳,走,我带你出去。”
邹阳听着我腔调变了,将扑来的那鬼物打中,回头一看我,顿时吃了一惊,道:“你干嘛?”我现在疼的都快是睁不开眼睛了,我道:“这是唯一出去的机会,我开了天眼,别多说了,快过来,我们就一分钟的时间。”
邹阳一听我的话,知道我们这是最后唯一一点机会了,赶紧靠了过来,扶住我,而那四个鬼物却像是胶皮糖一般,紧紧的跟着我们,我对着邹阳道:“再往前一点,再往前一点,到这阵眼的最边缘处。”邹阳将我扶到我们现在能看到台阶的最远处,然后眼中寒光一闪,将背后的那鬼物打退。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眉心之上传来的痛感一下下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从没想过会这么疼,现在我连保持清醒的头脑都是不行了,我知道不能再拖了成败就在此一举了,我闭上眼睛张口朗声道:“六丁六甲来开路,精血引神开天目,开开开!”喊完这话,我的身子猛的一颤,几乎是站不住了。
你道为何我站不住了,我现在感觉自己的眉心之处生生的像是裂开了一般,就像是做了一次开颅手术,关键还是没打麻药的手术,我疼的现在是几乎发狂,但紧接着,我感觉在自己的脑子中出现了一条小路,这小路弯弯曲曲,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那条路了。
这时候耽搁了一秒钟对于我们来说都是致命的,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抓住邹阳的手,对着他道:“闭上眼睛,别管后面的东西,我带你出阵!”我现在虽然是闭着眼,但是脑海中还是能呈现出小路的图像,这种感觉不得不说是很奇妙,但是我无暇欣赏这奇妙的感觉,因为,这眉心上面传来的疼已经让我在崩溃的边缘了,我估计这不用道一分钟时间到,我就会被自己这逼疯的,现在就是希望在我被逼疯之前,带着邹阳出去。
我拉着邹阳拼命狂奔的小路就像是无穷无尽一般,我估摸着现在已经是过了三十多秒了,但是还看不见出口,依然是那一成不变的小路,要不是这小路是弯弯曲曲的,我还真的认为自己没有动。
我们身后还跟着那四个鬼东西,他们显然是不想让我们走,想留下我们跟他们作伴,现在跟它们争斗是极其不理智的,现在浪费的可不是时间,是生命啊!
好在我和邹阳跑的很快,这四个鬼物一时间也追不上,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现在应该是过了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