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子,这种机关确实没法破吗?”对于这种古墓里的东西,这里唯一的专家便是超子。
倘若老王在,他可能还有办法,何毅超确实是嫩了点:“除了强拆那大门之外,真的没别的办法了。还有一个就是土耗子的办法,咱从这里打个洞向下,然后穿到门那头去,可现在这么大动静,我们手上无论是装备还是时间够允许吗?我的意见是如果不急的话,就索性上报所里来处理,到时候反正你还是以顾问的身份参与,不一样能弄明白吗?”
查文斌并没有同意超子的建议,因为对于他来讲,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不行,我们没法跟一群考古工作者搞这些神鬼的事,要是传出去,影响他们以后的工作不说。再一个,就他们那种小泥铲子的发掘进度,这个汉墓还不得几年才能搞的定,我已经没有时间,恐怕等不到那时候了。你们几个准备一下,就按照你说的,从这儿打个洞进去,里面是神是鬼,今天查爷爷都要把他拉出来遛遛,自古最恶毒的便是在人死之后还让他不得安生,听这位姑娘所讲,这刺史想必生前也不算什么大恶之人。”
说干就干,这洞里空气几乎是不流通的,闷得很,这种地方干活,很容易就不知不觉的因为缺氧而死去。卓雄被查文斌先派出去拿鼓风机,这玩意二虎家里都是现成的,他都不带用说话的,拿了就走,二虎那小子连个屁都不敢放,巴不得送走这瘟神。
拿来鼓风机,又用钢筋做了两个钩子,下头连上塑料电线,直接接在鼓风机上。这钩子呢,则直接挂在二百米外的两根民用电的电线上,这鼓风机就通上电开始往里输送新鲜空气了。
用这招,小时候我还是拿去电过鱼,不过风险真的很大,这里绝对不推荐各位看客们使用,这是违法的。
地下十米处,横肉脸正在奋力挥动着锄头,这儿都是些黄土,挖起来时是一块一块的,超子就负责把这些天运送到长廊后边去堆着,卓雄呢则负责去板栗林子里砍一些粗壮的树干,这些东西等下要拿来打衬,因为地道是斜着成U形,万一塌了,那可就把人给埋进去了。
查文斌呢,他现在就在一旁坐着闭目养神,那白衣女子,虽然可以基本确定是无害的。但超子嫌看着渗得慌,谁高兴干活得时候边上有一女鬼看着,而且你还是在掏人家的老坟窝子,给打发走了,有查文斌在,就算蹦跶出个千年老妖精估计也得给收拾了。看那地上密密麻麻的插着八面小旗子,每面旗子上各有一个字,分别是:乾、坤、坎、离、震、艮、巽、兑,合计就是一八卦上得八个卦形,每根旗子下方还有一根红线,这红线一直汇集到了查文斌的手上,全部系在他的右手中指第一个关节处。
这东西,相当于一个雷达,专门用来测周围的古怪。如果哪个方向有可疑的动静,那面小旗子无风的状况下就会飘起,而那红绳也会随之抖动。这样,即使是他在睡觉,也一样能观察周围,一有个风吹草动,立马就会有感应。再说了,黑子也被卓雄带下了地,要不是查文斌事先给了他俩巴掌,这家伙早就冲着那大门叫破喉咙了,这会儿啊,它老老实实在地上呆着呢。
要说这身体素质,那还真不是吹出来的,就横肉脸那小子,从舞动锄头的第一下就没停过,挖出来的泥土,两个侦查兵硬是来不及搬,超子笑道:“这小子上辈子铁定是野牛投胎的,要不就是鼹鼠。”他打得洞,不仅快,而且还宽,为啥宽,因为他自个儿体型大呗。
查文斌看着手里那块怀表,时间已经马上要接近子时了,便让他们先歇歇,这时候阴气太盛,万一挖穿了中个什么招就失算了。但就这三兄弟如此默契的配合之下,接近两个小时之后,横肉脸估摸着已经打了一半了,才上来喘了一口气。
几个人坐下来,超子拧开瓶盖,正准备给他们倒上,大家喝点小酒,那大门里面突然传来幽幽的叫声,那叫声绝对不像是人的,也更加不像是鬼魂。说不上来那感觉,没法形容,很像是哪家小孩子被人掐住了喉咙,想哭又哭不出来。
查文斌只觉得中指一动,瞟了一眼,正北方那旗子果然已经迎风飘动起来,正在那抖着欢呢。地上黑子嚯得站起,背上的鬃毛梳得老高,那一对犬牙露在外面,狰狞得看着前方。
查文斌丢了块五香牛肉在嘴里嚼着,一边说道:“还真有邪门的东西,超子你把酒接上三杯,倒在那门外,让他消停会儿,等会儿就进去把它给收拾了!“
“好嘞!”这混小子,本来就天不怕地不怕得,嘴里骂骂咧咧的提着酒瓶子就过去了,这酒不是啥好酒,老白干,烈是烈了点,但闻起来香。按照查文斌的吩咐,倒了三杯,洒在门前,嘴里还念叨着:“老兄,你别着急,先喝点解解馋,等你何爷一会儿进来了再找你继续喝……”这酒倒完,那声音还真得就没了,旗子也瞬间恢复平静,只有黑子还在那警惕着,查文斌满不在乎的丢了颗花生米:“没出息的东西,几杯酒就给打发了,吃完了,咱得抓紧干,天亮之前务必要干完所有事,一旦这块地动了气,就不能等到白天。”
吃饱喝足之后,横肉脸看着后面已经堆起小山一样的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