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还没把话说完,就觉一阵香风袭来,然后就听啪啪两声脆响,
墨羽立刻感到双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等他的意识回复过来时,却见夜媚狐仍然笑吟吟的站在原地。但是,只看夜媚狐的神色和众人的反应就知道,却是那夜媚狐赏他的耳光。
这一下,墨羽可是真的忍无可忍了,他提着长剑就要冲出去,可是却被人死死地拉着。他回头一看,原来正是自己的师父。
其实,飞绥子是听说过这夜媚狐的厉害的,虽然江湖上的传闻或有些夸大的成分,但是从刚才夜媚狐的身法可以看出,连自己都自愧不如,更何况是自己的徒弟。因此,如果墨羽在羞愤之下向夜媚狐挑战,他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再说了,刚才自己可以说是已经败阵,此时又何必自讨没趣。
不过,此次这一夜媚狐让他们崆峒派在天下众多英雄豪杰面前丢尽了脸面,他飞绥子又岂会轻易罢休,只不过他觉得此时不宜动手,但是这个折辱将来是一定要报的。
这飞绥子确实好深的心计,他权衡利害得失,知道如果厚着脸皮亲自出手对付夜媚狐,就算得手了也不能将她怎么样,毕竟当着众多天下英雄的面,总不能做得太绝,更何况此时他确实也没有把握打败夜媚狐。
可是,飞绥子觉得不将这夜媚狐弄死,又不能消解心头之恨。故此,他决定还是等九华大会结束了,再找夜媚狐算账。
于是,他干咳一声,故作大方道:“玉姑娘既然已经教训过了劣徒,那就请将本派的追魂铁扇赐还吧!玉姑娘能手下留情贫道将来定然会有一报,贫道在此先谢过了。”他说着,竟然单掌立胸对着玉娇娇躬身一礼。
站在他旁边的墨羽的神色可就难看到了极点,只见他脸色一片铁青,像刚刚害过一场大病一般,而且脸上指痕隐现,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师父今天是怎么了?一连两次都不让自己出手,还让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屈辱,这完全不像以前的师父,难道是师父怕了别人不成。他想到这,不由向飞绥子看去,却见飞绥子脸上泛着微笑,只是看不出他是真笑还是假笑。
看到这些,墨羽心中一阵失望,于是侧目怒视玉娇娇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再也不看玉娇娇一眼。
那夜媚狐玉娇娇听了飞绥子的话,心中暗笑一声,忖道:“哼!这飞绥子外貌看来虽然还有半分正直,其实内心暗藏奸诈,他说这话的意思,分明是说日后定然会找我算账。好你个奸诈伪君子,本姑娘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只见玉娇娇看了一眼飞绥子,美目又扫过飞绥子身旁的墨羽,才娇笑一声,说道:“崆峒派掌门的修养还真是到家了,比起少林派的了尘方丈……”她说到这里,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了尘方丈,突然提高声音说道:“看来了尘方丈也会心中暗自称赞的了。”
说着,她又像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似的,突然叹了一口气,委委屈屈道:“唉!都怨小女子鲁莽行事,得罪了飞绥子掌门,现如今后悔已经晚了。”她突然又停了下来,看着飞绥子,又微笑道:“不过呢!既然飞绥子掌门都这么说了,那么小女子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她瞧着手中的铁扇,说道:“更何况小女子从来就不惯使这种沉甸甸的破扇子,而且这铁扇子又那么难看,看着就让人讨厌,还给你吧!”
“吧”字出口,那柄铁扇已经哧一声破空而去。其实,玉娇娇此时所站之地距离飞绥子少说也还有十丈远,但是那铁扇却只哧一声轻响,就已经到了飞绥子身前不到一丈的地方,速度之快实在让人匪夷所思,甚至在场外的众人连破空之声都没有听见,就看见铁扇到了飞绥子跟前。
这一下又使得场外一些高手吃了一惊,那些眼力好的看见了玉娇娇放出铁扇的手法后,更是惊骇不已,他们实在想不到这夜媚狐不单单身法奇快,就连暗器手法也是诡异至极。
飞绥子虽然也是暗自惊骇,但他毕竟是一派掌门,虽然比起昆仑大师、了尘方丈和三清道长来还差得多,却也不是江湖中的一般高手可比。
因此,就在那铁扇离他不到五尺之时,只见他那柄一直斜抱怀中的银柄拂尘突然挑起,然后那拂尘顶端上的银丝一下子就将那飞来的铁扇紧紧缠住。那拂尘顶端上的银丝缠住铁扇之后,在空中顿了一下,同时只见飞绥子的身形也向后退了半步,又见他缓缓收回拂尘。
可是,飞绥子收回拂尘后,那铁扇却仍然停在半空中,生像被什么东西托住一般。就在这时,却听飞绥子侧顾墨羽道:“还不接着!”说完,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就见那柄铁扇缓缓移至墨羽身前不到两尺的半空中。
那墨羽急忙伸出双手,他正待去接,那柄铁扇却突然像失去依托一般,直直地落下来,正巧落在了墨羽伸出的双手之上。
就在那铁扇落下之时,场中突然响起数声惊呼和一阵喝彩声。
原来,那先时的惊呼声是因为那些人看见了那铁扇突然闪电般向飞绥子射去时所发,只因他们都被那闪电般的速度惊呆了,几乎没能反应过来,直到此时才惊呼出声;而后来的喝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