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呸了一声,道:“多活两年哪够,你他娘的摆明了在咒我,欠打。”自从北京那件事情之后,胖子对路人甲,简直恨的惊天动地,如同有杀父之仇一样,这时候路人甲一副软趴趴的样子,怎么可能放过,抽出绳子就准备先将人绑了在收拾。
这姓齐的刚才一人一枪对付李老大两人,能支撑这么久,怎么可能是简单的货色,我刚想提醒胖子别乱来,结果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大力一勒,脖子瞬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卡住,那种力道简直就是想直接要人命,我喉结剧痛,脖子被制住,连挣扎都做不到。
是谁?
我努力想去掰脖子上的手,但那条手臂力道惊人,竟然纹丝不动,而这时,胖子和路人甲同时将目光看向我,胖子倒抽一口凉气,神色顿时狰狞起来,举枪对着我后面的人,骂道:“你给我放下。”
紧接着,我耳边响起了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这阵喘息,还有很多血流到我肩膀上,身后的人声音几乎都在颤抖:“把东西给我,地图、我要地图!”是李老大,他明明已经死了,中了那么多枪,为什么还能爬起来,是什么力量让他还能爬起来?
他整个人几乎处于一种癫狂状态,手中没有控制力道,完全把我往死了勒,这种大力让我整个人都使不出力,喉咙间的剧痛和缺氧,让我大脑一片空白,肌肉仿佛被扭曲一样,即便枪就拿在手上,却连反手开枪都做不到,我几乎都要翻白眼了,眼睛都睁不开。
这时,胖子显然看出我不行了,大骂道:“什么地图,操,姓齐的,是不是在你手里,快拿出来给他。”
“我不会给。”四个字,冷漠的很。
胖子顿时就发狂了,似乎跟路人甲干起架来,我耳里听到有肉搏的声音,而这时,我身后的李老大听了路人甲的回答,几乎要崩溃,掐住我脖子的手更加用力,我眼泪都出来了。
突然,他狂叫道:“给我,求求你把东西给我,我不能死在这里……我的家人都会没命的,我求求你,把东西给我……”
他说着说着,整个人突然跪了下去,连带着我也被扯的跪倒在地,紧接着,脖子上的力道突然一松,身后传来砰的一声,我剧烈的咳嗽起来,泪眼朦胧的往前爬,该死,我一定要离这疯子远一些。
胖子猛的推开路人甲,将我从地上拽起来,想也没想,对着已经倒地的李老大,砰砰连开了两枪,鲜血溅的很高。
我耳边是枪声,夹杂着枪声,李老大最后说的那句话,似乎还在我耳里回响,胖子舒了口气,道:“差点着了道,天真同志,还活着没?”
我想开口,结果喉咙痛的厉害,啊了一声,什么声音都冒不出来,胖子一呆,道:“完了,下一趟沙漠,成哑巴吴了。”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转头去看路人甲,他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戌时,对上我的目光后,嘴角笑了笑,道:“回去吧。”
我和胖子都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而这时,路人甲弯下身,捡起了墙角的强力手电筒,随着灯光被打高,我顿时看清了眼前的环境,霎时间,我和胖子倒抽一口凉气,两人对望一眼,彼此眼中都是惊骇。
一开始,由于情况危急,我们并没有留意到这里的环境,此刻才发现,这块麒麟翻板的后面,是一间极其宏伟的石窟,石窟正对着的地方,是一扇青铜门,不、确切来说,是一扇用铁所仿制的青铜门,和长白山下的,一模一样。
这扇铁门显然和昆仑斗中的一样,都是一件复制品,规模要小很多,上面布满了褐黄色的铁锈,仿佛一推就会倒地,洞窟内,是无数凹进石壁的洞穴,也不知通向何方。
此刻,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居然是半开着的,露出了一条一人宽的缝隙,我和胖子站在它面前,还能感受到从缝隙中吹出的闷热的风。
路人甲不知何时掏出了那枚鬼玺,我不知道这个鬼玺是不是昆仑斗里带出来的,至今为止,我也不知道路人甲当时在那具掌中棺里见到了什么,但显然,他现在掏出这枚鬼玺是准备开门用的,但此刻,他看着半开的仿制青铜门,跟我和胖子一样,呆住了。
半晌,他嘴角突然抽动了一下,似乎低骂了一声,将手中的鬼玺当做废物一样扔了出去,这个动作看的我心惊胆颤,想当初为了鬼玺,不知惹下了多大的事端,先是跟三叔去了鲁王宫、后来是云顶天宫的青铜门,接着又是昆仑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鬼玺牵出来的线头,我一看到它,就觉得沉甸甸的,而此刻,它却被路人甲低骂一声,直接扔到了角落。
我忍下想去捡起来的冲动,发现路人甲实在不对劲,现在我几乎可以断定,当初路人甲去昆仑山,就是为了这一枚鬼玺,而他之所以要找这枚鬼玺,就是为了打开眼前这扇仿制的青铜门,但现在,这扇门却开了,那是不是意味着,有人已经进去了?
瞬间,我心头怦跳起来,除了闷油瓶,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这三枚鬼玺,是那支迁移民族,为了守护青铜门后面的东西所铸造出来的,分别由三方势力保管,第一枚在西藏昆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