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姒之乐就去找姒进说了自己要上战场的事情。而女奴也将这件事禀告给了芳华,在一边的明欢欢听得清楚,她心里郁闷,姒之乐终于做了决定,却不和自己商量一下,这显然是已经把她当成了外人。她心里有气,对芳华已经产生了芥蒂,一想到从前姒之乐和芳华两小无猜,现在又旧情复燃,她心里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明欢欢无心在芳华家里研究医术,独自跑回了家,却见到姒之乐也在家。明欢欢一言不发,无视他直接走到正在牙牙学语的明夏面前,开始一声声有耐心的教明夏叫妈咪,站在一边的姒之乐明显感觉到了明欢欢的冷漠。
然而生气的不仅仅是明欢欢,姒之乐心里也不爽,昨天明欢欢莫名其妙发火就算了,半夜居然和重寒一起出去!孤男寡女的,让他怎么放心?
姒之乐也不主动和明欢欢说话,一个人闷头帮助奴隶把柴火收拾好,两人相互冷战,谁也不肯先低头。
……
族里要准备战争,所以芳华带领着族里女人上山采药,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准备,明欢欢也跟着上山去了,采集了一个上午,大家准备下山吃午饭了。明欢欢和云锦有说有笑的准备下山,可是没走几步脚就崴到了。
“欢欢你没事吧?你还能走吗?”云锦担心的说着,幸好有她扶住明欢欢,不然明欢欢就要滚下山去了。
站在远处的芳华听到云锦的声音,走了过来伸手要帮忙扶住明欢欢。明欢欢冷着脸,退开一步,不接受芳华的帮助。芳华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感觉明欢欢对自己的疏离和冷漠,有些尴尬,之前可是从来就没有这重情这样的情况,她和明欢欢关系一直不错,可是现在明欢欢忽然转变了了态度,让她有些不解,碍于这么多人在,芳华虽然纳闷也不好说什么。云锦不知道情况,只好取下明欢欢背上的篓子,自己背上,扶着明欢欢一步步的走下山。
回到家,明欢欢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了,她环顾一周,并没有见到姒之乐。自从打算攻打卢族之后,姒之乐每天都跟着族里的人去练武场训练,忙得早出晚归,又和她冷战,两人连着几天都没说几句话。
而重寒却没有准备一起去打仗,他继续忙着打猎或者去田里帮忙,今天正好提前回来,看到明欢欢受伤,赶紧跑过来,“怎么了?”
“脚扭了一下,没事。”明欢欢不在意的说着,心里却有着不小的失落,她其实期待对她嘘寒问暖的人,是姒之乐。
“这可怎么好!你先坐着,我去拿药。”重寒神色严肃,扶着明欢欢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好,又赶紧跑到屋子里去找草药,不一会儿,就端着一大堆东西出来,他把一些干草药放在石盆里浸泡捣碎,把混了药汁的药水敷在明欢欢受伤的地方,神色认真,动作细致,云锦看在眼里,脸色微微尴尬。重寒追求明欢欢的事情,在族里并不是秘密,可是云锦见到这一幕,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欢欢,你好好休息,那我先走了。”云锦感觉不自在,率先离开了,重寒并不在意,一心托着明欢欢的脚上药,而明欢欢也在神游天外。
直到重寒上完药,才发现云锦已经走了,而明欢欢依旧在出神。
“欢欢,你怎么了?”重寒发现最近明欢欢总是精神恍惚,很不开心的样子。
“没……没什么。”明欢欢回过神来,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屋子里走去,一直以来,都是姒之乐低头哄她,现在两人闹了矛盾,姒之乐的硬脾气也上来了,和她对着冷战,这让明欢欢不知所措,心里头也堵得慌,她现在心里酸酸的,只想躲起来大哭一场。
眼看一个没站稳,明欢欢差点摔倒,重寒赶紧上前扶住他,神色焦躁,“欢欢,我知道你是和姒之乐在闹矛盾,你如果以为内这个不开心,我帮你去找他……”
“不要!”明欢欢也是个倔脾气,她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是姒之乐,和芳华纠缠不清,她才不会主动低头呢。脚上又痛,心里又烦,明欢欢几步跑回房间,啪的甩上房门,无声哭泣起来。
重寒看着紧闭的铁门,一脸无奈,他不明白,姒之乐到底是哪儿比自己好了?
……
第二天重寒没有去打猎,也没去田里,而明欢欢不在家,她去芳华家帮着处理草药去了。所以重寒带着明夏出来散步,他抱着明夏,打算去集市逛逛,没准能有什么好东西能讨明欢欢开心呢。
没想到这么巧,他逛到云锦家的铺子附近,云锦见到重寒,她欣喜的跑过去和重寒打招呼:“重寒,你怎么有空出来?难道你不打算去打仗吗?”
云锦像个小女孩一样,雀跃的看着他,脸颊也微微的通红着,这种热情的目光就是傻瓜也能明白过来。
重寒被她这么盯着,、觉得有些不自然,又有些不好意思。抱着的明夏却很不规矩的揪着他的头发,发出咿呀咿呀的语言。
“恩,我不去打仗,我对那一点兴趣也没有。”重寒知道明欢欢不喜欢打仗,所以他才不会去呢。
“哦,恩这样也好,打仗真是太危险了。明夏是不是饿了。你要不要抱着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