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之前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有人要陷害王妃啊,请王爷明察,还王妃一个清白。”出云顶着强压,来到龙隐面前跪下哀求道。
“你们这些人口口声声的咬定我们这个男人私通,如果我能够证明我跟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们又当如何?”凤未央直视龙隐的黑眸,即便她刚被他身上的气息震慑住,她亦不害怕。
两方对视,火花在电光火石之间触发。这个女人竟能跟自己对视那么久,龙隐嘴角的弧度微扬。
收回自己的视线,淡淡的道:“那就让本王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证据。”
“你告诉本妃,你家境如何?”凤未央转身看着男子,不错过他脸上的任何反应。
“央儿,你忘记了吗,我自幼丧父,只有母亲将我养大,你当年不就是嫌弃我不能给你富贵生活,才离开我的吗?”
“是吗?本妃生长的夏昭国,常年飞沙走石,那里的男子多为身材高大且粗狂,手脚粗糙。”说着上前一把拉过卓拉的手,亮到众人的面前。
“你说自幼由母亲将你养大,家境穷苦,那下地干活自是不可少的。可你的手除了常人所有的一层薄茧之外,就完好无损,你劳作时长在虎口跟掌心上的老茧呢?”
卓拉没想到凤未央会这么说,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我寻你四年,这四年里没有下地劳作。”
“原来是这样,那你的脚呢?”凤未央瞟了一男子的双脚一眼,然后对门外守着的仆人道,“来人呐,给我脱了她的鞋袜看看。”
那下人有点犹豫地看向龙隐,见龙隐点头,才走进来。那男子脸色惊慌,却不敢有大动作,被下人快速脱去了鞋袜。
一股脚臭味传来,屋中的人都嫌弃的以绣帕掩口。
“寻我四年,若是步行,脚底板该有厚茧,若是骑马多时脚踝和虎口处都该有老茧。你看看你这双脚,可不像是行走了四年的人。”
说着转向龙隐。“王爷是常年在马背上的行走的人,应该知道妾身有没有说错。”
卓拉被凤未央说得一句话都答不上来,他说他家境不好,是不可能雇得起马车,要来寻人就只有步行和骑马。可偏偏他的身体根本就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哪里像是常年在外奔波的人!
“没有错。”龙隐淡淡微笑。
“大胆狂徒,你又是从哪里拿了王妃的绣帕?”林羽儿挥舞着手中的绣帕,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凤未央冷笑一声,开口道:“那不是本妃的绣帕。”
“啊?这绣帕的材质,明明是王爷送给姐姐的雪缎做的啊。这雪缎是贡品,一年也只有三匹而已,皇上将剩下的两匹分别给了皇后和太后,最后一匹赐给了王爷。”林羽儿一脸的无辜。
言下之意,这绣帕就一定氏她的?
“羽儿妹妹,难道你忘记了,那缎子我用一半用来做衣裙之外,剩下的就给了你做了裙子,还有两块小的送给我的大丫鬟出月、出云了。”凤未央笑意淡淡。
“我的衣裙还在,完好无缺的,现在就可以取来给王爷和姐姐看。这绣帕一定不是我的。”林羽儿一脸的无辜。
“本妃自然也可以把完好无缺的衣裙拿出来。”凤未央淡淡笑道。
龙隐看着凤未央,眸中多了一抹趣味,命人去取二人的衣裙。
很快,两身白的刺眼的衣裙在众人面前展开,完好无损。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手上的绣帕,很可能就是出云和出月丢失的。”凤未央拉着站在自己身边小辰麟坐回到椅子上,眼神淡得看不出任何神色的落在出月的身上。那男人手上的雪缎绣帕不可能是从宫里来的,那就只可能是出月的。
“奴婢的绣帕在此。”闻言,出云从怀里拿出一方绣帕,跟卓拉手上的几乎一模一样。
众人看向出月。
出月一看神色一慌,面色苍白,脚下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跪倒在龙隐的面前。“奴婢,奴婢的绣帕,在,在上个月的时候就不见了,奴婢一直寻不到。”
凤未央看着地上的出月,心中冷笑不已。
其实,最近她一直让出云注意着出月,发现她经常在夜深之后往外面跑。
一日,出云发现她偷了拿那件雪缎做的衣裙藏了起来,她心中警惕,让出云偷偷换了件样式颜色差不多的,这才没有被这些人陷害成功。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草民也是受人指使,是她,就是这个女人,是她告诉我说她早就看不惯没有脑子只有蛮劲的王妃,说王妃不得宠也断了她的后路,所以她要教训教训她,这才让人找来草民演了这么一出戏啊,草民也是不得已……”看见大势所趋,卓拉忙跪倒求饶,将所有的过错都往出月的身上推。
“奴婢,奴婢,没,没有,王爷奴婢冤枉啊,奴婢也不知道那绣帕怎么就到了他的手里,奴婢没有要陷害王妃,请王爷明察啊……”出月根本就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明明,她明明将那件衣裙剪下了一块后放回原处的!为什么还是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