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愿意为石婉婉多分担一些门派的事务——在不长眼睛的低阶弟子出状况的时候亲自监刑各打五十大板，然后用毒舌将他们骂得体无完肤。

彼时的他已经是金丹后期，正在冲刺下一个境界。

其实在这货步入成年之后，石婉婉已经在他的日益成熟的面容里找到了蛛丝马迹。这个一直跟着她的刺生，正是原本轨迹之中，不知怎么堕入魔道，被引导石婉婉入魔的左护法捡到，最终成为她在明处替身傀儡的那个右护法……

如今他前途无量，仇人也早就死了，堕入魔道的理由少了大半，以后怎样石婉婉不得而知，但至少她也算给了他一次机会，为了让他留在更为光明的道路上，帮过一把吧？

当然，这种帮忙并不能阻止其毒舌的惹人厌——

“……石师姐，请注意一下你满脸的疙瘩，你真的不能再吃牛羊肉了。”

“请不要用丹药掩盖你吃了红丹果之后发红的脸，它并不能抵挡消果皮留在你身上的味道。”

“作为一个一/二/三/四百多岁的老人，您能不能克制一下自己的食欲，不要像一只宠物（指着小金）一样来者不拒的吃东西吗？”

石婉婉觉得自己完全是超额完成了任务！似乎她真的改变了所有人命运的轨迹，连原本的大魔头也被她弄成了老妈子！多么地有成就感！（并不）

……除了越来越接近死亡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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