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宝贝真的出事了对不对?”唐幽幽从冥破天眼神的方向和神色的变化便可看出,西陵玥对他说了什么,而且并非好事!
只要稍稍一想便可知道,能够让西陵玥特地避开自己说的事情,除了关于唐溪哲还有谁?或许是因为她一直对唐溪哲的担心狭隘了她的思维,只是她的心中那种揪痛的感觉更加清楚了!
西陵玥神色一震,不明所以地看向冥破天,他下意识以为唐幽幽的功力已经强过他,能够听到他所说的话!
却见冥破天面上那抹担心自然地转变为呵宠的笑,搂着唐幽幽轻声道,“没有的事情,西陵玥只是说说绮儿的病情极不稳定,我有些担心而已”
他的表情极为自然,唐幽幽却将信将疑,狐疑地问道,“当真?”
冥破天有片刻是从神游当中回过神来,怔忪地点头,“傻瓜,我何时骗过你。”
唐幽幽的目光瞥过西陵玥,他知道冥破天的意图,既然这是他的意思,他也不会给他拆台,可以使自己面带微笑,死死地将担心封在心里,她似乎没有怀疑,目光很快便挪到了别处,看着夕阳点点坠落,“破天,你去看看绮儿吧,九州怕是伤心坏了,去帮帮他也好,以前他帮过我太多,现在看着他痛不欲生却无能为力,心里真不是滋味!”
她像是在对着夕阳自言自语,只是,所流露出的哀伤似乎远远超过历代诗人寄托在夕阳之上的哀伤!看得人心疼,听得人心碎!
“好!”冥破天说着,为她将披风给披上,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易碎的夕阳,都说夕阳无限好,他倒是觉得夕阳很残忍,一点点地将人的希望带向黑暗!
三个人都陷入沉默,似乎有很多话说,却又没有人开口!西陵玥看着相依在一起的两个人,又看向长发披散的唐幽幽,这幅画真美,就算有冥破天,一样很美!他会将这幅画刻在脑海中,然后一针一线地绣出来,他对她的期待已经终止,可是他爱她的心依旧在跳动,或许,绣出她的一颦一笑将是他爱她的唯一寄托了!
“但愿幽儿真的相信冥破天的话”西陵玥虽然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却似乎听到了她不安的心跳
“窦连长!你不会是想说能够给我们这场战争带来必胜把握的是这个小鬼吧?”朱德华显然是用否定的语气问出口的,只当是在开会之前开个小小的玩笑,想来窦连长不会是这么不靠谱的人!就冲她救了自己就该相信不是?
只是,她告诉自己有人能够给这场战争献出一个绝佳的妙计,还说要将此人带到会场,甚至还神神秘秘不透露到底是什么妙计!只是拜托他用他所有人脉来开一个大规模的会议!这不,他已经将军队中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给请了来,就差让首长亲自来了!
这次会议,可几乎用尽了他这么久以来所积攒的所有的威望,若是会议成功便罢,若是不成功,只怕以后在其他人面前真的很难再抬起头了!
窦四方将会场的门给关了起来,看了唐溪哲一眼,愧色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不曾坐下,面对朱德华深深鞠了一躬,又面对大家向三个方向连着鞠了三躬,愧色道,“今日要召集会议的是我,我在这里给大家道歉!”
“唉?道歉作甚?只要有好计策,我们愿闻其详,何来歉意?”马书记摆摆手,只当是窦四方作为小辈的客气,并未觉着有何不妥。
“关键是,我并无什么好计策!”窦四方苦着脸道。
“什么?你不是说有良计么?莫非是出计策的人不曾出现?”朱德华还不曾想到是窦四方戏耍他们,或许是想到了,却因为对同志的信任,尽量不去怀疑。
窦四方再次郑重地向他鞠躬,“我只是用有好计策为幌子,目的便是将大家召集起来!”
“你你这不是浪费大家的时间?很可能因为这分分钟的事情,错失战机啊!”马书记本想好好教训唐幽幽一番,但是看在朱德华的份上,他也不再说什么,反正该有的惩罚是逃不掉的!
“你们不要怪她,这都是我的主意,耽误不了你们说少时间,只需你们坐着听我讲几句话便可!”唐溪哲只是个孩子,虽然有很多离奇的经历,甚至在冥界的军营也呆了很长时间,只是他在冥界的军营中是以冥界小太子的身份,而现在他什么都不是,在他们眼中,自己充其量就是个还要人喂饭的毛头小子!
“还是散会吧!”大家别的话也不多说,纷纷要求散会,都以失望的眼神瞥过窦四方,似乎都在猜测,她将受到怎样的纪律惩罚,反正她这个连长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
一个人说散会,都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甚至一些高位的领导也站起身,似乎大家的时间都极其的宝贵!似乎,他们的每一分钟都可能扭转局面!他们可都是大人物呢!
“唉?这门为何打不开?”走在最前头的人不可置信地抱怨道,紧接着,另一边也抱怨道,“这边的门也开不了!”
窦四方狐疑地看向唐溪哲,只见唐溪哲双手环胸,好笑地看着他们,顿时明白一切都是他的杰作!这倒是不错的法子,以此来向大家证明在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