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洁与小严肃一愣,“啊~~~”俩人立即弹跳起来,超兴奋地快步跑过去,拉住短衫的袖子。
“先生!先生你终于回来了!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呜呜~”小严肃呜咽着,抱住马三阳的腰肢。
马三阳拍拍他的后背,“是啊!回来了!”他一时感慨万千,不禁鼻子一红,瞬间掉下眼泪。
虚洁展开双臂,眼睛通红地说:“我想抱抱先生!”
马三阳搂住她的肩膀,三人抱在一起,悬着的心,终于落定了。
麒麟一进门,便跪在地上,向马三阳请罪,“先生,是麒麟失职先生处罚!”他用力磕了一个响头。
马三阳拉他起来,“不是你的错!麒麟,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办呢!”
麒麟深深鞠躬,“一切都听先生的!”
马三阳在嘱咐过计划的实际安排后,命令麒麟去换一些银票来,说是行动需要。
这个时候,马三阳悄悄回到房间里,插上门闩,躲进被窝。他颤颤巍巍打开一包五石散,闭着眼睛,将五石散吃了下去。
立即,马三阳便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飘飘然起来。但是,因为这一次剂量小,马三阳总是有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他时而觉得飘荡在湖泊上,时而又觉得自己站在床边,看着自己像个傻瓜一样翻滚在床榻上。
马三阳突然想要大喊,但他又必须忍住,于是,他顺手将床头的汗巾全塞进嘴里。接着,他便在床上乎乎睡了一觉。
醒来时,马三阳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恐怖而毫无指望的噩梦!
傍晚,红彤彤的太阳挂在天上。
马三阳为自己贴上络腮胡和刀疤,妆扮成一个毛发旺盛的随从。而王知事扮成京师来的王员外,虚洁、麒麟、王捕头也扮成随从,一行五人,快步来到一座古旧的宅院前。
马三阳解释说:“这里便是白莲教安徽舵主铁心苑的藏身之所。外头看起来旧了一些,但里头却别有洞天。”
“铁心苑?”虚洁念叨,“她很低调,没怎么听说过她的故事。只是在好多年前有个传闻,她以前好像是副教主的丫鬟,与副教主关系很亲密。”
“副教主?”马三阳疑惑。
虚洁解释,“副教主死了很多年了,也是在副教主死后,铁心苑才出来做事的。”
王捕头好奇,“马大人,那我们这贸然找上门,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放心,跟着王员外走,不会有问题!”马三阳信心十足。
王知事深吸一口气,“马大人,我怎么有些紧张呢?”
马三阳清了清嗓子,“大伙儿平时什么样,一会儿还是什么样,只是加上一个职业的身份而已。都放轻松,走吧!”
“是。”
斑驳的黑漆木门上,悬着一块“张宅”的小牌匾,有些脏兮兮。整个看起来,像是已经几十年了的小宅院。
“砰砰砰”马三阳恭敬地站在王知事身旁,敲了敲木门。
一位戴着瓜皮帽子的年轻人打开宅门,“你们找谁?”
马三阳呈上一个帖子,“我们老爷是京师王家的二当家,途经此地,特意来拜见张掌柜。”
戴瓜皮帽的年轻人接过帖子,“稍等!”他带上木门,快步跑远。
大约半柱香的功夫,戴瓜皮帽的年轻人重新打开木门,“客人请跟我来,里面请!”
王知事背着手,大摇大摆跨进门槛。马三阳走在后头,紧跟着王知事往里走。在戴瓜皮帽的年轻人的带领下,他们五人穿过绿荫环绕的大院子,来到一间会客厅里。
会客厅里的家具也像房子一样老旧,但是,却能看出古朴中带着精致的优雅,像是一个拥有久远历史的书香之家。
王知事被安排坐在左侧木椅上,扮演随从的四人,踏踏实实立在后头,站成一排。
这时,内堂出来一位衣着朴素的中年人,“原来是京师有名的王员外,失敬失敬。”
......所谓京师的王员外,还有什么二当家......那全都是马三阳现编的......可是这位中年男人,却装作真的听说过王员外似得,假模假样地拱手寒暄,向冒牌王员外表达了最崇高的敬意。
而此时,被这位中年男人一“失敬”,王知事以为马三阳给的身份是真实的人,便一下子安定下来,昂着头,颇为入戏。
“您是?”王知事拱手问。
中年男人笑呵呵说:“在下张茂,是这张记的大掌柜。”
“张掌柜您好您好!”
二位客套一番后,张茂好奇问:“不知王员外所为何事呢?”
王知事笑笑,“老话说,无利不起早!我向来很喜欢这句话。你看我们做生意的人,天南海北的跑,肯定是奔着赚钱去的啊!”
“王员外倒是直接,我就喜欢这么直接的生意人!”张茂客气回应。
“是这么回事,”王知事摸摸八字胡,“我很久以前便听说了,你们张记炼的银,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