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对！对的。”舒文忽然松一口气，拍着桌子说：“我一定给马大人查出来。”

他起身离开，走了两步又走回来，“马大人坐在这里等等，我这就去拿来往记录。”

舒文快步离开。

陆志中问：“三阳，你觉得会谁呢？舒文大人可又可疑？”

“舒文不可能。”马三阳摸摸下巴，“若是他，他便不会帮我扳倒苏畅。还有，他刚刚完全可以否认，只要说这手帕是民间的东西，他也便没有嫌疑。”

陆志中竖起大拇指，“有道理。”

不一会儿，舒文便抱着两本蓝皮册子回来了。

“幸好这些文书都还没运走，不然找起来就麻烦了。”舒文高兴地走回来。

他翻开册子，指着去年年底的三个月的记录，“我们这款手帕是去年十月、十一月、十二月做的。它的来往记录全在这里了。不过啊，马大人，等这批手帕从我们这儿出去后，若是辗转好几户人家的话，你又该怎么找啊？”

马三阳简单翻看了一下，“舒文大人，您这两本记录，能否借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舒文一脸轻松地说：“当然可以。这些是手帕的来去，自然可以看。如果是衣服被褥可就不能外借了。”

陆志中好奇，“舒文大人，这是为何？”

“也没为什么，是圣上的规定。但手帕就可以。手帕与袜子这些附属品，都圣上规定的范围内。”舒文回答。

“陆志中感慨，“你们还真是严格。”

马三阳拿起册子说，“江南三织造本就是机密所在。这一次能借走东西，舒文大人怕是要承担一定的风险了。”

舒文笑笑，“小事，就当是报答马大人给的，在圣上面前露脸的机会了。”

二人互相拱手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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