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坐在椅子上,手指较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并没有搭理三爷。
仿佛站在他旁边的,并不是这衡县的地下皇帝,而是一个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路人,都不带拿正眼看三爷。
然而,面对沈浪的无视,三爷不敢有任何不满。
甚至于,他瑟瑟发抖,额头上冷汗直流,好像下一刻就要跪在沈浪面前,苦苦哀求一般。
"我去!那家伙也太狂了吧?"
"妈的!那小子到底什么来头,三爷在他面前就跟孙子一般?"
"我勒个去的,看走眼了,真的看走眼了,那小子的来头,怕是要超出我们的想象啊!就那小子的身份,必然是到了我们想象不到的层次。"
众人见三爷站在沈浪旁边。大气都不敢喘,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再一次被震惊了。
诡异,眼前的画面着实诡异,堂堂衡县的地下皇帝,什么时候如此卑微过?
"不是??"
赵晓燕和陈玉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之前一直被她们鄙视,基本没有反抗过的沈浪,竟是有着如此恐怖的来头,地下皇帝三爷在那家伙面前,就是一个渣滓?
不得不说,这未免也太讽刺了。原来她们才是屌丝,跟沈浪就没有可比性。
"兄弟,我错了。"
突然,中年男一把跪在了沈浪身前。
他知道,沈浪一直不开口,就是要他来说。今天,他这是妥妥的踢在了一块铁板上,脚疼的厉害。
"沈浪,我们是兄弟。"
夏斌也冲过去,跪在了沈浪身前,瑟瑟发抖。
"怎么回事?"
三爷转头看向那中年男,冷着脸道:"连三爷都敢惹,你他妈找死呢?"
"他没有惹我,不过挺嚣张的,刚一位老人家也就是不小心把饮料洒在了他身上,他就要人家赔两万,不给钱还要打断人的腿,啧啧,天王老子都没这么霸道啊!"
沈浪说着,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三爷,这家伙是跟你混的,莫不是你平日里也如此的嚣张?你这老大,当得可真是有够威风的啊!"
"没??没有??"
三爷猛地一哆嗦,赶紧摇头。
他知道,少爷怒了,真的怒了,此时此刻,他真恨不得抽死那个混蛋,这他妈是实力坑老大啊!
"拖出去,打断他的狗腿,让他试试坐轮椅的滋味。"
沈浪盯着那中年男,冷漠的开口。
他一般不怎么发脾气,但眼前那中年男未免也太过分了,真以为别人都好欺负不成?
"大哥,不要啊??"
中年男赶紧求饶,不停的磕头,砰砰直响。
"拖出去。"
三爷给旁边两个中年男使了使眼色,随后看向沈浪,道:"少爷,您放心,就这种货色。我肯定不会让他舒服。"
"还有这个家伙。"
沈浪冷冷一笑,又看向夏斌,问道:"刚才我好像听你说,如果三爷过来了,你就倒立吃屎,还要吃一碗吧?正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么,就请你去洗手间,吃一碗热翔吧!"
"沈浪,你??你不能这样。"
夏斌惊恐道:"我们是兄弟啊!我们可是从一个孤儿院出来的啊!"
"兄弟?"
沈浪笑了笑,站起身走到之前的桌旁,一屁股坐下。
"带下去。"
三爷一挥手,道:"少爷说了,吃一碗热翔,一勺子都不能少,给我把碗堆得满满的。"
"是!少爷。"
有两名中年男上前。架着夏斌就往洗手间走去。
"不要??"
夏斌作死的挣扎,却于事无补。
在一阵惊恐和绝望中,他被拖进了洗手间里,没多久一碗热翔就上来了。
"我擦!这家伙狠啊!"
"还好我刚才没有太过分,不然可就惨了。"
"看来,那小子真的没有偷钱,而是被那家伙给冤枉的。之前我还以为那什么夏斌是个不错的人,现在看来,那家伙才是真正的小人。"
众人见夏斌被连拉带拽的拖进了洗手间,纷纷为其默哀了几分钟。
与此同时,之前的事情也真相大白了,应该是那个夏斌在诬陷沈浪。有着如此身份。沈浪岂会去偷夏斌的钱?
别说几百块钱,瞧得三爷那样子,沈浪哪怕是要几万几十万,三爷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沈浪,之前的事情,对不起!"
"我??我也是??"
赵晓燕和陈玉走到沈浪身旁。没有了之前的那股子得瑟劲。
此刻的她们,就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
"呵??"
沈浪冷冷一笑,懒得搭理。
就赵晓燕和陈玉这样的拜金女,他打心里鄙视,别说不想有过多的交集,而是压根就不会去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