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烟有羞又愧,涨红了脸:“你这种不要脸的贱女人也配做师兄的王妃!如果不是你,师兄早就娶我了,他说过要娶我的!”
说过要娶她?
不知道为什么,沧澜突然觉得很累。
觉得自己来这里见寒烟是非常愚蠢的决定。
可是她已经嫁给了东方傲天,绝对不允许寒烟这个跳梁小丑在这里上蹿下跳。
见她不说话,寒烟变本加厉,“沧澜,你敢不敢打赌,师兄一个月之内就娶我进门儿?如果师兄没娶我,那我就自动离开王府,反之你也一样!你敢不敢和我赌?寒烟端起桌上的两杯酒,其中一杯举到沧澜面前,眼中带着寒光。”
“好啊,我就看看东方傲天是怎么娶你的。”
沧澜无所谓的笑笑,正待喝下那一杯酒,却突然听到一个无比熟悉的清冷声音。
“你们在聊什么?”
沧澜和寒烟同时回头,看到东方傲天微笑着站在身后,公子如玉。
“我和王妃姐姐聊天呢。”
寒烟很快回复到以往的神色,心虚中带着点慌乱。
被沧澜看在眼里,就知道她说的话要打一个折扣。
“不知道你们在聊什么,不过这酒我闻着挺香的。”
东方傲天颇有深意的看了寒烟一眼,仿佛是在警告什么。
寒烟心虚的低下了头,袖子里面的指甲深深扎了进去。
“寒烟,你年龄也不小了,不适合再继续住在我这里了,我给你买套宅子,你出去住。”
东方傲天淡淡的出口,语气不冷不热,有些疏离。
这是他最后一次对寒烟手下留情了,寒烟已经触碰到他的底线了。
“师兄……我还不想……”
寒烟看了一眼东方傲天的脸色,把后半句话咽到了肚子里。
师兄实在是太偏心这个贱人了!
她比沧澜漂亮一千倍一万倍,为什么师兄的眼光一直焦灼在沧澜的身上从未离开呢?
“我的事不用你管!”
最后,寒烟掩面跑了,她知道今天讨不到什么便宜了。
寒烟走后,东方傲天走进凉亭里,看了一下那杯酒,目光寒的就像一块冰。
千绝散,女子只要沾上一滴,就会终生绝育!
这时候,他清楚的意识到,寒烟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师兄师兄的叫着的小跟屁虫了。
她变得自私狭隘又狠毒。
“沧澜,寒烟擅长毒术,那些手段防不胜防,你且避一下。”
“放心吧,我又不傻,你当我真的会喝下这杯酒吗?”
沧澜笑了笑,“我不过是试探一下,寒烟的毒术虽然高明,但是演技却差的很,我端起杯子的那一刻,就知道这里面绝对下了东西,只是不知道下的是什么?”
“是一种会让我们生不出猴子来的东西。”
东方傲天挑眉,眼里有着暧昧的东西在流动。
“谁要和你生猴子啊……唔……”
剩下的抱怨,都融化在了一个吻里。
东方傲天抱着沧澜,坐在凉亭看风景。
“沧澜,离王和叶嫣然的婚礼就要到了,你怎么看?”
“放心吧,我我早就给他们准备好了一份‘大礼’。”
正所谓礼尚往来,她一定要让离王的婚礼变得与众不同。
三月初五是黄道吉日,宜嫁娶。
离王的婚礼就在这一日了。
这一日,东方离轩挑开叶嫣然头上的红盖头,却突然想起他娶沧澜时的情景。
那时候,他为姊妹易嫁之事火冒三丈,看到盖头底下那张恶心的脸,更是觉得遭到了羞辱。
却忽略了盖头下,那怯生生而充满仰慕的眼神。
如今他娶到了梦寐以求的女子,看着叶嫣然如花似玉的脸。
却不知道为什么,心底觉得缺了点什么。
缺了什么呢?他不知道,只是想起了沧澜,心底就莫名烦躁。
沧澜也送来了新婚礼,比他送给东方傲天的,看起来还要厚重一些。
拜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看着宾客席上言笑晏晏的沧澜,他的眼神又冷了三分。
旁边的叶嫣然接触到他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个啰嗦,脸上的笑都快僵了。
沧澜乐呵呵的看着洞房离轩和叶嫣然拜堂,心里计算着时间。
大概还有几个时辰,才入洞房吧……
她给洞房离轩的“大礼”,到那个时候才能送上,不然就不够分量了。
几个时辰后,东方离轩赶回新房,新娘子亭亭玉立的坐在床边,像一只娇艳的牡丹,等着他去采摘。
他本就喝了不少酒,看着一身嫁衣的叶嫣然,更是心动。
“嫣然,我回来了……”
他倾身上前,把叶嫣然压在身下,嫁衣在撕裂声中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