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庆幸的是这种神经控制毒素是必须入口才能发挥效果,所以沧澜才会有办法提醒小月牙地方毒物的办法,要不然怎么提防肯定都是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接下来的日子,沧澜也并没有需要去朝堂之上,而是旨在小月牙的帐包里行行摄政王一位的职责。
当然,这并不是沧澜要求的,而是云乐和小月牙应允的,因为上朝的地方离他们住的地方很远,雪天路滑,没有长时间在雪原生活过的人是很容易遭遇不测的。
为了以防万一,云乐和小月牙两人都说了可以让沧澜每日都不去上朝,但是如果她愿意的话,自然也是可以跟小月牙一起去的。
沧澜在雪戎国优哉游哉的当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却是早已经忘了在北夏国还有国师一职了。
这并不表示沧澜忘记了跟东方傲天一起商量的打算,而是她有了更好的计划。
北夏国皇宫——
拓跋夜哲似是六神无主的在御书房内来回踱步,满面愁容早已经出卖了这个意向沉稳决绝,腹黑狠戾的一代枭雄帝王的真正心思。
今日早已经过了当初允了沧澜六个月假期的日子,可是北夏国宫门处却是迟迟都等不来那个让拓跋夜哲心心念念半年之久的倩影。
“阿湛,查到沧澜去哪儿了没有!”焦躁不安的语气,显然不应该从拓跋夜哲这样的人口中说出。
“没有,自那日沧澜姑娘从天桥山庄出发之后,暗中跟着的那些人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不知生死,再加上从天桥闪过过来北夏国一路行程曲折,稍有不慎就会失去联系,所以沧澜姑娘的行踪也就从那儿便断了。”阿湛恭敬地抱拳说道。
一听阿湛如此说,拓跋夜哲一时紧皱双眉。
路途凶险?失去联系?
那如此一说,沧澜的安全方面倒是成了问题了!
“暗中跟着的人怎么会一夜之间全部消失?消失了不知道再派人跟上去吗?!”一想到沧澜有可能在路途中遭遇不测,拓跋夜哲的原本焦躁不安的心一下子就揪紧了。
“属下已经派人去过,但是根本没有发现沧澜姑娘的踪迹。”见拓跋夜哲顿时怒了,阿湛回话的神情也更加局促。
此时拓跋夜哲的呼吸已经无意间变得粗重了许多,停顿了好一会,他仔细的分析着沧澜有可能会去的地方。
“东方傲天那边派人去打探过么?”
拓跋夜哲这一次问话,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里面却包含了两层意思:
一、阿湛有没有派人去凤朝,也就是东方傲天那边了解一下有关沧澜的情况;
二、沧澜若是半路失去消息,东方傲天应该会立马就知道的,然后会第一时间派人出去找,拓跋夜哲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之一就是东方傲天有没有派人出去打探沧澜的下落。
听了拓跋夜哲的话,阿湛第一时间把他话里的意思琢磨明白,立马道:“属下现在就派人去打听东方傲天那边的情况。”
事实上,阿湛还是真的没有想过要去凤朝打听东方傲天那方面的消息,所以在拓跋夜哲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心里其实是有一些担忧的。
毕竟按照以前的拓跋夜哲来说,若是他手下的人没有先他一步将所有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处理好的话,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的。
所以在阿湛说完刚刚那句话之后,就一直叫硬着头皮站在那儿等着拓跋夜哲说出要惩罚自己的话。
然而阿湛等来的却是令他大跌眼镜的事实。
“还愣着干嘛!没有去打听就赶紧去啊!”见阿湛竟然一直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没有动静,拓跋夜哲怒瞪一眼,呵斥道。
对于拓跋夜哲的反常情况,阿湛表示有那么一瞬间的接受不了,但是能在北夏国现任皇帝身边做事的人心理素质和办事能力又怎么会差呢。
所以在一瞬间的愣神之后,阿湛立马躬身答道:“是,属下这就去。”
说完便抱拳离开了。
“沧澜会去哪儿?”拓跋夜哲自顾自的一个人在御书房内继续来回踱步。
曾经他只是将沧澜当做能够赢得天下的筹码,然而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所牵制。
原以为自己只是把沧澜当做一颗棋子,她是东方傲天的女人,那么自己也定有能力将她牢牢圈住,这一切都只源于一个“利”字而已,然而现在拓跋夜哲才发现自己已经深陷了。
沧澜离开北夏国的第一个月,拓跋夜哲心里还只是淡淡的不舍,他把这种心绪归结为不习惯,仅此而已。
沧澜离开北夏国的第二个月,拓跋夜哲渐渐接受了自己这种自以为是不习惯的情感其实就是不舍那个女人离开而已。
沧澜离开北夏国的第三个月,拓跋夜哲忽然发现每日晚上做梦,自己都能够看到一个对自己开心的笑着的女子,梦里面的他们是那么的幸福,但是他却始终都看不清那个女子的脸,醒来后的拓跋夜哲,他知道,梦里对自己笑着的女子一定是沧澜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