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悬崖上的寺庙
赵大树昏昏沉沉,他想睁开眼睛,可是却怎么也睁不开,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睁开了眼睛还是没睁开,因为漆黑一片。他本能的用手触摸着,耳边寒风呼啸,冰冷的墙,他顺着墙走着,默数着脚下的步数,一共是十二步,他好像摸到了木质的东西,是门!他用力推了推,不动,往内开的,他打开,用脚探着,一股寒风直钻身体里,他不禁的打了个冷颤。终于他看见了,一片绵延的雪山,他看了看自己的脚下,原来自己身处一个天台,他走到天台边沿,低头探身往下看,瞬间一股冷汗直冒,本能地抓住天台的边沿,直壁千韧,他缓慢地往安全地带挪动,确定自己不会有事,他才站起来,看着身后,他抬起头,同样是直壁千韧,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使劲的哐了自己一个耳光,火辣辣的,不是梦!!!自己所看见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看着自己的周身,有数间类似的房屋,他们都镶嵌在崖壁上。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琨爷!”他想起来了,那八个蒙面黑衣人,他和琨爷并肩作战败下阵来,以为就此去见了地藏菩萨,可是自己怎么会在这儿!!!在那扬起的刀下!!!他看了看自己,伤口被处理过?!!!
突然有人从后面袭击他,他一招神龙摆尾,一转身借着月光看清了:“姜爷!”
那人一愣:“大树!”正是姜爷,姜爷仿佛看见了光亮,上前抓住赵大树的手,手颤抖着,“这到底是哪?”
“我也想知道!”赵大树无奈,“其他人呢?”
姜爷这才反应过来,开始搜寻着其他屋子。
赵大树看着眼前的人,马帮的、那帮藏人,一个不少,大家都还在混沌中。
“我们为什么会在这?”琨爷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大家。
“黑衣人!”突然有人说道,“那个黑衣人和他的仆人呢?”
赵大树仔细的数了数,没错,少了那两个人,正在这时候,听到一些叮叮当当的声音,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不远处的灯光,本能地握住他们身上用来护命的东西,随时等着出手。
“平措!”赵大树认出了那个提灯的人,正是那个黑衣人的仆人平措。平措的身后跟着一人,平措侧身,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平措身后的那个人,一个身着藏服的美丽女子,仿如雪域的圣洁雪莲……
玉壶楼缨湖
赵大树站在人群的外围,他在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这栋玉壶楼,今天是琨爷的牌位入宗祀。玉家的人基本都到全了,再加上玉壶镇上的有头有脸的人。主家宾客一拨一拨。一切程序过后,就是宴席,围着玉壶楼摆了一圈,赵大树是外人,根本没有机会入玉壶楼,刚才为了方便进入玉壶楼用船搭的船桥已经拆除。赵大树隐隐约约看见了那副还未完工的第十九副棺椁。4月25日,意味着什么呢?
辛晓也看见了那副棺椁,正出神。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师傅!”小墨叫道。
辛晓转过头,看见小墨身边站着一个人。
“师傅,给你介绍个人!”小墨说,把身边的玉松柏给拉到了辛晓的面前,“这是我十一叔!”
“十一叔?”辛晓打量着玉松柏,玉松柏认出了:“我们见过!”
小墨很奇怪地看着他们俩,辛晓点了点头:“就在这里!”
“玉松柏!”玉松柏很礼貌的行礼。
“辛晓!”辛晓也客气的回礼。
“唉,你们俩太那个了吧!都是流过洋的人,还行旧礼,太拘谨了!”小墨实在受不了他们如此,他拽着玉松柏的右手,又拽过辛晓的右手,让他们握在了一起。“这样,简单!”
辛晓和玉松柏同时笑了笑,说:“很高兴认识你!”
小墨一手搭到玉松柏的肩上,另一只手搭在辛晓的肩上说:“一个是我叔,一个是我师傅,不是外人了,都自己人!”
辛晓摆开小墨的手说:“我可不姓玉!”
“如果你嫁给姓玉的,就是玉家人了!”小墨说。
“这个,好像不太可能!”辛晓说。
“你不是挺爱喝白毫银针茶吗?”小墨不死心。玉松柏看着他们俩这么逗着,笑了笑,在人群中看见了赵大树,连忙绕过席宴,往赵大树的那桌走去。
主席的几桌气氛很是严肃,坐的都是玉家当家人和玉家的座上宾。翎二奶奶,扯了扯女眷里的玉松柃:“十七!”玉松柃正吃着东西,连忙放下筷子,起身:“二婶娘!”
翎二奶奶,帮着把玉松柃散落下来的流苏整理了一下,又帮着捋了捋玉松柃的衣服,“十七,跟我敬酒去。”
玉松柃求助的看着身边的玉景瑄,玉景瑄笑了笑示意她没事。玉松柃点了点头,跟着翎二奶奶往主席而去,其他女眷开始窃窃私语。玉家的六小姐玉松杉撇了撇嘴说:“十七真是好命,赶上了好时候了!”
“曲掌柜可是一表人才!”一个女眷说道,还不时的往主席上曲一鸣的方位瞭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