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家庄园春晖堂
“你说什么?”翎二奶奶惊愕,过了一会儿,“十四,你跟我进内堂!”
玉景瑄跟着翎二奶奶来到内堂,翎二奶奶说:“你知道鬼涧愁是什么地方吗?”
“正因为知道,我才进去的!”玉景瑄很淡定。
“你以为你会像你五哥一样,奇迹的回来吗?”翎二奶奶有些焦躁。
“事实上,五哥他是走出了鬼涧愁!”玉景瑄很清楚自己的决定,“我相信车头他们,如果换其他的人进去,未必会像我一样和他们彼此信任!”
她的这句话说的没错,翎二奶奶知道,进入鬼涧愁的人,必须一条心,才会有机会走出来。对于窑厂的那些人,能够驾驭他们的只有玉景瑄。
“不行,不行!对于你,不能有万一!”翎二奶奶还是坚决的说,“你要有什么事,对于玉家我无法交代!”她的脸部肌肉抽搐着。
“二嫂!”玉景瑄上前安抚着她,“不找到细妹,小松的清白就不能得到证明。”
“小松的清白不用陪上你的命!”翎二奶奶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样的鲁翎羽,玉景瑄还是第一次见,“二嫂!”
“二奶奶,让我跟十四一起吧!”一男子的声音。
她们转身,“行知!”“陶少爷!”
“二奶奶,我会确保十四一分一毫不少的回来!”陶行知说道。
“你没必要和我一起涉险啊!”玉景瑄说道。
“十四,”陶行知很郑重的说,“十五年前,答应跟你退婚是我最后悔的事情,我不想这次让我后悔一生!”
“陶少爷,十四,你们听着,给我好好的回来!”翎二奶奶郑重的说道,“记住,没有任何万一!听到没!”
陶行知紧紧握住玉景瑄的手,他们看着彼此。
“谢谢!”玉景瑄说道。
“回来后,我要你大谢!”陶行知展露脸上坚定的笑容。
东玉壶泽恩医馆
“你说什么?”小墨惊愕,“师傅,这样的玩笑不要开!”
“我是认真的!”辛晓说,“细妹需要帮助!”
“师傅,那是鬼涧愁,你自己上回去过,那场险,你还没吓够吗?”小墨无法理解。
“细妹,是我来玉壶镇认识的第一朋友,她嫁给你们玉家,一定有难言之隐。你也说了,鬼涧愁那是个什么地方,细妹如果在那出现一定凶多吉少!还有我在那看见的影子也许真的是她!”辛晓说道。
“我可以跟十四姑婆说,但是不能确保她一定会让你去!”小墨气馁的说。
“小墨,你说过,玉壶镇需要医生!玉壶镇真正的需要——是知道自己的病因在哪?”辛晓动容的说着。
缨湖鬼市
一道绿色的封印,赵大树和曲一鸣进入了这个神秘的鬼市心脏。一群穿着黑斗篷带着面具的人,他们在这里做着白日里不能的交易。在没有进入的时候,赵大树是这样在脑中绘制着鬼市心脏的场景,结果,一切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
从外围看,以为这就是个废墟,可是没想到呈现在他们眼前的——花木扶疏的古旧庭院。为什么叫缨湖鬼市,因为这里有个小缨湖。
它比玉壶楼的缨湖要小很多,但并不影响它的绝美。湖心的楼榭小而精美。榭中有茶案八张,居八个方位,茶案烹茶之俱全,茶俱各异,因所要烹的茶所适。
“斗茶!”曲一鸣轻声说道。
斗茶源于唐,而盛于宋。唐叫“茗战”,宋称“斗茶”,每年春季新茶制成后,茶农、茶客们比新茶优良次劣排名顺序的一种比赛活动。参加斗茶的人,要各自献出所藏名茶,轮流品尝,以决胜负。比赛内容包括茶叶的色相与芳香度、茶汤香醇度,茶具的优劣、煮水火候的缓急等等。斗茶要经过集体品评,以俱备上乘者为胜。
赵大树只是听闻,今天看见这仗势,“斗”真有“战”之势。只见八位衣着各异的人,手拿茶茗入座八方茶案。这八位来自五湖四海,带的都是他们自己认为最好的茶。只见他们把茶饼捣碎放于磨上。
“茶叶大都做成茶饼,需碾成粉末,”曲一鸣和赵大树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他对赵大树解释说,“饮用时连茶粉带茶水一起喝下。”
“和平常喝茶还不一样?”赵大树轻声的问。
曲一鸣点了点头,接着说:“斗茶,第一是汤色,也就是茶水的颜色。”
八位已经用他们自己需要的方法把茶叶磨成了粉末,炉上的水已经恰到好处。
“以纯白为上,青白、灰白、黄白,则等而下之。”曲一鸣随着斗茶人的进程说道,“色纯白,表明茶质鲜嫩,蒸时火候恰到好处,色发青,表明蒸时火候不足;色泛灰,是蒸时火候太老;色泛黄,则采摘不及时;色泛红,是炒焙火候过了头。”
茶汤已经放在了品茶的案台上。
“第二是汤花。即指汤面泛起的泡沫。”赵大树翘首看着那些茶汤,“首先汤花的色泽,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