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玉壶警察局
警察局长刁寒天忧心忡忡,原本玉松柏是他诱惑去闯地下城的,可是却失去了踪影,他原本跟在他身后,尾随着他进入了暗河,可是自己的水性没有玉松柏好,所以只能折回在荷花池等着,可是他一去就是三天三夜,没了踪影!他也暗自派了人在玉壶镇搜寻,也没有在其他地方发现他,莫非他已经进入了地下城,找到了传说中的沉睡之城?他心神不宁!
彪老四献媚的上前:“局长,玉家的人又来了,说一定要见到十一少!”
刁寒天这才回过神来说:“告诉他们,十一少很好!我们待他可是上宾!”
彪老四犹疑着,不过还是说道:“局长,这话搪塞了三天了,玉家的人已经有怀疑了!”
刁寒天怒视着他,喝斥道:“饭桶,政府花钱养你们干嘛使得?这点小事情都处理不了!这身虎皮只是摆设啊!”
“不是——那个——我们也没见着——十一少三天了!”彪老四还是硬着头皮说,“不会被提灯小新娘给带着了吧!”他惊恐的瞪大眼睛。
刁寒天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头:“这种鬼话你也说,不是跟你说了,玉家十一少我关另一密处,找专人看守着,也是防止他着奸人暗害!玉家庄园里的血案如此的诡异,凶手一定手段了得!”
彪老四只能摸着头称是。
小墨他们闯不进警察局,只能回玉家庄园禀报,不过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地下水域
辛晓点亮火折,借着光亮她和老猿走在了一个甬道中,感觉自己好像是盘旋着往下走的趋势,甬道中有些潮湿,壁上都长着一些藓类植物,时不时的还能听见水流声,仿佛是在头顶。庆幸的是身边还有个老猿,她不是一个人。以前跟着父亲、阿郎去过原始的丛林,但那时有向导还有他们俩,可是现在身处这个未知的甬道中,前面的一片黑暗中,不知隐藏着什么?她心生出了怯!老猿不喜欢她这样的小心翼翼,自己越过她走在了前面,她拉了拉他,不知道是害怕自己出事还是害怕他出事?终于走到了甬道的尽头,他们看见了一丝光亮,走到那光亮处,一线天出现在他们的头顶,仿佛是一座山被劈成了两半,水流声阵阵,他们的脚下一条细细的瀑布飞泻而下,底下到底有多深?他们分辨不清,辛晓蹲下,用双手捧起那瀑布水,水清清凉凉,不过颜色却是——红色!她连忙放开双手,身子往后退着,这不会是传说中的“血泉”吧!
地下城
玉松柏和赵大树打着火把走在这地下城的街市中,眼前的寂静让心中生出了些怯!想必这座城在阳光下的时候,必定如玉壶镇的街市一样的繁华,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深埋于这地下!为了打破如寒冰的寂静,玉松柏找话说道:“赵大哥,我想听听白书玉的故事!”
赵大树回头看着他:“你不是都看过新闻纸吗?”
“我想听的是新闻纸上没有的!”他说,“上京师大学堂的时候,听说过海疏影学姐的传闻,在日本留学的时候,看过秦罗衣的新闻报道,看过她的杜丽娘剧照,白书玉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能让如此优秀的两位奇女子深深爱恋着?”
赵大树的眼神飘渺了起来,在白书玉的故事中何止这两位奇女子!他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块缎面锦帕,借着火光,玉松柏看见了锦帕上那栩栩如生的海棠花,他看着此时的赵大树,在这个钢铁般的汉子眼中看见了那如一汪春水的柔情。
“触动赵大哥的往事了?”玉松柏说。
“十一少,有过让你一碰就疼的人吗?”赵大树问。
玉松柏摸着自己的心口,“有吗?”他也在心里问自己。他和茹雪相识于日本的奈良,相爱于那落英缤纷的樱花雨中,心是酥麻的,痒痒的,有时还挠着,但是没有那一碰就疼!自己的心疼过吗?不知是不是心的记忆,应该是疼过,他的眼前浮现出一张脸,一张天真无邪的脸,那是谁?
“玉穗儿!”他喊出了那个名字。
“那个提灯小新娘?”赵大树很是意外。
“我只是知道玉穗儿十三岁那年失足缨湖而死,可是对于这段记忆只是空白,她死了以后,玉家上下所有的人都缄口不言对于她,仿佛她从未在这生活过一样!连九哥也是如此!可是我却能在玉家每个角落里看见她的影子,她的笑,她的叫,她的恼……”玉松柏摸着自己正在瑟瑟疼的心口,“可是不知为什么还伴随着瑟瑟地疼!”
“这就是你想逃离玉壶镇的原因?”赵大树问。
玉松柏惊愕的看着赵大树,仿佛被雷电击中般,是因为玉穗儿,不是因为九哥吗?离开玉壶镇以后他倒是经常想起九哥,玉穗儿却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记忆中!一回来,玉穗儿就出现了,是这样的吗?
“发生了什么?她会让你一碰就疼?”赵大树继续问。
玉松柏的头开始如千万蚂蚁撕咬般的疼痛起来,脸上的表情扭曲着,身体战粟。
“十一少,十一少!”赵大树连忙扶住他,喊着。他眼前浮现出秦罗衣,秦罗衣也曾如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