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悬崖上的寺庙
这个世界到底存在多少无法想象的事情,这是赵大树此刻所对的这个状况还能想的问题!平措的脸色越来越白,而匍匐在他身旁的那个是人还是其他什么?只见琨爷在达瓦的后勺敲打了一下,她才本能地倒下,平措也因为反力往身后倒去,晕厥的达瓦嘴巴还在渗着血,平措的血。
“吸血僵尸!”这是师傅曾经跟他讲述的奇闻,但只是奇闻,并没有遇见过,陈霖海也曾经说过西方有传说的吸血鬼,那也只是传说,那达瓦是什么?恍然他明白了那些藏人那么恐惧她的原因就是这个!
琨爷只是用余光瞟了瞟他,不停歇地帮助平措止住还在往外潺潺流出的鲜血。对于现在的这个场面,赵大树只是愣神在一旁,这也只是个例外,常人早就失控了。
赵大树慢慢地往达瓦的身边移动,伸手探着她的脉搏,脉搏比较急速,但是证明她是个活体,如果是师傅所讲述的那种东西,应该是冰冷僵硬无息,他仔细的打量着达瓦,以前只是感觉她是个美丽的女子,对于高原的人来说她有些过白,过白是因为不在阳光下还是因为——嗜血!赵大树无法说出这个词,因为这个词非常理。
琨爷帮助平措止住了血,平措瘫坐在一旁,赵大树也帮着达瓦处于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昏厥着。对于如此冷静的处理这种状况的两人也是这个世界的异数。
沉睡之城
所以当这种情况再次出现的时候,赵大树他也能像琨爷一样冷静的处理,他也明白了,琨爷为什么能够如此冷静了。
不过这回嗜血者是鬼使,被嗜者是曲一鸣,鬼使战粟卷缩在黑暗中,身旁的人居然是玉家十四,曲一鸣也看清楚了,身体虚脱无力地依靠着赵大树。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鬼使是玉家的九少玉松柠,那个逝去很多年的玉家少年,玉景琨的独子。琨爷的冷静和淡然是因为他的儿子如达瓦般嗜血。所以他会在悬崖的寺庙中拼上性命守护着达瓦,因为他已经把达瓦看作成有同样疾痛的儿子。
玉家的那块旷世血玉到底存不存在?但是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玉家血玉。这样的场景会是悬崖寺庙的重演吗?
对于这个场景最震惊的应该是玉十四玉景瑄,从被车头推进玉溪河中溺水开始,她的世界整个都开始逆行,她所看见的,原来都不是真模样,所以陆续接踵而来的事件,她只能一个一个的接受着,死里逃生后,她走进了离玉壶镇最近但又最遥远的地下之城,见到了她看着下葬的少年长成了大人样,失而复得的幸福掩盖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可是对于现在眼前发生的一切,她的思维已经停止,她只是本能抱着那个战粟中的她的亲人,他已经被遗弃过一次,第二次不能再次被遗弃,不管他变成什么模样!
(事情发生的四个时辰之前)
陨落的瞬间,最后的光明被剥夺,然后是一阵剧痛,仿佛心脏被震裂。当赵大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挣扎睁开眼睛,依旧是黑暗,他只能如动物的形态四支着地用手触摸着,陨落的疼痛提示着他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有一人,但是他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只是对着黑暗喊道:“你,没事吧!”她身手那么好,应该没有摔死。
“这——这——是——哪?”一个微弱的声音从某一处传来,看来也摔得不轻。
赵大树尝试着站起来,他抬头看着自己陨落的上方,他们两个有身手的人都能摔成这样,这个高度一定不低,所以想原路而回是不太可能。
“还能爬起来吗?”他冲着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说道。
没有回答,但是传来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看来她在尝试着站起来,随后是一声“噗通”,想是失败了。赵大树小心翼翼地往声音处靠近,触摸到了一具柔软的身体,声音触电般响起:“别想乘机揩油啊!”一点都不虚弱,赵大树连忙收起自己的手,“不好意思,看不见。可是,我怎么检查你的伤势?”
瞬间火光亮起,一张平淡无奇的女人脸显现,赵大树知道这是一张易容的脸,底下隐藏的那张脸一定因伤势而扭曲着。他检查着,只能应急的处理着她的伤。在她手中的火折熄灭之前得寻找其他的可以点燃的物体,这才开始打量着他们所处的空间,是一个密封的石室,又是石室?莫非这也是地下之城?他发现了一盏长明灯,点燃,灯光照亮了,一尊两米多高的佛像屹立在石室的中央,就如平地长出来似的,他有种时间和空间错位的感觉,此刻是在藏地的悬崖寺庙中,还是在世外桃源的玉壶镇?
“你,伸手不凡,不会只是一个飞贼!从政和县开始,你就一直尾随我,精湛的易容术,任意变化成玉壶镇中的一员,莫非你也是为血玉而来?”赵大树一边寻找着出路,一边说。
“血玉,血玉是什么?”躺在地上的人讥笑的说,“用血玉换一座城,还是一个国?”
“那你为何盗取我的物件?”赵大树问。
地上的人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从衣服中摸出脖子上的挂件,赵大树连忙闪身到她身旁,一块血红的玉,红色中渗着如人脉般的丝,正是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