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之城
玉松柏手握一把利刀扣在了玉松柠的脖子上,白衣妇人和身后的几位触目惊心!
“四婶娘,我,可不是那个脓包,所以不会心慈手软!手一滑,您宝贝儿子可就真成为鬼使了!”玉松柏冷笑着说,“玉穗儿,辛晓,她在哪儿?”
“就是告诉你,她在哪?你也救不了她!”玉四奶奶说道。
玉松柏的手抖了抖,“啊!”玉四奶奶身后的银针尖叫了起来,“娘,少爷的命要紧!”
玉松柠直瞪瞪地看着母亲的眼睛,从眼睛中读出了什么:“我知道!”
“你不早说!”玉松柏抱怨道。
“柠儿!”四奶奶喊道,用目光制此。
“娘,如果我的活,需要用玉穗儿的死来换取,我情愿死的是我!”玉松柠动情的说道。
“这是她的命,是他们选中的她!十五年前是,现在也是!”四奶奶厉声道。
“他们?他们是谁?”玉松柏问。
“他们,他们是这座城的主人!”四奶奶说道。
“我看,你娘是疯了!”玉松柏在玉松柠的耳边嘀咕,“走,带我去!”
辛晓抱膝窝成一团,身体颤粟,精神已经到达崩溃边缘,十五年前的那种无望的恐惧又回来了,花了那么长的时间筑起地坚强,被瓦解了,她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就如一个孩童。人的身体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水变成泪,好像怎么也流不干!此时的她28岁的身体,十三岁的灵魂,如果就这样哭下去,会不会变成一副枯骨,一个身穿凤冠霞帔的鬼新娘!她好像听到了其他人的哭声,透过泪眼朦胧她看见在琉璃灯旁有一个小姑娘,她也在哭,她也穿着凤冠霞帔,眉心也有一颗胭脂痣!她哭得比她还凶!
琉璃球把赵大树一行人给带到了一个地方,一个有着一大堆棺椁的地方,棺椁按八卦的方位陈列着,月蓉数了数,一共十八副!一听说这个数字,其他的人直吞自己的口水。
“这,就是传说中的十八副棺椁!”赵大树屏住呼吸,四处查看着那些做工精细的棺椁。
玉景瑄膜拜着对每一副棺椁。曲一鸣在车头的搀扶下着棺椁前的灵牌位,都姓玉!
“要知道,玉族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开棺!”月蓉说。
“不行!”玉景瑄惊恐的喊道,“玉族的先人不能亵渎!”
“这里……阴气……气……那么……重,会不会……闹……闹……闹鬼鬼鬼……”车雄结结巴巴的说,他的话让其他的人没来由的全身一颤,顿感身后阴风习习。
玉景琮和陶行知一行人离开了水域,他们进入了城区,面对着迷宫一样的城他们踌躇着,不敢贸然的进入。玉五爷玉景瑞的《玉壶手札》的确有上下册,辛晓在溪阁发现的是上册,而下册却被三爷玉景琮收藏。五弟的死,一直是他的心结,但潜意识告诉他,他是代替他们二十五年前的那场祭祀中原本会死的人,因为他知道玉壶镇的夜心真正所在。他查询了二十五年,一直都在迷雾中兜兜转转,所以他才会找到赵大树帮忙解密。五弟当年误闯了《玉壶手札》中记录的血域之城,他能活着走出这座城,不是他的幸运,而是有人或者是某些不明的力量放过了他,手札中没有清楚的描述只是很隐晦的表达。这个有人或者是某些不明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夺取玉景瑞生命的那场沙占一定有玄机,可是那玄机又是什么?新一轮的祭祀近了,又一场沙占将猎杀他的侄辈们,面对这样的惨剧他无法再面对一场,所以他得找出答案。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蹲下手中溜出一个琉璃球,陶行知他们不明白他的这一举动。但是他知道要想活下去,必须得依杖着这个玉壶镇的主人!琉璃球又会把他们带到哪呢?
彪老四仗着自己是玉壶镇土生土长的,面对这个和玉壶镇相似的水域,简直小菜一碟!可是往往轻敌的人,都会死得很惨!所以他们再一次走到了绝境!一个十字交叉的水域,水下掀起了漩涡,他们的船被席卷,船夫已经被卷入水涡,瞬间被水给吞没,刁寒天已经挂在了船尾,维系他和船的距离的双臂,已经筋疲力尽,求助于彪老四也无望,因为彪老四已经步入了船夫的后尘,船身发出碎裂的声音,藏在刁寒天喉咙中的那一声嘶喊都来不及出口,冰冷的水已经裹卷着他,如鬼魅托着往最深处而去……
藏地悬崖上的寺庙
陷入混沌的赵大树想找到这整个事件的根本,只能再一次研究那些已经死亡的人,正殿已经排列了一排死尸,一股恶臭!加上被大佛压死的喇嘛,一共是七人,三个汉族,四个藏族。他仔细的搜查检阅着,不错过蛛丝马迹。
“这个人,他们一定有一个共性!”突然出现的琨爷说道。
“共性?”赵大树重复着,“也可能是偶然杀人!”赵大树说。
“这个局,你不觉得,天衣无缝吗?”琨爷说,“这里断了所有的出入,但是却囤积了刚好所需的粮食。”
“是有预谋的判决场!”赵大树说。
“是屠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