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会津若松城
“父亲!”一个软糯的声音呼喊着,辛晓回头往身后看去,看见了一个瓷娃娃版的小女孩,一身淡粉色的和服。
“这小孩是谁?”小柏疑惑的问。
赵大树看着周边的环境,他们不在巫咸国了,“这是哪儿?”
“日本,会津若松城!”小松回答,用手指了指远处一栋白色的建筑继续说,“那是鹤城,在日本的时候,我去过。”
“日本!”他的这个答案让其他三人很是意外,“我们怎么到这儿了?”辛晓问。
“千代子!”耳中又传来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他们又齐看向同样穿着和服的男人。
“玉松年!”小松脱口说出一个名字。
“那,这个小姑娘是?”辛晓指着那个小姑娘说。
“月蓉!”赵大树说道。
“有意思!有意思!”小柏觉得很神奇。
“辛先生,”赵大树说,“你说我们到底在哪?梦境中?还是幻境中?”
“对啊,一会儿在玉壶镇,一会儿在巫咸国,又一会儿在什么若松城!”
“这不是梦境!”小松说。
辛晓的脸色有些苍白!
“所以,请辛先生回答!”赵大树说,“告诉我们,我们到底在哪儿?”
“为什么一定要玉穗儿回答这个问题!”小柏看着赵大树对辛晓如此的咄咄逼人,有些不愤!
“因为,是她把我们带到这儿的!”赵大树说。
小松沉默着,小柏推了他一把,“你不是要和他站一队吧?”
“我想,我们是在曾经的记忆中!”小松说道。
“谁的?”小柏问。
“有我的,也有你的,”小松说,“而现在,我们想必在她的记忆中!”他指了指那个小姑娘。
“月蓉的记忆?!”赵大树说。
“为什么我们会在她的记忆中?”小柏还是不解。
“就像我出现在你们俩的记忆中一样!”赵大树说,“作为旁观者!”
“这是她的出生地!”一直沉默的辛晓说。
小姑娘坐在了父亲的脖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因为都是日语,小柏问小松,“他们在说什么?”
“说今天晚上吃什么?”小松说。
他们四人跟着这对父女来到了一个民宅,门口挂着“若松”两个字。
“若松!”小柏念道,“这是他们的姓氏!”
“若松千代!”辛晓说道,“贺美的真名!”
“细妹想必叫若松百惠吧!”小松说。
“若松千代,若松百惠!”小柏重复着这两个名字,“还不错!”
一个老妇人听见声音迎了出来,“津次郎和千代子回来了!”
“若松津次郎!”小松说,“玉松年的真名!怎么觉得好像在哪见过这个名字?”
五口之家,三代同堂,最寻常的百姓人家!
“月蓉说过,她在北京城也住过!”赵大树突然想起她好像说过。
北京京师大学堂
“这比腾云驾雾都还快!”小柏看着眼前变化的场景,“孙猴子的跟斗云都得甘拜下风了!”
“这又是哪?”辛晓问,“好像回到了中国!”
“应该说是来到了中国!”赵大树纠正。
“北京,京师大学堂!”小松说,因为这是他的母校。
只见小女孩变成了十岁的小姑娘了,服装也入乡随俗变成了中式的旗袍,跟在父亲的身后,玉松年一身长衫,手中还拿了些书籍,穿过学校的操场玩后面的教师宿舍走去,一边跟女儿说,“给你找了所日侨学校,明天,你就上学去!
“嗯嗯,”小姑娘答应着,不过没有停下舔手中的冰糖葫芦。
“我想起来了,若松津次郎是京师大学堂的地理教授,在京师大学堂的校史中有记录!”
“想必他也是黑龙会成员吧!”赵大树说,用手指了指远处几个穿黑色和服的日本人。
若松津次郎也看见了那几个人,本能的把女儿掩护在自己的身后,转过头来对女儿说:“千代子,你先回家,跟妈妈书,爸爸有些事情,晚点回家,你们先吃饭,不用等我!”
千代子很疑惑,父亲摸了摸他的头,宠爱的说,“是老朋友,不用担心!去吧!”
千代子点了点头,转身小跑着进入了教师宿舍区。躲在了一角,偷看着父亲往那几个日本人走去,疑惑的看着着父亲跟随那些人离开,这成了她最后一次见父亲了,也成了一段永远的记忆!
接下来的这些记忆,都是灰暗的,辛晓他们四人都能感觉的到。若松津次郎失踪了,千代子和母亲失去了依靠,本就体弱多病的母亲遭受了如此打击,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最后病逝在医院,千代子被日侨同胞收留,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可是她没有忘记带走父亲的那些穿黑色和服的人,而那些人也没有忘记她,黑龙会收留了一批和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