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表妹给我的有关“章春生”的资料,看那些资料就感觉少年时代在读故事会里的民间秘事。她像一个吸铁石一样,深深地吸附着我,终于撑到了下班时间,我以最快的时间飞速离开,直奔老楼的家。
老楼下班一如他的往常,总是晚些。我给他打电话,他没接我只能在他楼下的小餐馆里先颠簸点肚子。思绪一直都在抛锚!突然手机响了,我立刻接通,老楼已经回家了。我迅速的多吃了几口我点的兰州拉面,拿着我的东西飞速上楼。
老楼正在下面,门是开着的,我进屋关上门,把手中的资料拿到老楼的面前,老楼没看问:“什么?”
“章春生有过孩子?”我直接问。
老楼惊愕的转过头,接过我手中的资料,急切的打开一目十行。
“什么叫鬼胎?孩子的父亲是她的鬼丈夫?”我把所有的疑问一口气问,“她死的时候,后背也有一副精妙绝伦的飞天!!!!三十年前?和618案件几乎一样!还有鬼林?鬼林里真的有鬼吗?”
“你相信这些资料吗?”楼治源问。
“有一些肯定是真的,这些只是被隐藏真相的表象!”我说。
老楼把资料交还给我,锅里的水已经咕噜咕噜的冒着泡,他拿起手边的一扎面条,直直的在锅中竖起,放手,面条散成一个漂亮的圆,然后逐渐因为热水被软化,融入水中。
余立泉拿着手中的名片找到了名片上的地址。他有很多疑问需要人解答,韩五一被劫的那晚,他是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对于大鹿和老楼他只是说一部分,隐藏了另一部分。为什么要隐藏?他说不清楚,只是出自自己的第六感。
一进门,就看见安一脸神秘莫测的笑。他瞥眼看了看站在安身后的阿雄,本能的按了按自己的手掌关节。安挥了挥手,示意阿雄离开。阿雄淡淡地看着余立泉离开了客厅。
安给自己的对面高脚杯倒上了红色的葡萄酒:“葡萄美酒夜光杯!”余立泉在他的对面坐下,并不去拿那杯葡萄酒。
“你的伤口好了?”余立泉问。
安起身撩开了自己的衣服,余立泉看了过去,他的瞳孔在逐渐的放大,安那天是中了枪的,他都闻到了血的腥味,可是他眼前看到的是安的腹部没有任何伤口,他上前仔细的辨认,他的肌肤竟然如婴孩般滑润光洁!这怎么可能?他起身眼神惊恐的看着安。
安放下衣服,喝了口酒说:“这可是好酒,它可以压惊!”
“你是什么?”余立泉还是问出了口。
“你有多大?看上去二十四五!”安反而问他,“你很怕福尔马林的气味,一定是有某些记忆和福尔马林有关!”
余立泉全身的肌肉紧绷,喉咙突然干涸燥热,他拼命吞着口水想缓解。
“你曾经有空间幽闭症,你用了很长一段时间训练自己克服,这时间可不短!”安继续说,“你身上有数个枪伤,时下的年轻人是不可能有这样的经历,就算是军人,那些枪伤是你——”
余立泉握紧拳头。
“参加越战时留下的!”安说。
“啪”的一声,余立泉握拳的手捶到了玻璃的茶几上,玻璃裂了,丝丝血渍渗入,安看了看并没有停下继续说:“越战开始1961年结束于1973年,你今年有多大?”
“你到底是谁?”余立泉越来越惊悚。
“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安说,“把你带大的父亲他也不知道,你和身边的人看上去没有什么分别,可是你知道自己和他们不一样!你父亲不停的隔一段时间换一个身份,为得是想让你融入人类。直到你的父亲老死,他是个常人,而你是个异类!你是什么?”
“我是什么?”余立泉问,急切的问,他需要有人给他答案,这个一直侵蚀他的问题。
安重新拿了个新的高脚杯,倒上葡萄酒,推到他的面前:“这可是好酒,它可以压惊!”
余立泉拿起,一口饮尽。安伸出自己的右手:“我们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异类!”
余立泉并没有握住安的手,拿过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安说出了自己的一切,他反而轻松了起来,这么多年来,他伪装隐藏和身边的人总是保留着一段距离,就算他和大鹿那么铁。面对一个和自己有些类似的人,他放松了下来,至少他不是一个人,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余立泉问。
安拿起自己的酒杯跟余立泉碰了一下说:“我也参加过越战!和你不一样,我是美军的雇佣兵!战后有记者采访过我,我看过一张越军的集体照片,你就在其中,我记忆很好对于你,也许是因为你我都是异类的那种特殊的第六感,所以当我在警察局看见你的那一刻,我当时就明白了些什么!”
“所以你开始调查我!”余立泉问。
“你隐藏的很好,因为是我!才可能查出这一切!一切都得感谢万能的金钱!”安再次举杯。
“认识韩五一,只是一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