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五一的案子被搁置了,安也回来了,余立泉向局里打了休假的报告,因为他准备和我一起去探探那个诡异的红谷。但是去之前我们得给自己配上一套专业的野外探险的装备,没想到,他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在我的记忆中大鱼都是个不怎么多话的家伙,现在想起来对于他我并不知道多少?原来大鱼每年都会出外探险,所以能如此专业。一切都准备好了,大鱼说:“给家里打个电话吧!”
“不用,我经常出差,咱们不是一个星期就回来了吗?”我说。
“这次不一样!”大鱼说,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我在他的目光下,掏出了电话给家里拨了一个。他也拨了一个。
刚换好防护服的安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显示是——警察叔叔,他接通:“喂!”
“我!”只听见对方说道,“我要离开几日,保护五一的人已经撤了,你帮忙看着点!”
安抬眼看了看观察室那个双眼紧闭正在做各种检测的人:“我会的!”
温学涯急刹车,车还没停稳,郭可可已经跳下了车,四处搜寻着,温学涯也下了车,看着四周的山,一边拨打着电话,小童的手机GPS定位就是显示在这一带。
“教授!教授!教授!”郭可可大声的呼喊着,温学涯连忙朝她的方向飞奔而去,来到一个崖边,只见一个人挂在了崖壁上的树枝上,郭可可已经从后备箱中拿出了一些装备,郭可可因为受过专业的训练,所以由她下到崖壁上救已经昏迷的小童,温学涯辅助着她,他们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他们三人会因此一起坠入崖底。
小童是跟踪安才到这里的,确切的说是跟踪韩五一的,韩五一进入了安的别墅,出来的时候是安抱着一个人,那个人用毯子遮盖着,小童当时就给温学涯打电话汇报了,温学涯要他一定跟上,每隔十五分钟他都会跟温学涯汇报方位和情况,两个小时候,小童没有再来电话,他们跟着他的手机GPS定位找到了这里,看见了刚才的那一幕。
我给家里打完电话,和大鱼上了南下的火车,没想到火车上的人还不少,像是秋日出游的人们,我们买的是卧铺,找到了自己的车厢和铺位,没想到在我们的车厢里看见了一人,脸上贴着一道创口贴,胡子还是那么的乱糟糟。
“怎么,兔崽子们,想撂下我单干是吧!”
“老楼!”我上前抱着楼治源,“我从来没这么想你!”
“兔崽子,别流口水啊!”老楼就这样任我抱着他,我突然发现我和自己的父亲都没有如此亲昵过,人真是很奇怪!
“咳咳咳!”余立泉干咳着,“咳咳咳!”
老楼把我推开,张开双臂冲着大鱼:“那也抱抱你!”
大鱼连忙踢出一只脚挡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你们爷俩这种亲热戏就不用捎带上我了!”
“臭小子,”老楼瞬间就移位到大鱼的身后,反抱着他,大鱼一愣,我更是就没看懂他是怎么办到的。
“老楼,好身手!”大鱼连忙赞叹。
“所以说,没我,你俩进得了红谷吗?”老楼说。
我也上前抱着他俩:“咱爷三,一起亡命书丛!”
结果是我头上同时挨了重重两下。
“会用成语吗?还大记者呢?”
“可别说你是我儿子,我老楼丢不起这人!”
小童在温学涯的急救下清醒了过来,说:“我跟丢了,在这个崖谷中一直转圈,就像是鬼打墙似的,后来也不知摩托车撞上什么了,我就飞出去了,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温学涯再次下车在这四周仔细的看着,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峭壁的山,九曲的路,安的车子在这消失了,会去哪呢?
一个白须的老者走了进来对安说:“她一切正常,并没有什么异样!”
“如果我的血液入注了她的,按以前过往的案例,她会心脏衰竭而死的!”安对那老者说。
“如果你的血真的入注,她是会死的!”老者说,“你确定你的血入注过她的身体吗?”
“那天我中枪,当时就抱着她,”安按在了自己中枪的位置,“子弹会不会也擦伤了她,导致我的血和她的血相碰了。”
“可是刚才检查了,她并没有枪伤!”老者说。
“老辛,有没有这种可能:她的血可以和我的血相容,导致她的枪伤和我的一样,自愈了。”
“你们俩的血型是一样的,如果是正常的话,是可以相容的,可是你不属于正常的这个行列,你的血我们曾经都实验过,就算是和你血型相同的人也不例外。”老者说。
“也许她就是个例外呢?”安说,“也许——也许——也许她——”安没有说下去,自己已经是个怪物了,这个世界已经不需要第二个了。
“安!”老者叹息了一声,“至少她目前不是,是一个及其普通不过的正常人!”
“那怎么解释,她会有我的一些记忆?”安问道。
老者看着观察室中床上依旧安睡的人:“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