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道的入口隐藏在湖水下,和其他地下湖相连的洞口相似,所以很容易被忽略。老楼是怎么发现的呢?
“风!”老楼说,“不过也是你小子提醒我的!”他摸了摸我的头,我依旧有些疑惑。“你说他能在这儿生活那么多年,水性一定很好!如果我是他,入口一定藏在水下。”
入口因为久年没有人踏入,已经被湖底下的水生植物给蔓延遮盖住,老楼是无意的时候手摸空,感觉到了风,试探的摸着探入,结果别有洞天!
“哦!”我恍然大悟!“大鱼你呢?”
“千年枫树还不够高!上面有一线天,要攀岩上去可能性为零!”大鱼说。
我们三人修整后,潜入湖中,由入口进入栈道。栈道植物蔓生,一路往上盘旋攀沿而上,栈道很小,就只能容一个人前进的大小,大鱼拿出他的天然指南针辨认着现在身处的方位一遍和老楼交流着,对于他们说的那些周易,我完全云里雾里,只是跟在他们身后,走了一段时间,栈道由洞式转变成半镶嵌式,视野也开始开阔了起来,走过绝境才能感受都什么才是美境!我们三人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不知是不是天上的神灵打破了天,让神灵居中的仙境倾斜了下来,久违的阳光透射下来的丝丝光束,斑斓的蝶、鸟穿行在那些连名字都叫不上的各色花卉丛中,如果不是他们拦着,我真想跳下栈道,飞奔仙境。
“这里的一草一木,长得可真够好看的!”不抒情的大鱼都开始感叹了。
“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此!”我也笑着说。
老楼却眉头深锁,我楼着他的脖子说:“苦情的老爹,这样的仙境都不能让你心情愉悦一点!?”
“想知道真相吗?”老楼说。
我和大鱼一愣,大鱼说:“你来过?”
老楼摇了摇头,仰头看着那万丈高的崖壁说:“当兵那会儿,老乡丢了牲口,我们会帮着他们找,”他伸出手指着那高处的绝壁,“找到这儿,就没了那些牲口的踪迹,老乡们说,不用找了,到了这儿,就当是给神灵做祭品了!那时不明白!我和几个战友想借用绳索下到谷底,可是这个高度根本无法抵达。一旁的老乡们惶惶不安的看着我们,好像有难言之隐!”
“他们一定知道些什么?”我说。
“这儿一定是他们曾经的献祭场!”沉默的大鱼冷不丁的说出了这句话,却让我寒颤。
“没错!”老楼说,“几百年了,天灾人祸,从人祭到兽祭!”
我的毛孔被恐怖所填充,我看见老楼的瞳孔在扩张,冷色灰暗,还伴随着颤抖。大鱼连忙拥着他,安抚着。
“章春生也是祭品之一吧!”我说。对于我的智商突然上线,他们俩很惊讶!
“并且是一尸两命!是他救了她,和她的孩子!”老楼听见我这样说,神志恢复了过来。
“那这一定还有一个可以居住的地方?”大鱼说。
老楼继续往前,步履有些急,我和大鱼跟着。
栈道又由半镶嵌式转变成洞式,如我们推测的那样,在头灯的光束中,一尊小小的石佛出现在我们眼前,两边是古典的石灯,大鱼也打开了头灯,老楼已经进入了石阁,打开了电筒,飞天又再一次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们仔细的看着,
“出自同一人手!”我说。
“这里有一座桥!”大鱼说,我和老楼转身寻着他的身影而去,一座石拱桥出现了,桥身由一块巨大的岩石雕琢的,这块岩石本身就是夹在崖壁间,建造者巧妙的让它变成了两个崖洞的链接。站在拱桥上,我探头往下看了看,因为有雾,仿佛身处天上宫阙上,看见了人间。恐高的眩晕,我有些摇晃,幸得身后的大鱼拽住,要不就飞身而去了。
进入了另一个石窟,中间依旧是一尊佛像,四周也依旧是飞天,头顶是藻井,这个石窟是半开式,视野开阔了些,往上透过那些绿色的树木和藤蔓,能够看见一丝天色,平视有飞鸟掠过,它们的鸣叫都很清晰,俯身雾中的斑斓,更显得不真实!
“出现了第二个人!”老楼说。他指着朝南方向的壁画说,“这些是另外一个画的。”
“谁?”我问。
“和飞天寺的那块新壁画也是同一个人!”大鱼也仔细的辨认着。
“没错!”老楼说。
“不会又一个不死人吧?”我说。、
“能够确定的是他是他的徒弟!”老楼推测。
“章春生?”我推测。
他们俩对于我的推测有些惊讶!
“没听说过,她会画画啊!”老楼摇了摇头。
“我更倾向于章春生除外的,第二人存在!”大鱼说。
我为了收集资料,用相机拍下这些壁画作为研究鉴证资料,没想到蔓延的小洞窟很多,我小心翼翼的,等我回来的时候,他们俩已经躺着休息了,我收起相机,在大鱼的旁边坐了下来。
大鱼一把提着我,我正要躺下:“干嘛?”我本能的叫道,老楼也转过身来,好像我背上长了什么稀奇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