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路看着眼前的鲛人标本,问安德鲁:“为什么要下这么大的赌注?”
安德鲁绕着鲛人标本走了一圈,“亚特兰蒂斯,是否真实存在?”安德鲁问,“这是人类文明对去上古时代最神秘的猜测。在人类出现以前,地球上是否出现过其他文明?出现过其他的生命?地球上那么多未解之谜,是否是那些文明遗留下来的?我们眼前的这种生物是属于哪段文明的主宰?安的不灭生命是谁赐予的?南海遗城是否和消失的亚特兰蒂斯有关联?南海神兽是不是就是鲛人?如果能找到活着的鲛人对于我们来说,就找到了打开生命起源的钥匙!这个赌注,可以下!”安德鲁有些兴奋,“芈老头的族人从上古时代就开始追寻,他手上有的,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可是这个老头很顽固,合作是不可能,就得用其他的方法!还有安,他是活体,对于开创未来,他是最重要的一块基石!”
温书路看着这个不服老的疯狂学者,未来会发生怎样疯狂的事儿?
余立泉带来一个人,对安说:“阿雄还在医院,你需要帮手!”
安打量着带来的人,有些邋遢,看上去很普通,老楼也打量着安,难道是他?他想从直心的容貌中找到是否和眼前的男人有相连的地方,可是没有!直心像母亲!然后他又想把眼前人往一言庭的主人靠近,可是怎么也不像呢?他完全脱离了自己对他的想象。怎么会是这么一个年轻人呢?他看着那双眼睛,蔚蓝色的,他想起了海洋,沉静深邃!他不像一个疯狂的情魔啊!样貌上看就是个时髦的好看的男人,用大鹿的话说就是一个颜值很高的人。怎么会看不到一丝沧桑呢?自己是乎懂了为什么章春生会着迷于他!
“春生,她是怎么死的?”老楼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安很惊愕,他上去揪着老楼的领子:“你是那当兵的!”老楼看见了蓝色双瞳中闪着的杀气。
余立泉连忙上前拦着,“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温学涯也上前:“直心的事情重要!章春生的儿子才重要!”
他的这句话,稳住了两个愤怒的人,对!章春生的儿子现在最重要!
“可是,人手还是不够!”温学涯说,“虽然我们和安德鲁合作,可是安德鲁不是个善茬,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摆咱们一道!得防着他!”
小童出现在大家面前:“算上我一个!”
“你死哪去了?”郭可可吼道。
安看着他,小童说:“我处理了些自己的私事!有我在,你们胜算会多些!”
安的手机振动了,是短信:“最高的楼,天台见!”他收起手机对其他人说:“我出去一下!”
大家就这么目送着他离开。
最高的楼,天台,有些雨,安搜寻着,看见了一个穿雨衣的人,那个人背对着他。
“长生不死,并不是一件好事!”安说。
“你才到哪?”那人挖苦的说。
“怎么躲了三十多年,现在才来看看!”安说。
“你知道我什么而来!”那人说。
安是乎意识到了什么:“他不会死的!”
“在我的记忆里这是段最灰暗的!”那人动情的说。
“我不会让他死的!”安斩钉截铁的说。
“所以,学会求助!”那人说,“学会信任!”
“男儿膝下有黄金”,温书路看着眼前跪着的男人,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今天却跪在自己的面前,央求自己!
“起来!”温书路说,“你给我起来!你的不可一世,你的高高在上呢?”她想拽起安,安依旧跪着。
“你居然为了一个跟你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求我!”温书路有些愤怒,“你让我觉得自己的青春喂了狗!”温书路的眼中有了泪。
安依旧沉默的跪着。
“好,我答应你!”
赵一鸣一路狂奔,当他上气不接下去气地出现在温书路的面前,她已经烂醉如泥。酒吧要打样了,赵一鸣扛起温书路,起初她还安静着,刚一出酒吧门,她就开始闹腾。
“赵一鸣!”温书路捏着赵一鸣的双颊,醉笑着说,“木头人还是你好!不会逼我!”她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口红残留在他的脸上,她咯咯咯的笑着,笑得没心没肺!
“你知道吗?”温书路一脸炫耀,“他——求我了!跪着!求我!”
赵一鸣一下明白了温书路的醉和哀!
“不可一世的他,居然求我了!”她开始哭了起来,“他知道我会心软!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泪珠断了线,“如果情感有开关,我真的很想关掉他的这盏灯!可是没有——没有!关不掉!怎么也关不掉!”
情到了深处,只会自伤!
温学涯试了试针,对躺着的余立泉说:“你确定要注射吗?”
余立泉让温学涯给他注射一种药剂,延缓他的刀口伤痛,为得是能够全心全力的去救直心。
“药效过后,会痛苦无比!伤势还会加重!”温学涯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