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萧不凡对吧,来给大家说说匪我愆期下一句是什么?”就在萧不凡快睡着的时候,听到那老头的声音。
睁开朦胧的眼睛一看,却发现老头正手拿戒尺怒气冲冲的望着他!
寒门士子都露出幸灾乐祸,而贵族子弟或看戏或担忧,然而谁都不认为萧不凡可以回答出来。
“老夫子,是不是匪我愆期,子无良谋!”萧不凡打了个呵欠,懒散的说道。
“那你再说说,尔卜尔筮!”
“体无咎言!”
“智者乐水,仁者乐山!”
“智者动,仁者静,智者乐,仁者寿!”
“你…你…”老头手上的戒尺掉到地上,伸出左手指着萧不凡,颤抖着声音说道:“三军可夺帅也!”
萧不凡掏了掏耳朵,不屑的暼了他一眼,说道:“匹夫不可夺志也!”
又是“嘭”的一声,老头倒退了几步,居然撞到了桌子上!
“老夫子,不如我们再考一题,这次轮到我出题,如果你答出来了,以后我就认真听课,如果你答不出来,以后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如何?”萧不凡说道。
老头明显有点底气不足,不过当看到四周学生那期待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好!老夫说到做到!”
“那好,老夫子听好了,这是一道对联,上联是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这….”老夫子脸上冷汗直流,脸上的皱纹显得更加紧皱,右手握拳不断的捶打着左手手掌,痛苦纠结的表情把萧不凡看的心惊胆战,这老头不会被自己整疯了吧?
“老夫子,你想出来了吗?”萧不凡问道。
老头颤抖着嘴唇,最后闭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凄婉的说道:“我输了!”
“哇!”四周的声音让老头更加无地自容,可是多年的习惯告诉他,一定要知道下联是什么!
“好吧,下联是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不忍心看到老头如此失魂落魄,萧不凡便将下联说了出来。
“望江楼对印月井,望江流对印月影,工整,实在是太工整了!老夫自愧不如!”说完,老头居然弯腰对萧不凡鞠了一躬!
萧不凡连忙躲开,然后将他扶起来,说道:“老夫子,小子也只是碰巧知道这对联罢了,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唉!想不到老夫自诩学富五车,却不知天下还有如此奇对,惭愧惭愧啊!”老头一直摇着头,嘴里念道着惭愧,离开了这学堂之中。
萧不凡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耸了耸肩,全然不顾那群寒门士子目瞪口呆的眼光,拉着王汉直接离开了学堂。
“老大,你太厉害了!居然能把老夫子给逼疯了!”王汉眼里光芒闪动,对萧不凡的崇拜一览无遗。
萧不凡见到他好像见到梦中情人一样的目光,不由的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如果是一个妙龄少女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萧不凡会感到很自豪,可一个抠脚大汉用这种眼光,萧不凡感觉世界观差点就崩溃了!
“死一边去,小玻璃!”萧不凡嫌弃的说道。
“老大,什么是小玻璃?”王汉好奇的问道。
“就是夸你很帅的意思!”萧不凡说道。
“是吗?我也认为我是小玻璃…”王汉说道。
萧不凡原本想去翰林学府里面好好的学习一下,好尽快融入这里的风土人情,可谁想到这所谓的“天子学府”居然如此落后,讲的这些东西萧不凡基本上都知道!
要知道以前萧不凡可是毕业于中央军校,没有两把刷子能被保送进去吗?这大楚的文化与华夏古代貌似并没有什么变化,萧不凡对古代那些文化还是略知一二,但这其中的“一二”就比大楚许多老夫子还要学识渊博许多。
醉来楼是锦官城最大的酒楼,也是锦官城首富的最大产业,不过在这古代,商人完全没有地位,虽然锦官城首富很有钱,然而还是敌不过家徒四壁的萧鹤发!
于是在见到萧不凡出现在醉来楼门口之后,伙计连忙去请他们的老大,锦官城首富洪友才!洪友才的发家史简直可以用“爆发”这个词语。
锦官城地处南北方的交界处,当初北方战乱不堪,许多人就趁着这个时期大发国难财,北方冬天气温寒冷,棉花就成了那些人发财的!
洪友才当年倾家荡产买下锦官城中的一座破产棉厂,然后靠着这棉厂开始发家致富,最后北方边境安定下来,洪友才倒也识时务,将棉厂无条件交给了县衙,而很巧合的是,那时候的县令就是萧鹤发!
如今洪友才已经是锦官城首富,在这锦官城中倒也算得上一个人物!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直到遇见了萧不凡!
萧不凡简直就是他的克星,每隔一段时间就来蹭吃蹭喝,吃的都是醉来楼最顶级菜肴,可萧不凡从来没给过钱,不但如此,有时候萧不凡还会来向洪友财拿钱!
每次萧不凡一来,醉来楼就会最高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