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仕海给萧不凡调了五百个人,另外还有白银三千两,至于六墨门具体要建立在哪里那就只有萧不凡他们知道了。
等萧不凡离开后,一个人才慢悠悠的从后堂走到刘仕海身旁,然后满脸恭敬道:“大人,您真的要那萧不凡在唐州建立六墨门,那样子可是在变相的瓜分您的权利呢!”
“嘿!”刘仕海冷笑一声,拿起茶杯饮了一口,不屑道:“唐州虽然没有京城那样水深,但更加凶险,他虽然有圣旨在手,但天高皇帝远,唐州内可是有几个巨虎,本官愿意让他分一杯羹,那几个老虎愿意吗?”
“大人英明!”那人满脸谄媚,像看神一样看着刘仕海。
“哈哈哈!”刘仕海得意一笑,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萧不凡灰溜溜的离开唐州,然后他一人站在唐州顶峰,狠狠的嘲讽一番。
“之龙啊,多年未见,没想到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刘仕海笑了一会儿之后,瞥了一眼那人,满意的说道。
之龙谦虚一笑,恭敬道:“哪有,小的哪有大人如此英明神武,只要等萧不凡回京,那唐州内的所以家族都会对您另眼相”
“哈哈哈…”两人相视一笑,颇有狼狈为奸的味道。
之龙低着头,露出一个仇恨的笑容,原本他在突厥军营里吃香的喝辣的,那些凶狠残暴的突厥见到他就跟绵羊似的,谁知道一切都被萧不凡给打破,突厥首领被杀,他这个军师也落得个四处逃窜的下场。
萧不凡拿着刘仕海给的,正在街上到处找哪里适合建立六墨门,刘仕海一看就没用心,除了三千两银子外,五百个人完全就是个摆设,应该是临时从街上拉来的壮丁,所以萧不凡笑眯眯的拒绝了刘仕海的帮忙,只拿走了银子。
三人每人拿了一千两银子,走了一会儿便感觉腰酸背痛,萧不凡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冬天的热更为致命,闷到心里头。
“就这里吧!”萧不凡停下脚步,望着前方一栋破烂的房子,沉吟了一下道。
“嗯,这里有点偏僻啊!”刘汉平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他们不知不觉已经快要出城,这里附近就只有这栋破烂的房子。
萧不凡三人走进一看,原来是一个农家小院,只不过年久失修,看起来有点破破烂烂。
萧不凡走路和说话的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主人,一个约莫六十岁,皮肤黑黝,两眼无神,就像个傀儡般的老头走了出来。
混浊的眼睛打量了一下萧不凡,小心翼翼的问道:“几位公子,这是要去哪?”
萧不凡走到他面前,直接道明了来意:“老人家,我们是想买下你这房子,五百两如何?”
“老头子,谁来了?”一个老妇拄着拐杖走出来,她的眼珠呈雪白色,看样子是个盲人。
“哦,老太婆,有几个人说要买我们的房子,五百两?”老人转身走到老妇人的身旁,然后扶着她的手,小声在她耳旁说道。
“这样啊,这房子我们住了几十年,都已经有感情了,别卖了,我们还要在这里等娃娃回来呢。”老妇人颤抖着手说道。
“好,不卖!”老人说完,一脸歉意的对萧不凡说道:“这位公子,实在是对不住,我们两个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都已经习惯了,您看…”
“看人家,没关系的,晚辈只是想问一下,您为什么住的这么偏僻啊?”五百两在京城只是个小数目,但是在唐州,买下老人这栋房子绰绰有余。现在人家不想卖,萧不凡总不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吧?
“唉,等等!”老人松开老妇人的人,转身走进房子里,然后拿出两条破旧的长凳,放在萧不凡旁边,他跟老妇人坐到一起,而萧不凡三人坐到一起。
“我们都是普通的农家人,原本自给自足的,也算是其乐融融,家里有一子,颇为孝顺,而且还是唐州翰林学府的学生,但误识些狐朋狗友,他沉迷上了赌银子,家里给他娶妻生子用的积蓄都被败光了,十年前,他翰林府试失败,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到如今也没有回来啊!”老人越说越伤心,眼睛里也是饱含泪水。
一旁的老妇人也是啜泣声声,萧不凡有点相信,这眼睛就是被她哭瞎的。
“两位老人家,您们说一下他叫什么,说不定晚辈可以将他找回来!”萧不凡想了想说道,虽然他不算什么大人物,但找个人也不是天大的事,麻烦一下应该没问题。
“谢谢…谢谢…这位公子,小老儿在这里磕头了!”老人说完就想下跪,萧不凡连忙站起来扶住他,一脸苦笑道:“老人家,您再这样我就不帮忙了,先说说他叫什么?”
“好…”老人唯恐萧不凡不帮忙,连忙坐下来,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原本我们都是住在涂家村的,但因为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所以感觉愧对涂家村的人,便搬了出来,不知不觉在这里已经二十年了!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也姓凃,叫凃之龙,原本想让他成龙,谁想到他连蛇都不如!”
老人说着说着便剧烈的咳嗽起来,萧不凡连忙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放心吧老人家,我一定帮你这个忙,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