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争自然是司马商一方赢，而且赢的毫无压力，至于之前叫嚣的那个大汉，已经找不到他的身影，当时他是冲在第一前线，可能已经被密密麻麻的炸弹轰杀成渣。

对此司马商的命令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大汉可是外族人的王之一，地位崇高，否则也不可能率领这么多的兵力来攻打边境。

跟他斗了这么多年，司马商每次都想弄死他，可惜没有一次成功，特别是这次，如果不是萧不凡等人帮忙，恐怕就让他得逞了，到时候整个边境就危险了。

丰州城外到处是坑坑洼洼，萧不凡让人直接用投石车把炸弹投出去，这样范围可以更远一点。

现在三大防线里没有外族人的兵力还是个未知数，不过看地上这密密麻麻的尸体，看样子三大防线里也不会有太多的外族人。

当下，司马商也就没了后顾之忧，几十万大军分别向三大防线进攻，果然，那大汉几乎倾尽了三大防线内的兵力，所以城内并没有多少外族人。

人数差距悬殊，司马商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三大防线，只可惜，这里已经没有了平常的繁华。

平常三大防线虽然不如其他州县那般繁华，不过街道上也有叫卖声，与其他地方无异。

司马商起兵造反时害怕失败，所以把王爷府的人都放置到了其他地方，不幸中的万幸是，很多百姓见到北方的守护神带兵离开了三大防线，很识时务的也带着家人离开了三大防线，否则被外族人屠杀的数字还要再翻一倍！

三大防线彻底没有之前的热闹，除了偶尔巡游的士兵外，没有一个百姓，要么他们逃离了三大防线，要么就是被外族人屠杀，无外乎第三个命运。

司马商情绪有点低落，之前大败外族人的喜悦之情已经逐渐淡却，战争是残酷的，这点他比人都清楚，因为他天天都在打仗。

但这次的屠杀完全可以避免，如果不是他把边境军调走，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萧不凡察觉到他的低落，虽然之前很讨厌这个以权压人的王爷，但接触了之后，才发现这只是口直心快，司马商在军事让是个帅才，但是论做人，他真的不会做人…

哪怕是萧不凡，得罪了这么多人，都可以骄傲的宣布，自己也比他更会做人。

这种人真的是直肠子，能暴力解决的事情，他就绝对不会好言好语，因为这对于他来说，是浪费时间！

萧不凡也很喜欢直爽的人，这大概是以前当兵留下的后遗症，直来直去可以找到话题。

萧不凡拍了拍司马商的肩膀，这只有直爽之人才会有的动作，因为他是王爷，换作人其他王爷，你一个小小的侯爵敢这么拍他肩膀试一下？

“没事了，想想看，如果没有这些事情，恐怕大楚未来几百年还要经历战争，你试想一下，每年起码因为战争死亡十万人，那几百年要死多少人？”

“现在不一样了，有了炸弹，每年又可以死多少人？每件事都有它的必然性和偶然性，当碰在一起，那就是可能性！”

萧不凡头头是道，司马商目光呆滞，这一翻充满现代气息的话让他有点懵懂，萧不凡叹了口气，知道要他换个思路是一件很难的事，古人的脑袋要是能转弯的话，还会像现在这么傻吗？

“不！”司马商回过身来，瞥了萧不凡一眼，心痛的望着那些破破烂烂的街道，颤抖着声音道：“这些东西修好恐怕要很多银子吧…”

“…”萧不凡脸上表情一僵，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很想直接给他来一拳，可惜司马商终究是王爷，这一拳下去，可能会死，当然，死的一定是萧不凡。

“算了，跟你说不明白，这都是心血啊！”司马商满脸沧桑道。

“咳咳，还有酒吗？”萧不凡问道。

“酒啊…”司马商想了想，说道：“王爷府的地窖里有很多，只是不知道被喝了没有，我们去看看吧！”

…

王爷府的地窖里有几坛几十年的陈酿，这天司马商和萧不凡等人喝的很高，司马麟也加入战场，他的原谅让司马商很感动，如果不是他及时送物资过来，恐怕边境早就沦陷了。

文官们会怎样制裁司马商不知道，但对他来说，同为司马家族的司马麟认同他就可以了，至于其他人，又能怎样？

司马麟也是毫无形象的狂饮，虽然他平常也是毫无形象，但在文官们面前，他还是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只有在私底下，他才会如此放纵自己。

三个人把王爷府窖藏的几坛子酒全都给喝光了，酒量最好的是司马商，萧不凡其次，司马麟最弱，但无一例外，三个人都醉了！

第二天一大早，三个人都抱着一个酒坛，头晕晕沉沉，对昨天的记忆仅仅停留在喝酒之前。

“嘶~”

司马商最先醒来，他昨天喝的最多，但因为酒量比较大，所以也是最先醒过来。

彻夜酗酒他现在头疼欲裂，龇牙咧嘴一会儿，便看到萧不凡和司马麟两人正抱着探子呼呼大睡，忍不住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