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萧玉恒的恶名便传了开来。
“你们听说了吗?剑道院新生萧玉恒,居然单枪匹马跑阵法院去挑衅了!”
“还用你说,早就听闻了。那小子的确挺狠的,硬生生踹断了曹俊的第三条腿……”
“两位有所不知,据内部可靠消息,剑道院院长和阵法院院长素来不合,所以两人的亲传弟子才会对上。”
“得了!人云亦云。我亲眼所见,明明是因为萧玉恒横刀夺爱,最终导致曹俊极度不满。后来曹俊为捍卫自己的尊严找其对战,不料剑道院那小子就是个狠人,居然用毒将曹俊迷得一塌糊涂,随后一脚……”
……
如上言论,铺天盖地,一时间,剑道院和萧玉恒都处在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担忧地瞥了一眼眼前的躺椅,张大牛顿时被躺椅上那个浑身透着慵懒气息的少年气得涨红了脸。
“师弟,你说你这干的都是什么事?师傅才出去多久,你就惹了这么大的麻烦!现在人人都说你阴险狠辣是个人渣,我看你怎么化解这误会!”
萧玉恒挪了挪瘫成一团的身子,半响后,才幽幽说道:“清者自清,管他们,我又不靠他们活!”
“话是那么说,但我们总得处理下不是?”见着萧玉恒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张大牛更是焦急起来:“不然找陈不拘院判?”
虽然张大牛对这院判也没都大好感,但似乎眼下也就能找他了!
思索片刻,萧玉恒觉得这未尝不是个切入点。那杨玄天的化身陈不拘没事便晃悠在自己眼前,索性去探探口风好了。
“好,依你的。”
出了别院,两人匆匆朝剑道院主院赶去。
一路上,指指点点的人数之不尽。萧玉恒懒得理睬,至始至终都淡漠得像个局外人一般。
倒是张大牛脸皮有些挂不住,偶然遇见相识的人便要去解释一番,导致后来两人硬生生在路上多浪费了半个时辰。
剑道院,会客厅,气氛凝重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这件事情的影响十分大,眼下剑道院都成了成了众矢之的,你说说,该怎么处理?”陈不拘端着长辈的语气,扫了几眼萧玉恒,神色凌然地说道。
“自然是听院判的!”张大牛见状不由感到头晕眼花,一焦急便抢先回了句,临了还不忘用手肘捅了捅同坐一侧的萧玉恒。
自己这个师弟,该聪明时反倒木讷起来,简直让人操碎了心。
“这个……”瞧见张大牛那嫌弃的目光,萧玉恒尴尬一笑,慌忙道:“眼下师傅既然,我们自然以院判马首是瞻!”
“好!”陈不拘心中一乐,当即爽朗地笑了几声。他轻轻地随手一甩,一张纸如闪电般划着空气迅速射出,瞬息之间便浮空停在了萧玉恒身前。“三天后,出发!”
狐疑地拿过那纸,不过是扫了几眼,萧玉恒已然清楚了陈不拘安的什么的心思。
尼玛!
居然找老子当下手!
也不怕吃不消。
纸上标识的,分明是去往天玄国十里镇的地图。
十里镇,位于天玄国北面,与云归国交界,距离天玄宗足有一个月的车程。如果是骑着飞行异兽,起码也得三五天才能到达。
虽然只是一个小镇,但十里镇却真正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由于该镇正好处于大陆西、北汇合处,人十分之大,又经过上千年岁月的沉淀,早已成了西、北乃至于连接中部地区的交通枢纽。
“院判,这个是?”不解地问了句,萧玉恒暗暗在心中腹诽起来。
“云归宗今年入门的新弟子,已经在出发来我们宗门的路上。由于他们是属于下山历练的性质,并没有前辈跟随,我宗于是决定派出几个代表去十里镇接应他们。你既然犯了错,自然要做点事情堵住悠悠众口,所以我就和宗主申请了个名额给你!”
闻言,萧玉恒牵了牵嘴角,却是半响都没憋出一句话。
申请你妹啊!
当真以为老子不清楚你这陈不拘是杨玄天的分身?
这么简单的阴谋诡计,怕是三岁小孩都能看出来。
云归宗,单纯以剑入道的宗门,剑术在整个天玄大陆,可谓数一数二。如果不是天玄宗各方面的综合指数力一头,云归宗怕是早就坐上了大陆第一宗门的位置。
由于两宗的宗主及长老都十分交好,又有人族联盟的精神,故每年,云归宗都会派遣一批弟子到天玄宗,美其名曰历练,但更多的是打探天玄宗的一些修炼的法门。
人情或者世故,在偌大的宗门背景之下,即便是宗主,也不能单独撇开对待。所以杨玄天与莫逆之交云归宗宗主云耳,倒也图个轻松,随便底下人怎么折腾。
眼下又到了云归宗的历练季,大批弟子正从大陆北面赶来,又恰逢萧玉恒搞事,杨玄天简直是乐得两眼冒光。
既然回魂草寻不到,何不放出消息那九尾狐主动寻找萧玉恒。一旦二者碰面,杨玄天有十成的把握,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