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的事在京城闹的沸沸扬扬,即使是足不出户,在轩辕晗与闻人靖暄的刻意保护下的知心还是知道了朝庭上的变化。
“靖暄,是你做的对吗。”不是疑问而是陈述,知心不敢说自己很了解靖暄,但看这局势,唯一从中得到了好处的是就只有靖暄。
闻人靖暄坦然的看着知心,这事他早已想好了说词,他定不会让知心认为他是个冷血无情的人,或者让知心知道他是为她做的这一切,让她背负这些血腥。“知心,你太看得起靖暄了,以靖暄的能力怎么可能做得到呢?这一切不过是皇上受令,而我领命办差罢了。”
领皇命?以为这三个字能说动知心吗?知心她只是不关系那些政事,不了解局势。并不表示她好胡弄,如果不是有什么事,皇上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下令去杀自己的儿子呢?
“靖暄,你还要瞒我吗?曦王府那些兵器是怎么一回事?”
打死不承认是靖暄的做法,她知道知心不会他说什么就信什么。“那些兵器,我也不知道呀,当我看到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那些兵器可不比兵部的少呀。”
“靖暄,这个朝庭上,能有这个财力做这一切的就只有你。”
“知心,我有这个财力做这一切,但并不表示我就能做到,我会去做。为什么,你不说这一切是轩辕晗所做的呢?他也有这个能力,有这个财力或者说有这个动机?”
我也想过是他,但这场政变中唯一得到好处的就只有你。
知心,你这样说太不公平了,是的,表面上我是得到了好久,可背地里呢?他对大的竟争对手没了,他的皇位可以稳坐了,他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知心看着闻人靖暄,揉了揉眉心“你们之间的事与非我不想去干涉也干涉不了,我只希望我认识的靖暄还有在青州时的善良。”
“知心,靖暄永远是知心的靖暄,不会改变。”青州时的善良?他没办法继续像个傻子一样承受众人给予的不平,但他可以将这一面永远的展现给知心看。
“知心?你就是知心,也不过尔尔。”太子别院,轩辕晗说是守卫很完备的地方,此时竟有一个妙龄少女坐在墙头,双脚晃动着,大大眼睛打量着知心,眼里闪过不屑。
听到这声音两人不约同看向墙头的少女,知心眼里闪过不解,这个女子她并不认识,为什么她看她的眼神是会是讨厌与不屑呢?
黑言琪,你怎么在这里?
知心看着一脸气急败坏的闻人靖暄“靖暄,你认识的人。”
此时,别院的护卫也全部赶到,拿着刀与那叫黑言琪的少女对势着,该死,要是让太子爷知道有人躲过了他们的守卫闯了进来,危及到了太子妃的安危,太子定不会饶他们的。
轩辕晗踏入别院,就发现今日的守护有些不正常,快步往后院走来,就看到一群护卫与一个身着红衣的美丽少女对阵着,自己的护卫严阵以待,而那少女却不当一回一般,站在墙头,得意的笑着,银铃的笑声显视少女的不在乎。
“大胆,竟敢善闯太子别院。”一边走到知心的身旁,一边示意护卫拿弓箭。
等一下,那个女子,好像是靖暄认识的人。
“黑言琪,你给我下来。”
女子轻盈的跳了下来,又是一阵银铃的笑声,轻脆悦耳,笑声传入人心。
看着那少女是乎没有恶意,而且还是闻人靖暄认识的人,轩辕晗对众侍卫挥了挥手,“退下吧。”
轩辕晗打量黑言琪的时候,那黑言琪却围着知心左看右看,一伙点点头,一伙摇摇头,直把知心看的毛毛的,而那两个男人更是一脸怒气的看着这个怪异的女子,她这是干吗?
知心,闻人天天叫着的知心也不过如此吗?瘦瘦弱弱,冷冷清清的,哪里好了。
“闻……”知心快一步挡在了轩辕晗的面前,挡住了他欲出的招数。
“姑娘既然是靖暄的朋友也就算是我的朋友了,不如可否称呼姑娘一声言琪?”
傲慢的神色在言琪的脸孔上浮现,得意的看向闻人靖暄,好似在说,刚刚的较量她赢了一般。“我没兴趣当你的朋友,不过你也可以叫我言琪了,姑娘姑娘的叫,我不习惯。”
真是一个单纯又直爽的女子,知心笑着,“好吧,言琪,我暂时是这别院的主人,要不要进去再聊”
不用假腥腥的了,我是来找闻人的。转着看向闻人靖暄“我那么辛苦的来找你,你不招待我吗?”
你?看到黑言琪,闻人比谁都吃惊,黑族的女子不是不准善自出门的吗?她怎么找来京城来了。
“靖暄,既然是你的朋友,你就先去招呼人家姑娘,人家来一趟想必也不容易吧。”这个时代,哪个女子出门能容易呢?这个姑娘眼里对靖暄的爱意是那样的明显,想必是极爱靖暄,才会不顾世熟与礼教前来找靖暄。
不是的,知心,是那个……
闻人宰相何必解释呢,这姑娘爽朗大方,不失为一个好女子,你可要用心待人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