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以轩辕晗的身份带着吴清、炎烈和黑言舒冲出益州的包围前往京城,这消息立马发了出去,他们回京的路,定不太平。
“该死的,这群人到底追到时候才算完。”
黑言舒一边用碎布裹着自己手臂上那长长的伤口,一边痛的叫骂,这日子真不是人活的,他们冲出了益州后,就选择了原路回去,除了第一天顺利行路之外,其他,每一天,不,应该是每一个时辰,他们都能遇到阻杀。
三天,这三天他们边打边走,一个个都弄得伤痕累累,才勉强走了三分之一的路。
炎烈一边清洗着自己的伤口,一边头也不回的说着“到我们全部死了,或者我们进了京城”
吴清默默的给火堆添着柴薪,一边给影递上些水与食物,他的表情很是凝重,充满自责。
看着眼前这个和爷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吴清羞愧的低下了头,这是爷交待他用生命保护的人,可每到危机关头,却总是他来救他,身为护卫,却被自己的主子救,这是多大的耻辱。
“晚上,你们休息,我留守。”影,他是一个不爱说话,或者他没有说话的习惯的人,但这几日来和他们相处久了,他也会不自觉得会说上这么几句。
吴清第一个站了起来“不行,主子,我们是来保护你的,怎么能让你留守。”
炎烈与黑言舒也是一脸的不赞同,虽然他不是轩辕晗,可他也是他们要护着的人,被他护已经够丢脸了,现在还让他们休息,他们不干。
“你们,行吗?”
平静的陈述,不带轻视,让人只能认同,无法生气,三人默默的低下头,这三天,他们体力用到了极点。
“可你……”也抗不住呀。
不待吴清说完,影便打断:“我行,后面的路还长,必需保足精力,明晚你们留守”
说完,便抱着剑倚在一棵树上,三人相看一眼,只得一个个摸着鼻子去休息,影说的很对,后面还有那么多路要走,他们没有足够的精力根本抵抗不了。
富丽堂皇的宫殿里,高贵的女人脸上满是焦急,在精致的地毯上走来走去。
“大哥,你怎么会让他逃出益州呢?”就一天,再等一天,他们的人马就借皇上的名义进了益州,只要那群所谓的“太医”进了益州,他就必死在益州无疑。
司徒将军看着这一脸质问的女人,身上冷汗直掉,他们意图谋害太子,现在计划没有成功,他们所面临的灾难可想而知。“他身边有二位高手相护,太过意外。”
“高手,是‘他’吗?”
司徒将军摇了摇头,“不是,那两个人,我的人马不认识。”
“那‘他’呢,联系‘他’,让‘他’出手一定成。”想到‘他’,女人如果想到救命稻草一般,‘他’的能力他们都知道,一出手,必成功。
“联系不上。”沮丧,司徒大将军似看到了司徒府的毁灭,这一棋没有下好,满盘皆输,当初他们不应该想着什么让他“光明正大”的死,虽然麻烦缠身,但至少比现在的处境好一些。
女人疯狂的推开眼前的烛台“怎么可能,之前不都一直在吗?为什么,突然会联系不上,他去哪了,去哪了。”
那是他们计划的关健,也是他们认为最好掌控的人,到底哪里出了错,让一切脱离了轨道。
司徒将军看着眼前这个几近疯狂的女子,摇了摇头,他对这个计划一直都很担心,他不像皇后那样,认为那个孩子很好掌控,连那个被他们万般宠爱长大的孩子都掌控不了,怎么能掌控的了一个从小被教成一件武器的人呢?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掌控的东西。
“大哥,不能,不能让他们回到京城,路上,把所有的人马都调过去,一定不能让他们活着回来。”皇后紧紧的抓住司徒将军的手,那语气里的狠毒与凶狠,让人无法相信,她说的那个不能让他活着回来的人是她的儿子,亲身的儿子。
儿子?现在在皇后的眼中,那个人不是她的儿子,而是阻碍司徒家族得到更大的权势与荣耀的绊脚石。
“早已调过去了,只不知能不能成功截杀他们。”司徒将军愁眉,七日,他们突破了沿路的关卡,走了近一半的路,离京城越来越近。
“拼尽所有,也要成功。”不成功就是他们死。
司徒大将军点了点头,便转身走出皇宫,他现在,有太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小心谨慎,那么毁的就是整个司徒族。
知心一个人坐在那天她醒来的小屋子里,焦急的等着,这几天晚上,轩辕晗每日都要出去打探消息以及收集资料,她坐在这里,真的很担心,虽然知道影以轩辕晗的名义出了这益州,益州的防守会减弱很多,但轩辕晗要做的事还是很危险。
嗵的一声,门被撞开,知心连忙起身,只看到一身血的轩辕晗踉跄走了进来。“晗,你受伤了”
知心扶着一身是血的轩辕晗一边往里走,一边紧张的打量着,晗全身是血,伤口在哪呀。
“知儿,我没事,我只被划伤了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