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之,会不会太快了,这样做,把他们逼太紧了,你可就危险了。”宇文定北一脸担忧的说着,他很为敏之的安全担心。
是的,现在这情景是宇文定北与影在书房里商讨着如何让宇文府的权力全部集中到影的手中,自从宇文定北向影投忠后,影也像他抛去橄榄枝,二人一个内敛一个火暴,却意外的合拍,影欣赏宇文定北的说一是一,毫不掩饰的个性,而宇文定北则欣赏影的真,是的,就是“真”,宇文府是容不得真的,兄弟之间也是明争暗斗的,影的真,让他觉得亲切,因为,他就是一个“真”的人。
当然,这也是他讨厌宇文定南的原因,那个男人,让人看不明白,他的内敛与影的内敛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前者让人害怕与反感,而后者则让人敬佩。
“趁此机会,一亡打尽。”够了,朝堂上关于废后的话题越叫越兴起了,他没有太多时间陪这群人玩了,还是早早掌握宇文府的势力,去助知心一臂之力吧。
“可是,万一他们狗急跳墙,刺杀你怎么办?”这种事也不是没有的,敏之的身体虽然一直不好,但却不会向上次那样,在成为家族掌权人不到半个月便久卧病床不起,直到近期才有好转。
敏之的“病”他当然知道原因,只是他认为,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得掌握宇文家,也根本没有资格得到他的忠诚。
他冷眼旁观那群人害宇文敏之而不出手不是他的冷血,而是,这对宇文敏之来说是个考验,如果这一关他过不了,他就永远只能躲在人后。
“你认为我会怕吗?”嘴角扬起一抹噬血的笑,冰冷的让宇文定南一寒,好吧,他信了,惹上这个男人,倒霉一定是对方,他庆幸他的英明,选择和他站在一起,而不是敌对。
“我这就去布置”争权夺势,他不是很喜欢,但为了保全自己他还是会去做的,借此机会壮大自己的势利也不是什么坏事啦了。
“小心”两个字,包含着所有的关怀,宇文定北,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于影来说已不是一个下属那样简单,他们之间有着类似于兄弟的情感,宇文定北的对他的关心以及对他的重视,他不是不知的。
他无比庆幸自己的重生,宇文敏之,是个多么幸福的人,身边有这么多爱他的人,他窃了宇文敏之的身体,也窃了他该得到的幸福。
往外走的脚步没有停下来,宇文定北只是洒脱的背对着影摇了摇头,示意他没事的。
影不明白,只因为是他,这些人才会如此待他的,如果是宇文敏之,幽韵琦又怎么会喜欢上他?如果是宇文敏之,幽冥手又怎么会欣赏他,如果是宇文敏之,以他的善良不一定能得到宇文定北的赞同,太过善良,在这个地方,活不下去的。
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就是此刻宇文家上上下下人的感觉,不知为什么,掌权人突然出手,整治宇文府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管事,一旦犯了错,丝毫不留情面,全部革职,掌权人说:宇文家可以养不事生产的米虫,但却不养害宇文家的蛀虫。
那些因犯了各种大小不同的错被清出来的人非常不满,他们也是宇文家的一员,他们有权利用宇文家的财产,凭什么掌权人说他们私自动用家族财产就是大罪了,他们不过是提前拿自己的东西。
可是,不知为什么宇文家的长老全部支持掌权人这一举动,让掌权人排除异已的行动更加迅速快捷,众人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宇文家一个个稍有些权势的人都被换掉,全换上外人了。
“长老,你看看,这宇文家都成什么样了,一个个全是外人当道,这还是宇文家吗?”某个宇文家的大叔赖在长老们的住处怎么也不肯走,拼命的诉苦。
坐在首位的几个长老,老神在在,捧着茶,眼观鼻,鼻观心,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那几个一起来的,稍稍有些地位的宇文家的大叔们看了一眼,某个人继续开口:
“长老,你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宇文家七零八落的,现在我们好多铺子都没办法经营下去了,江南那几批丝绸都没有人手去调运,再这样下去,宇文家早晚能垮在这一任的掌权人手中呀。”
“是呀,长老,宇文家也不是没有出过掌权人为掌权而替换人手的事,便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位这样呀,如此大刀阔斧,凡是异已,全部排除,如此无疑是杀鸡取卵,宇文家早晚要败在他手上。”
……
众人唠叨了一大堆,可几位老人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连个眼神也没有给,那样子让几位联名来告状的人郁闷万分,长老们这是怎么了呀?
长老们也是极端的无奈呀,他们也是不满这宇文敏之如此的做法,太过伤根伤本了,而且也大大的削瘦了他们的势力,可是又能如何呢?宇文敏之手上掌有他们很多违法的证据,还有一些他们不能公布于众的隐私,有这些东西在宇文敏之的手上,他们只得摆出一副全力支持掌权人行动的样子出来咯。
就在众人无言的看着长老等待长老的答复的时时,影与宇文定北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