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佐助的叛逃,对于力量的极度渴望,宁次永远没有那个勇气,他的额头上有那种只有到死的印记,宗家的人可以轻易的要了他的命,宗家的人杀了他的父亲,他有着极度的恨意,此时的控诉,实际是心底的仇恨已经压抑不住了。
然而即便如此,面对着身有九尾的鸣人,宁次还是输了,他输的并不冤。
赛后,宁次在休息室,雏田的父亲日向日足来看他来了。
日向日足必须来,分家对宗家的仇恨由来已久,但是不能让之爆发。
于是日向日足解释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并给宁次看了他父亲留给他的信,信中解释着,宁次的父亲并不是宗家逼死的,而是自杀,是心甘情愿的。
村子的和平,宁次的父亲自杀了。宁次父亲说,明明实力相当的兄弟,因为只是晚出生了一些,就被划定了命运,他这辈子没有选择的权力,但他可以选择去死。
宁次看到了父亲的信,日向日足还内疚的朝宁次下跪,道歉……
宁次仿佛一切都意了,就这么原谅了宗家。
宁次望着窗外的白云呢喃着:人的命运就如浮云一般,只能飘向特定的方向,还是可以自己主宰呢?我还是没搞清楚,无论如何选择,或许结果都是一样的,若选择了后者,人们就可以为活着而努力,我终于明白了,拥有这种想法的人才会变的更强。还有,父亲,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变的更强。我要变的更强,不输给人。父亲,今天有很多鸟在飞翔,看起来很快乐呢。
在日向日足离开的时候,段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休息室的门口。
段藏靠在那里,嘲讽道:你就这样认命,这样算了是吗?要变的更强,就凭你现在的自我安慰吗?快乐你麻痹啊!
宁次回头看到段藏,愣了一下,接着冷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段藏走进去,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大人随便的一句话,就把自己心中的不甘与仇恨给化解了,我是佩服日向日足的口才,还是该嘲笑你只是个天真的孩子?
宁次:你想说什么?
段藏:不管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但是他总归是因为日向日足而死,日向日足是木叶的高层,你刚刚在赛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控诉日向一族,他不找你才不正常,你觉的这封信真的是你父亲写的?就算是真的,你难道还想这种命运,什么都不能选择,只能选择死亡吗?这是懦夫的表现,你就是个懦夫,天才?你比起佐助,比起鸣人,你的心,从来就是一个弱者,你什么都不缺,缺的是一个强大的心。
宁次顿时开了白眼,“你没有资格教训我。”
段藏哼了一声,身形一闪,呢喃了一声八极,快如急闪的朝着宁次冲去。
宁次毫不犹豫的使出了回天。
然而段藏却是躲也不躲。
“八极,贴山靠!”
段藏靠着肉身,用着强大的力量直接将宁次顶飞了出去,撞到墙上,就是一个巨大的裂纹。
宁次顿时吐血,身上本就有伤站不起来了。
段藏:额头上带着那种封锁白眼能力的印记,把白眼练成如此已经很了不起了,但是你以为未来还会如此好运?带着那种印记,你会与同龄人的差距越来越大,变强?笑话,醒醒吧你。
段藏俯视着宁次:如果你只想自我安慰,只想拥有选择死亡的权力,你就认命吧,你不远的将来除了死亡没有其他命运,和你父亲一样。
宁次顿时冲起,“不准你说我父亲。”
段藏毫不犹豫的一拳打在了宁次的脸上,一拳就把宁次打飞了出去。
段藏将嘴中的烟吐掉;“你清醒一点,你如果真的强,你就打败我,不然你就得听我的,别忘了,之前的赌约你输了,我是你的老大。”
宁次咳嗽着,一瞬间爬不起来了。
段藏像拖死狗一样把宁次拖着,慢慢道:“接下来佐助将会叛逃木叶,他同样也背负着仇恨与痛苦,你去看看他,再与你自己比比,你就会明白,你自己弱在什么地方。宗家既然给你痛苦,你就把这些痛苦还给他们,不要认命,不要放弃,你是天才宁次。”
段藏说着,拖着满身带血的宁次,拖出了休息室,拖了一地的血痕,直到在高台上才将他拎起来。
下面的比赛正是佐助对我爱罗。
宁次想到了父亲泪流满面,自己却是爬起来了。
宁次:我自己会走。
段藏哼了一声,这样才对,这样的宁次才是他印象中的宁次,而不是就此认命越来越捞的宁次。
鸣人望着满身是血的宁次从身边经过的时候,愣了一下,想打招呼。
段藏却是阻止了鸣人,这时的宁次需要安静的思考。
段藏一下拍了下鸣人的肩膀:你看你,竟然把宁次打的这么重,我鄙视你。
鸣人一脸懵逼的抓了抓头,心虚道:真是我打的?怎么看起来那么惨?
“就是你干的,你内疚不?”
段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