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凯的内心的痛苦,比谁都要重,宁次和段藏都是他看好的学生,今日这样公然挑衅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卡卡西的父亲,木叶白牙有多强,八色忍者之首,因为在任务中救同伴而导致任务失败,被村子里的人诋毁成什么样,最后还是自杀了,有些规矩是不能破的。
规矩就是规矩,并不是什么人都有破坏规矩的能力。
他的父亲是万年下忍,修炼体术二十年,实力其实早已超越一般上忍了,但依然是下忍,他小时候也不理解父亲,但是直到父亲保护被忍刀七人众围住的自己,开启死门,爆发了八门遁甲之阵,最后牺牲。自那一战后,忍刀七人只剩三人。
从父亲那里凯学到了怎样才是一个合格的忍者,真正的胜利并不是“战胜强者”,而是“至死也要守护好自己的事物”。他守护年轻一代的忍者们,独自一人站在枇杷十藏等“雾之忍刀七人众”的面前人见识了赌上性命的只为守护的忍道。
同样,段藏今日这么做虽然是大错特错,但是他的出发点也是同伴宁次,在凯的心中,在凯的忍道里,这样的行为是可以被理解的。
可是段藏和宁次终究是他自己的学生,他难辞其咎。
凯悲痛的走向段藏:“段藏,放手吧,没有用的,老师不想和你动手,热血的青春不应该绽放在这里。”
段藏却摇摇头,苦涩一笑:“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段藏望着被自己举高的日向日足,深呼了口气,却是并没有动手杀他。
段藏对不停咳嗽的日向日足说道:“遇上你这种老顽固,我真是没有办法啊,在你的心中规矩比命,很无奈啊,今日到此为止了。宁次,我们走吧。”
团藏哼了一声:“想走,不可能的。”
然而阿凯却还是拦在了众多上忍的面前,并对段藏和宁次大吼:“走啊,还愣着干什么。”
与此同时,阿凯伸出双手拦在了上忍的面前:“给我阿凯一个面子,今日放过他们,以后若要追杀他们,我阿凯可以做先锋,或许从今以后,我不再是他们的老师,但现在还是,我有责任保护他们。”
团藏怒吼:“阿凯,你想干什么,造反吗?”
团藏又指着夕阳红他们骂道;“你们身为木叶的上忍,难道看到两个间谍从眼前逃走吗?”
夕阳红道:“抱歉,我并不是您团藏大人的手下,你的手下是根啊。”
毕竟团藏不是火影,这些上忍是不可能听他令的。
团藏握着拳头,有种蠢蠢欲动,想自己亲自动手的想法,不过他自持身份,还有些犹豫。
日向家的人已经被制,此时对段藏出手的是团藏的根,还有部分暗部,警卫队之类的,段藏夹着受伤的宁次展开风神腿就跑。
段藏此时如果不走就是让凯难以下台,也是让纲手姬难以下台,他从动手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知道了,不管成不不成,他都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成为叛忍。
此时无数的暗部和根部忍者追过来,只要被缠住了,就走脱不了了。
“天霜拳,披霜拨露!”段藏回头,握掌成拳,双手寒气直冒,一拳挥出,顿时寒冰开始蔓延,无数追击而来的忍者转瞬就被冻结成了寒冰,同时段藏所在的位置冒出了极深的寒雾,段藏的身形却是消失了。
“往前走,左转,右转……”段藏背着宁次,踩着风神腿,奔逃,宁次开着白眼,寻找最忧的路径,然而追击的人也有白眼,很快就会追上来。
段藏笑说:“不好意思,大哥把你带成叛忍了。”
宁次淡淡道;“命运啊,或许你说的对,可以争取一下,我曾经无数次的想这样做,但是都没有敢,你倒是厉害,把分家人想做的都做了。”
正如此说着,前方却是忽然跳出了七八个人,带着暗部的面具,各个开着白眼,挡在面前。
段藏眉头一皱已经准备战斗了,然而,领头的人却摘下面具对宁次道;“宁次,今日你和你的朋友在宗家道场所做的事情实在是大逆不道,但却也实在痛快,你走吧,我们帮你拦着追兵。”
这些人说着,整齐划一的让来了道路,同时取下了额头的护额,露出了笼中鸟咒印,眼神望向宁次露出的竟然是尊敬,这些人都是日向分家的人。
宁次愣了,他从没想到还会遇到这一幕,原来分家与宗家只是表面团结吗。
领头的人说道:“宁次,你给分家的子弟另一种向往的生存方式的可能,所以一定要活的更好,变的更强,的分家子弟都看着你,快走吧。”
宠辱不惊的宁次控制不住在段藏的背后颤抖了起来,他的心在颤抖,从小带着仇恨和恐惧生存下来的他,看到的都是分家的人对宗家的畏惧,他以为他是孤独的,相信着命运的不可改变,然而其实不甘的并不只是他一个人。
他原先的想法只是活的比分家大多数人好,以自己的天赋得到宗家的认同,证明着分家也有天才,可是段藏给了他一条更决绝的路,那就是叛逃出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