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与飞段落到森林深处战斗已经有些时候了。
飞段虽然是个邪教徒,但是个单细胞动物,他一直叫嚣着:“你别跑,别跑,有种别跑啊!”
飞段的镰刀简直是树木收割机,挥舞间,一路树木倒塌,飞鸟慌飞,宁次与飞段在森林中来回跳跃。
也不知是不是获得诅咒和不死能力的代价,飞段只能靠体术采血,几乎不会什么忍术,可惜而碰到了黑爪的两人都是体术见长的,这就很尴尬。
段藏的体术就不说了,宁次毕竟是日向家的天才,开着白眼的情况下飞段根本采不到血,偶尔还要被宁次的八卦空掌和回天震飞。
飞段对眼睛上蒙着黑布的宁次大吼:“你这个瞎子还有点本事嘛。”
宁次的眼睛上蒙着黑绢,飞段这样焦躁的人,理所当然的骂瞎子,打斗中嘴巴不停歇的骂着各种脏话希望激怒宁次。
然而宁次的性格本身就是很寡淡的人,又不是愣头青,根本就不上当好吧。
飞段大吼:“我看你有多少查克拉和我耗,估计现在,角都已经把你的同伴干掉了吧,来来来,我们玩。”
宁次终于在一株树干上停了下来,“我一直不和你打,只是我还没想到杀了你的方法,鹿丸说你拥有不死的能力,是吗?”
飞段把大镰刀扛起在肩头,像孩子一般的笑道:“怎么,你怕了吗?”
宁次居高临下的看着飞段;“你的查克拉量比一般人要多,体力也比一般人要好,但是追到现在,你一个忍术都没有施展过,你的能力仅仅如此的话,在诅咒的仪式被看穿之后,即使拥有不死的能力,你依然是一条咸鱼。”
“咸鱼,那是什么,能吃吗?”飞段不屑的说着,心中却是咬牙切齿:“可恶,被看穿了吗?”
宁次接着道:“你能杀掉很多人,只是对你的术不了解,我若是你就躲起来,躲在暗中自己的队友采血,然后自己在黑暗中让对手死于无形,用这种诅咒的能力给敌人制造恐慌,将没有人可以治得了你,可惜,你的脑子有问题。”
“你……”飞段被激怒了,但是忽然有想一想觉的好像是这么回事:“你……你说的有道理啊,不过那样……岂不是享受不到杀戮的快感了吗?让敌人在你面前恐惧痛苦的死去不是更舒服吗?啊哈哈……”
飞段大笑,在宁次眉头一皱的时候,忽然跳起,举起镰刀对着宁次就劈了过去,速度足够的快,跳的足够的高,一刀准确无误的劈在了宁次的脖子上。
“啊哈哈,成功了。”飞段大笑,然而下一秒飞段才发现面前的宁次变成了被劈碎的木头,这只是简单的替身术。
“你果然是脑子有问题啊。”宁次却是出现在了飞段的背后,飞段回头的瞬间,宁次竖起掌如一个标枪一下插在了飞段的胸口,咻咻咻……无数的的手掌如无数的标枪对着飞段的身体点下,这是点穴,封住了飞段的查克拉,限制飞段的体力。
“八卦,六十四掌。”接着宁次施展了八卦六十四掌对着飞段就是连续击打破坏他的身体的经脉,打了半天,若是一般人已经失去了战斗力了,然而等宁次停下来时,飞段却是一边呼喊着好疼,一边爬起来像条死尸一样蹿了过来。
飞段大吼着,“你以为我真是没脑子吗?别开玩笑了,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跟我打啊,反正你打不死我,你这个笨蛋。”
飞段拿着镰刀对着宁次的脸上就是一挥,宁次后退的瞬间,眼睛上蒙着的黑绢掉在了地上,宁次也跌坐在地。
“受死吧,哈哈,品尝痛苦吧。”飞段的镰刀的刀尖划破了宁次的脸,他兴奋舔舐着宁次的血,身体开始变成了黑白色,飞段兴奋的哇哇叫,他要施展仪式了,他的脚在画图,然而在宁次抬头的瞬间,飞段看到了宁次的眼睛,他愣了一下,身体瞬间就僵硬住了,他动不了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什么情况,我为什么不能动了,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怎么回事?”飞段感觉到了一种恐惧,身为邪神教的虔诚信徒,杀戮爱好者,感觉到了一种恐惧。
幽暗的森林中,光线不强,一道光飞过,飞段的影子瞬间四分五裂往四方飞动,他被分尸了。
“啊,好痛啊,为什么,你的眼睛,你的眼睛……”飞段惊恐的大叫着。
“你的杀意太强,诅咒太强,而我的眼睛都将其看穿。”宁次掏出了卷轴,把飞段的尸体一块块的封印到了不同的卷轴中。
飞段虽然只有一个头了,但是嘴巴不停的呼喊着,惊恐的大叫;“你想干什么?”
“我会把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件放在彼此相隔万里之遥的地方,或许是海里,或许是寺庙里,池塘里,树下,如果你的身体能够感受到彼此的思念,那也是很荣幸的事情。”
宁次最后拎起了飞段的头颅,“投降吗?”
飞段:“投降?不可能的,我即使只剩头颅也要咬断你的脖子。”
宁次:“那你就享受你身体彼此相隔万里的思念吧。”
“投降,能不杀吗?”飞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