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龙松开女人的头发,掏出一张白色的丝巾擦了擦手,重新戴上金丝眼镜朝着男人走了过来。
见景龙朝自己走来,那男人转身就想跑。
但没跑两步,就被一个黑衣保镖拦了下来,粗暴的踹倒在地。
"跑什么?我对男人没兴趣!"景龙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
听到景龙这么说,那男人脸上顿时露出一个欣喜若狂的表情。
"不过呢,我有很多小兄弟对男人有兴趣!"景龙的下一句话如同从天而降的冷水,顺着男人的头上泼了下来。
"龙哥,不,龙爷,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男人吓得跪在地上,抡起巴掌往脸上抽。
"她是你女人?"
景龙正准备让人把那男人拉下去,可当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倒地上大气痛苦哀嚎的女人时,眼睛一亮。饶有兴致的问了句。
"是,是我老婆!"男人不知道景龙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
"其实呢,我最欣赏保护自己女人的男人。你愿意做她的骑士吗?"景龙说着对手下招了招手。
随后有个黑衣保镖恭敬的把一根钢管送到景龙的手上。
那男人一脸疑惑的看着景龙,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来,我刚才打了你老婆,现在你用这根钢管打我替你老婆报仇!"景龙把钢管塞到那男人的手里。
"不敢,不敢,龙哥求求你放过我吧!"男人哪敢打景龙,借他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升起这个念头。
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道歉,鼻涕眼泪流了一地。
"既然你不愿意做骑士,那做个渣男好不好?"景龙磁性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把她的牙齿一颗颗的敲掉好不好?"
"不??不要,不要!"那女人从地上爬起,眼神惊恐的看着这个同床共枕八年的丈夫,身子不停地往后挪。
男人很痛苦,拿着钢管的手都在颤抖,牙齿死死的咬着嘴唇,内心做着剧烈的挣扎。
最后,他看着女人的眼神从内疚,害怕,到恨,直到最后的疯狂。
"老婆,对不起了!"男人脸上露出个残忍的狞笑,举着钢管朝着女人扑了过去。
"太残忍了,实在是太残忍了!"景龙摇了摇头,一边往店铺里走一边说道:"记得报警,让警察把这家伙抓起来,打女人的男人真该死!"
疯子,这家伙根本就是个疯子!
耳边不停的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和怒骂声,到最后的奄奄一息。
整个场面比最恐怖的恐怖片还要来的惊悚。
木卉早已经吓得整个人趴在元涛的怀里。娇躯颤抖个不停。
元涛也捂住了她的耳朵,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变态的人,这种人的内心是扭曲到了什么程度才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举动来。
随着景龙一步步的走近,就连陈英杰在内都是一个个脸色苍白。面如死灰。
就算是被人推开也不敢有丝毫怨言,低着头噤若寒蝉站在旁边。
有了先前的那一对男女做示范,谁也不想做第二个被敲掉牙齿的人。
景龙走的很慢,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所有人的心头上,所过之处人群自动的散发,谁也不敢挡路。
最终,景龙在元涛的面前停下脚步。
看到景龙停在元涛的面前,陈英杰先是一愣。接着心头一喜。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景龙要站在那打了自己儿子的屌丝面前,可无论怎样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陈哲也是兴奋的差点没跳起来,看着元涛的眼神充满了恶毒。
让你打老子,现在看你怎么死,只不过可惜了自己没能亲手报仇。
面对景龙这个变态的男人,木卉紧张得都要窒息了,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不停地挤压她的心脏。
她只能死死的咬着下唇,紧紧地握着拳头才让自己没被吓晕过去。
然而。下一秒。
景龙这个人见人怕,被称之为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的男人,站在元涛的面前,低下他那颗高傲的头颅:"少主!"
轰!
这两个字不亚于往众人的头顶扔下来一颗核弹。
景龙竟然叫这个男人少爷?
这还是刚才变态得让男人敲掉自己老婆牙齿的景龙吗?
已经快要被吓晕过去的木卉呆若木鸡。呆呆的看着身旁的元涛,脑子一片空白。
她不懂。
真的不懂。
这个穿着一身地摊货,长得普普通通的男人为什么会被景龙这条疯狗尊称为少主。
她以为自己很了解元涛,认为他不过是一个有钱的老板。顶多就是个富二代。
可眼前的这一幕已经完全的颠覆了她的内心和认知。
她不清楚少主这两个字代表什么,但是能让景龙这条疯狗称之为主的人,那只有一个身份。
他的身份比景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