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涛吓得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不停地咽口水。
"别紧张,这两天都是我给你擦身上的!医生说你不能洗澡,只能用温水擦拭,要不然会感染的。"看到元涛这么紧张,那美女护士感到有些好笑。
在元家并不是只有元涛一个少主,还有其他的旁支,不过那些人都是少爷。
其他的少爷胆子小一点的都会口头调戏,胆子大的对她们这些护士会动手动脚。
根本不像元涛一样,居然脸都红到了耳朵根。
"可是??可是你这是不是有点过了?"元涛羞得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少主,你别紧张,很快就好了!"美女护士轻笑两声。拉开元涛的小内。
"喂,这里不用了!"
"没事,很快的!"
过了好几分钟,元涛才如同死狗一样瘫了下来。大汗淋漓。
这女人都不知道害羞的吗?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人从外边打开。
木卉焦急的小脸出现在元涛的眼前。
"涛哥哥,你??你醒了!"木卉双肩都在颤抖,嫣红的樱唇微微开启。呆呆望着他。
她往前跑了两步,想要抱住元涛,可似乎又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
呆呆站了良久,她忽然急捂樱唇,又哭又笑,泪落如雨。
"傻丫头!"元涛轻轻地叫了声,眼神温柔如水。
木卉缓缓走至他身边,蹲下身子,用手轻轻地摸着他的脸颊,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涛哥哥,你怎么这么傻,那天为什么要救我,你知不知道,看到你现在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她又开始哽咽起来。
而一旁的护士小姐已经悄悄的退了出去,把这宝贵的时间留给两人。
"如果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叫男人么?"元涛轻轻的摇了摇头。
自己的女人!
元涛竟然说我是他的女人?
木卉面红耳赤,害羞的伸出手在他肩头上拍了下,可那力气却连一只蚊子都拍不死,动作轻柔无比。
看到木卉这害羞的表情,元涛想要伸手刮一下她高挺的鼻梁,却因为牵扯到伤口,疼的之牙咧嘴的,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让他倒吸好几口冷气。
木卉心疼的赶紧用手轻轻地擦拭他脸上的汗珠,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柔声道:"还很疼吗?"
"一点。一点点!"元涛咧嘴傻笑。
"可是我很疼!"木卉紧紧地拉着元涛的手,把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放声大哭。
肩膀急颤,差点没哭的晕过去。
这两天压抑的情感。就如同洪水爆发一般涌了出来。
这两天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每天她都梦到元涛浑身鲜血的离她而去,她很害怕。
不停地扯着嗓子喊,可越喊元涛消失的越快。
"没事的,医生说了就是一点皮外伤,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乖,别哭了!"元涛咬着牙,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握住了木卉那冰冷的小手。
"涛哥哥,其实我真的不值得你这么做,答应我,下次,下次不要在做傻事了好吗?我会心疼死的,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木卉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满脸内疚的道。
"傻丫头。你说什么呢!你是我的女人,我救自己的女人哪有什么值不值得的?"元涛也有些哽咽。
强忍着伤口上带来的剧痛,用力的抱紧了怀里的骄人。
"因为??因为在学校里我??我的名声??"木卉深呼吸两口,终于鼓起勇气把自己的精力说出来。
这也是她对元涛隐藏的最深的秘密。
"我都知道!"
可还没等木卉说出口。就被元涛打断了。
"涛哥哥你??你说你都知道了?"木卉紧张得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元涛。
"恩,我都知道,我知道你不是学校里传闻的那种女人。我都知道!"元涛重重的点头,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木卉的秀发,"傻瓜,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有时候,流言蜚语真的可以杀死一个人。
在秦果儿住院的那段时间,她已经把木卉的事情全都告诉元涛,听得元涛又是生气,又是难过。
以前木卉的父亲刚开始跑工程,到处求人借钱,跟银行借贷款。
好不容易借来几十万,结果却被合伙人给骗走了。
那一段时间可以说是木卉家里最暗黑的一段时间,家里穷的几乎揭不开锅,债主还天天上门催债,大半夜的把木卉家门砸的震天响。
泼红油漆,丢死老鼠都是常事。
为了不拖累家人,木勇宏差点没跳楼自杀。而木卉爷爷的病也是那个时候气出来的。
当时木卉认识一个有钱的姐妹,那个姐妹说有个开矿的大老板想要找一个干净的女孩,说白了就是找个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