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
卿芜城眯了眯眼,条件反射地看了身边的玉无言一眼。她和玉无言之间好说歹说也隔了有两米之远,舞倾城这一捶定论的功力倒是长进了不少。
“五公主,这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却不能乱说。”卿芜城淡淡的说道:“不然,别人指不定以为五公主你的嘴有多臭呢!”
“你——”舞倾城的脸顿时涨红,这卿芜城说话当真毒辣!
她气急地哼了一声,而后则是说道:“我有没有乱说话,现在都还不知道呢!你说,这乞巧节中,你不和逍遥王在一起,却是和这么一个小白脸在集市之中有说有笑。你说,你这是不是在和他在此处幽会?”
“有说有笑?五公主,你确定自己的眼睛没问题吗?”卿芜城一扬眉,眼神中带上了冷意。她的模样绝美妩媚,但是脸色这么一冷下来,却是说不出的端庄冷艳,“我和这位公子不过是萍水相逢,人家不过见我一个弱女子在街上,便好心相送一段,只不过没想到五公主的思想却是这么龌龊!”
这意思就是,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的很,谁心里有鬼谁才能看歪!你舞倾城看着这样的场景便能想到私情上去,那就说明你本身也并不干净!
舞倾城一噎,而而后才说道:“我这不都还是关心姐姐你吗?这才多想了一些。”
谁是你姐姐啊?你是比我大还是比我小呢?
卿芜城对于这姐姐妹妹这一套听着就头疼,她笑道:“是吗,多心容易老的!”
她特意在“老”这一个词上加重了语气,果然便见到舞倾城面上一黑。
她这还就是明目张胆地诅咒你了!你能怎地!有本事上来打她啊!
舞倾城自然是不可能做出如此失态的举动的,她也没有这么个脸去丢。卿芜城这话,说来说去都还能说是为她着想、好意劝诫呢,她怎么发火?
倒是她旁边的凤怡月,顿时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来,“是啊,五公主,这话说的没错啊,多心易老!”
舞倾城和凤怡月两人,便是之前在向着君陌烨一起提问的时候,便是对于彼此的心思心知肚明。同样作为情敌,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又能好到哪里去?
而凤怡月的性子冲动,舞倾城和她这一路走过来真是相看两相厌,只不过没有明着作对罢了。
也是由此,舞倾城对于这凤怡月也是积怨了不少,此时受她嘲笑,这如何还能忍得下来?
“这就不劳烦公主你在替我担心了。”舞倾城冷笑道:“关于这一点,我倒是的确羡慕公主呢,这人啊,还是活的没心没肺要更好一点。反正公主你也还有你皇兄照看着,哪里需要多想些什么?”
这没心没肺一词呢,用另一个说法的话,也可以被称之为没头脑。
舞倾城这话里哪能有什么好的意思?凤怡月的性子莽撞,但是这也不代表她就是傻的,当即便怒道:“舞倾城,你什么意思!”
眼看着这两人就要吵起来了,卿芜城眉眼一转,便想要绕过这两人离开。
舞倾城见到她的动作这才想起来自己原本的目的,她立马一个跨步挡在了卿芜城前进的方向上,阴阳怪气道:“别走啊,你还没说明白呢。你和这人是什么关系啊?我怎么看着就这么不正常呢?”
这话已然是抛弃了之前的迂回路线,就差没直接指着卿芜城的鼻子说她和玉无言有奸情了。
卿芜城挑了挑眉,心中隐隐警惕了起来,面上则是微微一笑道:“五公主这是何意,还是说你这根本就是有心刁难我?”
舞倾城的笑容中隐隐带着一丝得意,却是悠悠地开口道:“我也不想这样的啊。说起来,我也希望这不过是我多想了。但是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的荷包到哪里去了!”
荷包?
卿芜城条件反射地向着自己的腰间看去,果然,之前还挂在这里的荷包此时已经是不翼而飞、
难道是在小巷里的时候不小心丢了?
卿芜城心中有些惊疑,而舞倾城则接着开口道:“大家都知道,这乞巧节也是互赠信物的日子。你这荷包又恰巧不见了,实在不能不让我多想啊。”
“本公主就想怎么好像有哪里不对!”凤怡月听了也是眼睛一亮,比起舞倾城来,她自然对于卿芜城的敌意更大,“这荷包,你不是正给了他吧!”
“两位想多了。”卿芜城说道,“这荷包不过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丢失了而已。”
舞倾城嘲讽地一笑,“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丢?这种理由用出来也太老套了一点了吧。”
卿芜城面上表情未变,心中却是不由起疑,这会儿舞倾城怎么就死咬着自己这一点不放了?这是意外还是早有预谋?
最好还是早点避开吧!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卿芜城的脑中,舞倾城却是一把攥住了她,“你身上这是什么?”
说着,舞倾城却是直接从她的身上扯过了什么。
卿芜城定睛一看,这不是之前玉无言想要拿给自己的玉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