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那段沉痛的记忆给予她太多不好的体会,这种暖心的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觉到了。
卿芜城看着君陌烨那深情的脸,心想就这样吧,信赖这么一次,就这一次。
她甜蜜的摇了摇头:“你都这般了我要是还说冷那岂不是太娇弱了。”
第一次听到卿芜城这样的娇嗔,君陌烨是又惊又喜,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在我面前不需要那么强硬,我会一辈子宠你,爱你,呵护你,不会让你受一点点伤害。”
这动人的情话落入卿芜城耳中,心里满满的感动,嘴上却是哼哼到:“怎么,不自称本王了?逍遥王爷!”
“你这小妮子,你我本是夫妻,在你面前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你的相公。”君陌烨哭笑不得的说道。
两个人的气氛就是这样的亲密,简直是羡煞旁边的豆蔻和玉无邪两个人,豆蔻更是脸红的不知道该干嘛,想走得远远的,却又生怕卿芜城会有一些什么需要,只得把头埋得低低的。
这一副你侬我侬的甜蜜情意有如一幅美丽的图画,十足养眼,可另一边的一户农家却忽然呼天唤地的哭喊起来,动静之大直直惊扰了卿芜城和君陌烨二人。
“烨,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哭?”卿芜城在君陌烨的怀里撑起头,那哭声在这个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不知道为什么,卿芜城总觉得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胸口闷闷的,好像会有什么大事降临一样。
“嗯,我也听见了。”听了卿芜城对自己称呼,君陌烨心里很是暖暖,终于肯完完全全的接受自己了。同时又有些不爽,正享受着这二人世界的时候,突然这煞风景的东西出现,真是生气。
因为动静太过于轰动以至于不可忽视,卿芜城还是决定去看一看,君陌烨也选择陪同着一起。
两个人走进那农家,扑鼻而来的就是嘛深深的中药味,因为之前吃药而产生的后遗症,卿芜城一闻到中药味就特别想吐。君陌烨看到她不舒服的样子,皱眉想要阻止她进去。
“我没那么娇弱啊。”卿芜城摇摇头,强制自己适应这股味道,在走进去那一刻看到床上躺着的青年男子,心里那股不舒服的感觉更强烈了。
农家里的妇人和男人看到卿芜城两个人,来不及询问却是好心的劝道:“二位官人止步吧,小儿恶疾而去,怕是让二位官人惹身不干净。”
看向那已去的青年男子脸上竟是斑疮,一部分的斑疮还破烂流脓,恶心至极,隐隐约还散发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恶臭,卿芜城终是忍不住在一边吐了出来。
“芜城,你没事吧。”看着卿芜城这难受的模样,君陌烨心疼极了,立刻就想要带她离开,他也是疯了才会带她来看这里的情况。
卿芜城向君陌烨摆摆手,想告诉她自己没事,忽而想到了什么,厉声对那农家夫妻喝到:“快,快把他的尸体拿去焚烧了!”
这个症状卿芜城才这想到和疫症的症状一模一样,脸上的斑疮流脓,死后尸体发臭。一旦沾染到那流脓,此人也会感染,而且这等疫症的散播威力非常之大,不需要血液的碰触就可传播,如若尸体的处理不当,那么照这个传播速度,没两天整个凤远城的人都会感染。
农家夫妻像是听到什么惊天耸闻一样睁大眼睛,那男人更是怒不可遏的指着卿芜城骂道:“你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我儿本来死的够惨了,你却要让我们把他的尸体焚化,你说的,是,是人话嘛!”
这对农家并不知道他两个的身份,只是作为一个父母的心情,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所患的恶疾有多大的危险,他们只知道儿子离去了他们很难过。
君陌烨眼神徒的一眯,一颗小石头弹过男人的手,正要发怒却被卿芜城制止。
她忘了,在古代,人死后被焚烧是会被认为死后打入地狱的,可是他妈的这情况危机,也不能管他迷信不迷信了,再者,这对夫妻每天这样近距离的和青年男子相处,恐怕也感染上了,卿芜城皱着眉头低声在君陌烨耳边说道:“烨,那人怕是患有疫症而去,如处理不当,怕危害极大。”
君陌烨也是一震,这千百年来,然后人最闻风丧胆的也就是瘟疫了,一场瘟疫将会害死多少人,他把卿芜城护在身后,这细微的举动让卿芜城是小小的感动,但是现在却不是温情的时候,如果现在处理不当,瘟疫很有可能散发出去,卿芜城想到的君陌烨自然也想到了,他握着卿芜城的手转身离开农家,唤来随身影卫:“把里面的那对夫妻带走,一把火把这地儿烧了。”
“那两个人你准备带到哪儿?”卿芜城看着君陌烨的样子,似乎没有心软的痕迹,他不会是想把那两个人给杀了吧?
虽然两个人感染的几率非常大,就算这样只要得当的医治,也可以得到相应的改善,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正在变化着,曾几何时她也是从不在乎他人姓名,曾几何时对杀人已经麻木,或许都是因为遇见君陌烨以后,自己也正在慢慢的改变不是吗?
看着卿芜城略有些担心的模样,君陌烨不禁有些好笑,他在他心中是怎样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