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皇宫中本的士兵本就空虚,刚刚的起火,不少士兵被引入后宫救火,现在调动远在外城的士兵已经是来不及了,君临国最近一直很安静,难不成他们搞偷袭,不,不可能,君临国的眼线一直盯着皇宫,并没有什么动静。
“轰。”
只见一声巨响,养心殿的大门被打飞,好几位暗卫冲进了,见身上衣着的标志,卿天明恍然大悟,这不是暗阁吗?一向不与朝廷牵连的组织怎么会被君临国收买了。
“你们…你们好大胆子。”见暗卫冲进来,卿天明这会儿逃也不是,认命也不是,盯着几位暗卫拔出长剑欲与他们拼命。
就在此时,舞痕月与莫暗走了进来,“我们暗阁胆子一向大。”舞痕月露出一抹笑意,冷的令人发寒。
“哼,还以为你们暗阁多么清高,如今也被君临国收买,成了他们的走狗。”卿天明冷哼一声,握紧了手中的剑。
“我们暗阁一向不与朝廷有何瓜葛,但是,君陌烨登上皇位一切就不同了。”卿芜城白衣款款而来,轻纱飘逸,面纱后的面容若隐若现,卿明天只觉得此人有几分熟悉,提高了警觉性,这个女人,难不成就是暗阁之主。
“我夫君登基,我自然要帮忙。”卿芜城一勾嘴唇,话语中带着满满的爱意,让人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哼,无胆鼠辈,有种出现,就别没脸见人。”卿天明一指宝剑向着卿芜城。
卿芜城微微一笑,缓缓解开了面纱,那一秒,卿天明浑身一颤,手中的宝剑差点落地。
“卿芜城…你…你没死。”君临国不是传信过来说傲月国七公主因病身亡,怎么现在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难不成这一切都是个计谋。
“你口中的卿芜城可不是我,我也不是傲月国的七公主,只不过长相相似罢了,长话短说,今日来你们傲月国,仅有一个目的,交出皇令,自觉退位,我可以饶你不死。”
卿天明一愣,君陌烨是她的夫君,难不成她就是传说中的妖后,拥有与七公主一模一样的脸,却与七公主命运完全不同,想不到暗阁竟然好似她掌舵,如此有魄力的女人,难怪君陌烨的路走得一帆风顺。
卿芜城漫不经心的走到卿天明面前,“你现在的处境可是非常危险,我提出这个条件可是为了你着想,你可要好好想想。”
“哈哈哈。”卿天明仰天大笑,冷眼一瞥卿芜城,“我就算死,也不甘苟且偷生。”
“啪啪啪…”卿芜城拍着手满脸赞叹,“好骨气。”没想到那七公主软弱骨头,也有这么傲骨的哥哥,真是意外。
卿天明冷冷一笑,慢慢踱步。
“我们暗阁有各种行刑,可以让你改变想法,你们傲月国的军兵此刻远在城外,现在也赶不回来,我可以慢慢陪你玩。”卿芜城笑的阴险。
“不知你想不想试试骑木驴。”卿芜城微微一笑,虽是倾城但此时此刻却让人脊背一凉。
好歹毒的女子,宫中下人吓得浑身发抖,这个女人绝对不能惹!
卿天明听到这句话脸色煞白,浑身一颤,没有了刚刚的魄力,谁都知道骑木驴乃是对女子的行刑,难以想象要是一个男人以那姿态行刑,是多么屈辱的一件事情。
“毒妇。”卿天明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
卿芜城见卿天明如此发狂也不怒,更显得淡定,“我数十下让你思考,你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施行骑木驴呢,还是乖乖交出皇令退兵。”
…
“骑木驴是什么意思?”舞痕月一边悄悄的问莫暗,这卿芜城哪里学来的招数,他们暗阁一向没有行刑之说,卿芜城说的神乎其神好像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儿一样。
莫暗脸微微泛红,没想到舞痕月与卿芜城一同出入,却有相差,“骑木驴是一种争对女性的刑法,让他们骑在木驴之上,官吏会命人转动木驴上的旋转铁梨花,对犯事女子的….那进行折磨。”
莫暗压低声音在舞痕月的耳边说道,满脸泛红直到脖子,舞痕月恍然大悟,如此变态的刑法亏卿芜城想得出,难以想象要是卿天明坐在木驴之上会是什么样的一个场景,高招,舞痕月露出佩服的表情,余光瞟了一眼莫暗,见他满满的羞涩,心中暗笑。
“十…九…”卿芜城坐在桌上不容卿天明思考的时间,好似百般无聊一样,单手旋转着毛笔,翘着脚荡悠着,颇有流氓凯子的架势。
卿天明闭起眼深吸一口,暗藏满满的不甘与愤恨,下定了决心,缓缓睁开双眼。“我答应。”卿天明放下了手中的宝剑,示意投降。
一句话,卿芜城嘴角一勾,所有的事情都该是尘埃落定了。
“来人,拿皇令来…”卿天明好似动用了最后一股力说出这句话,太监叹了口气退了下去。
待他拿来了皇令,卿天明拿过,摩挲一阵,眼中的怒意与不甘明朗。
“拿去。”卿天明朝卿芜城一丢抛向了空中。
卿芜城伸手要去取,就在这个时候,卿天明迅速拿起地上的宝刀离他最近的舞痕月刺去。舞痕月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