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瑾早就听说了百尺长风和萧玉卿在院子里的壮举,吃完饭本就无聊散步到了湖边,便见那两人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
百尺长风数落着往日遭受到的端木瑾的压迫,简直就是一部血泪史,而萧玉卿也不甘落后,不时说两句自己被老爹收拾的惨痛成长史。
“端木那小子,简直就不是人,你都不知道他仗着自己聪明有多欺负人,每次都用下棋定输赢,可怜的我次次都输,被他指使的团团转……”百尺长风声音郁卒。
“你说太对了,你看刚才我出的那些题,是个人就不可能听了三道题就摸出规律吧?”萧玉卿一脸的认真,十分肯定的说到:“我觉得,他真的不是人,说不定是什么狐狸精变的,你看他长那样儿就知道了,分明就是狐狸精变身。”
声音一落,两人同时锁了缩肩,怎么大中午的天气变凉了?
端木瑾听着那两人越来越离谱的话,脸黑了,招手叫过文左,耳语了几句,文左快速走了。
就听萧玉卿继续豪言壮语的说道:“以后他再用下棋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来修理他,小爷我别的不会,像这种玩儿的东西,我敢称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百尺长风虽然骂端木瑾骂的很痛快,可是到底没有脑子昏沉:“小二,我说的是围棋,不是玩儿,那东西是需要……”
百尺长风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靠,这是说她没脑子?
萧玉卿抬手就给了百尺长风一巴掌,在他蓝色的衣服上印了一个大大的手印之后,满意的笑了笑:“这你就不懂了,下棋确实靠脑子,但是也要看你怎么用,鉴于那朵白莲花事不过三的牛掰能力,我不敢话说太大,你信不信,我可以至少赢白莲花两盘棋?”
百尺长风眼睛一亮,这个下棋是他一生的痛啊,不然他现在可以做他逍遥的鬼手,还用呆在这里天天听端木那小子派遣?还要不时做一些盯梢望风的事儿?
“你如果能赢他两盘棋,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萧玉卿眼睛更亮:“一言为定!”
“够兄弟!”百尺长风用自己黑黑的爪子拍了拍萧玉卿的肩膀,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后,百尺长风收回了自己的手:“能够有人欺负端木瑾,我就满足了!”
萧玉卿看了看肩膀上的大爪子,眉头微微一皱,欺负?她还要狠虐端木瑾呢!
不过,以百尺长风对端木瑾的了解,还有两人之间称呼名字时的亲昵,就能看出这两人关系很好,所以不管说什么做什么,萧玉卿还是留了余地,就怕百尺长风一个抽风去端木瑾面前告状。
“对了,你不识字怎么会下棋?”百尺长风还记得萧玉卿的大放厥词,要赢端木瑾,还要赢两局,这可不是说说大话就行的。
百尺长风的话带着淡淡的试探,萧玉卿心里微微一顿,脸上却不显,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慢慢的说道:“你不会钓鱼,为什么你会吃鱼?”
百尺长风一滞,被萧玉卿噎得说不出话来,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刚拿起来的鱼,这鱼都是他下水叉上来的,他多吃两条怎么了?
这小子还嫌弃他吃得多了!
萧玉卿当然嫌弃他吃的多,她烤了半天的鱼,到现在只吃了两条,就这么小的鱼她一口气能吃五条,结果就因为这个白痴,她现在还饿肚子呢!
百尺长风看了看一脸怨念的萧玉卿,放下了手里的鱼:“行了,我烤一会儿,你吃着!”
萧玉卿也不和他客气,直接将叉着鱼的叉子递了过去,嘀咕道:“早就该你烤了,我都饿死了!”
百尺长风看着低头大口吃鱼的萧玉卿,不由得惊讶:“你吃鱼都不吐刺?”
萧玉卿撇他一眼:“我的肠胃又不是铜铸的铁打的,还能囫囵吞刺呢!”
“那你……”
萧玉卿抬手将鱼背上的一整条的刺拿掉,然后说道:“鱼和人一样,除了一根主要的大梁以及伸延到各处的骨骼,只要你知道那刺在哪里还怕吃到?”
百尺长风一听,有了几分兴趣:“你倒是对鱼身上刺的位置挺了解,看起来没少吃鱼,就是不知道你对人身上的骨头有多了解!”
萧玉卿忽然想到为什么觉得百尺长风眼熟了,这人她见过,那天张铁生老婆死了停在街上,好像百尺长风就曾经给张铁生的老婆把过脉。
“白痴,你是大夫吧?”
百尺长风嘴角抽了抽:“真难得,你竟然还知道我是谁,你在街面上混的那么熟,就听说了端木瑾这个风骚的世子大人,就没有听说过我这个医中圣手?”
萧玉卿嘴角抽了抽,可真是够臭屁的,还没听有人这么自己吹自己呢:“没听说!”
百尺长风长长叹了口气:“看来我还是名气不够大啊!”
百尺长风说完,见萧玉卿专心吃鱼,又问道:“你刚才说话好像对人身体上的骨骼很了解,给我说说吧!”
萧玉卿得意的调调嘴角,还没有得瑟起来,就看到远远过来的人,一脸的铁青,如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