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府里的一应用品比你萧府不知道好多少,你就不用担心了!”百尺长风听到萧玉卿是担心这个,大大咧咧的拍了拍萧玉卿的肩膀。
萧玉卿十分嫌弃的给推开,除了能捣乱,这个白痴还能做什么?
“我是来这里跟着世子学习的,没有教学费还要世子往里搭银子,这就太过分了,好像世子哭着求着教我一样,”萧玉卿说着看向端木瑾,“世子学富五车,满腹经纶,想要拜你为师的人海了去了,如果因为我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就太不值得了,你说是不是?”
端木瑾淡然的看着萧玉卿胡扯,“自从你和我搭上话开始,我的名声就一落千丈了!”
萧玉卿真想骂人,他名声一落千丈关她什么事儿?
“端木瑾,如果你真的舍不得让我回家,那就让我回家换个习惯的人伺候!”萧玉卿看着端木瑾那面瘫脸,做妥协前的最后一步挣扎。
端木瑾眸光深沉,黑眸里晕起漩涡,使劲压抑了半天,胸口的怒气才没有爆发出来,舍不得他回家?他是有多自恋才能想出这个理由?
“随便!”
这个两字怎么听都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萧玉卿可不管,达到目的最重要,立刻起身去找小青,赶紧将那丫头打发走,把安嬷嬷换过来,她心里还有点儿安全感。
百尺长风看了看两人,想了想说道,“小二,有没有兴趣跟我去延鹤楼看看?”
萧玉卿在脑中快速的过了一遍,延鹤楼,质子府里侍卫待的地方,“走,去看看!”只要不是和端木瑾下棋就好。
百尺长风将画放到桌子上,跟端木瑾说道,“先帮我把画儿带回去,一会儿我去拿,走,我们一起去!”
后一句话,百尺长风是和萧玉卿说的。
端木瑾压了压胸口的气,“我也去!”
萧玉卿撇撇嘴,暗自嘀咕道,“跟屁虫!”
萧玉卿觉得自己说的声音很低,可是耐不住百尺长风和端木瑾两人有一双长耳朵,听了个仔细。
端木瑾黑着一张脸,百尺长风的脸上是压都压不住的笑容,轻轻咳嗽了一声,怕端木瑾气得杀人,赶紧转移话题道,“小二,那天你给我说的人的骨骼说的很准确,关于这方面你还知道什么?都给我讲讲!”
萧玉卿撇撇嘴,“想从别人那里学习东西怎么也要付出代价吧?再说了,我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我现在就算是说了,你也记不住啊!”
“别人都是按天交银子读书,我按条目如何?你给我一条有用且是我从来都不知道的,我给你十两银子,对于能不能记住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百尺长风耳聪目明,有过目不忘的能力。”百尺长风一听萧玉卿愿意讲给他听,很是高兴。
不过,听到百尺长风的话,端木槿脸一黑,这个傻子这么容易就被人掏走了话。
萧玉卿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本来刚才百尺长风说的话,她觉得就是吹牛皮,可是眼前这两人一对眼神儿,让她觉得也许不是吹牛,试探道,“过目不忘又不是过耳不忘,我现在是说又不是给你写,这样吧,我给你说一串数字,你如果能重复出来,我就给你讲,怎么样?”
百尺长风咬牙,是继续暴露还是保存实力?
萧玉卿一顿,见百尺长风犹豫,就已经肯定百尺长风应该确实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了,毕竟这种人不是不存在,黄蓉她妈不就是有这项特异功能吗?
“百尺长风,你还记得张铁生老婆死那天我给划破肚子取出来的孩子吧?”萧玉卿引/诱般的问道,“这是产妇死了,如果她不死,遇到这种生不下来孩子的情况,也是可以划开肚子取出孩子的,而且等到取完了,再把肚子缝上,肚子上也就留下手掌般宽的一道疤,想不想知道怎么做到?”
百尺长风听的眼睛的亮了,划开肚子取出孩子缝上后只有这么小的疤痕,“那还能活吗?”
“废话,不能活那不是等于杀人了吗?”
“我想知道,我太想知道了,”百尺长风神情激动的双手握住萧玉卿的肩膀,“快告诉我,对了,如果这缝合上都能活,那若是有人的肚子被划破了,你也能救活?”
端木槿听了也很有兴趣,若是真有这种缝合术,战场上受伤的将士就可以大大提高存活的机遇。
萧玉卿被百尺长风略带疯狂的眼神给吓了一跳,使劲推开有轻微癫狂倾向的百尺长风,“我只是我知道有这种缝合术,可没有说我会这种缝合术。”
笑话,她又不是医生,再说了就算是医生,手术过程中若是处理不干净,伤者被感染,那同样是救不活的。
端木槿蹙了蹙眉,抬手拍了拍百尺长风的肩膀,“到了,你不是想让小二看看鹤延楼侍卫的厉害吗?”
百尺长风还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问出来。
端木槿却知道萧玉卿不是简单的人,嘻嘻哈哈每个正经,可是想要知道的事情却无意之中就给套出去了,即便是当事人没有亲口确认,他却有自己的推断。
萧玉卿看似在不断的展露出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