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放心,费嬷嬷是伺候您的老人,我再用着也是不敬,到时候给她一笔银钱,让她颐养天年!”萧正然赶紧说道。
“嗯!那就好!”萧老夫人刚刚出狱见到儿孙的时候脸上还有几分光亮,此时交代完了事情,神情一下萎顿下来,脸色也有几分灰败:“那你出去吧,让费嬷嬷来伺候我,我休息一会儿!”
萧正然看到萧老夫人的脸色,心里‘咯噔’一声,正正经经的跪下来磕了三个头:“不孝子连累了母亲!”
萧老夫人靠在榻上,闭上了眼睛,摆了摆手。
萧正然退了出去,将费嬷嬷叫了进去,然后急匆匆的去派人请大夫。
萧玉卿和萧文卿出了房间,便去了萧玉卿的羡美阁。
萧文卿高兴甚至是激动的挽住萧玉卿的胳膊:“玉儿,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想起来了?”
看到她这样激动的模样,萧玉卿点点头,笑着道:“都想起来了,不然你考考我?”
“你记不记得你什么时候不尿床?”萧文卿眨着眼睛问道。
萧玉卿满脸黑线:“问点儿有技术含量的!”
“人,生而平等,是什么意思?”
萧玉卿一笑,原来她已经给萧文卿洗脑了,还知道人生而平等呢:“所有的人一出生就都是平等的,不分高低贵贱,没有嫡庶尊卑,也不管是男人女人,都是处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说着撇撇嘴:“就算我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你问我这个我也会!”
萧文卿讪讪一笑。
“你的东西可都收拾好了?”萧玉卿问道。
“在事发之前我的东西就已经托卫青带了出去,不过就是那个贴身丫头本来想带着的,却没有想到遇到了抄家!”
萧玉卿看到萧文卿那一脸的怅然,皱了皱眉:“要不我让人给你去找找那个丫头?”
“不用了,先不说跟着我是不是有个好下场,就说以后会逃亡不断,一路颠簸流离,就不是个好事儿,那个丫头虽然是奴婢却从来做过粗活,也许根本就禁不住一路劳累,我只要知道她有了好人家就行!”萧文卿拉着萧玉卿的手不松:“玉儿,以后我们就要相依为命了!”
“傻姐姐,怎么说的这么凄苦?我们可是要出去游山玩水逍遥自在的,什么颠沛流离,又不是逃难?”萧玉卿失笑:“我手头有大把的银子,就算是花天酒地也能花上几辈子,你只管享福就好!”
萧文卿失笑:“你从哪里弄来的那么多银子?”
萧玉卿耸耸肩:“卫临已经看好了路线,现在正是冷的时候,我们先一路往南,越走越暖和,游山玩水赏景看花,若是走到一处特别喜欢的地方,我们就停下买处宅子住下,等到看厌了烦了,我们就再继续换地,对了,你喜欢画画绣花,到时候看到漂亮的稀罕的,就画下来,到时候我就给你出一本画册,你可就是有名的画师了!”
萧文卿眼睛一亮,被萧玉卿畅想的未来点燃了热情,可是想到父亲和祖母,脸色微微一暗:“那父亲……”
“不用管他们,他们心里只有家族和秦国的那个女人,父亲的原配妻子是祖母哥哥的女儿,也就是她的外甥女,人家那是里里外外都是亲人,眼中就算是有我们,也是想着用我们交好其他官员和家族,女儿在他们眼中实在没有什么地位。”
萧文卿微微叹气:“玉儿,子不言父之过!”
“知道了!”萧玉卿不情不愿的应承,不经意的四处看了看,然后低声说道:“想要安稳离开,还要姐姐受一点委屈的!”
萧文卿挑了挑眉:“姐姐听你的,你现在就是姐姐的顶梁柱!”
萧玉卿想了想,想到龙明秀那温润的笑容中夹着的阴沉,不由得问道:“姐姐和龙明秀怎么认识的?”
萧文卿听了微微一怔,脸上带了几分烦躁:“你还说?自然是因为你!”
有她什么事儿?
不过后来听着萧文卿的话,萧玉卿才明白应该是‘她’还没有来之前的事儿。
十年前,龙明秀第一次到戴国,跟着女王进了戴国的皇宫,那次皇上招了不少文武百官的子女进宫。
萧玉卿当时五岁,萧文卿七岁,龙明秀九岁。
萧玉卿懵懵懂懂,被安排在和龙明秀一个席上,龙明秀看着萧玉卿粉雕玉琢很有好感,两人吃完席,龙明秀带了萧玉卿游览御花园。
那时的龙明秀性子顽劣,带着萧玉卿找了个犄角旮旯贼兮兮的说要‘浇花’。
萧玉卿十分淡定的看着龙明秀脱了裤子给墙角的花儿‘浇水’,一脸疑惑的指着龙明秀浇花的工具问道:“五皇子,你长的这个是什么东西?”
“你没有吗?”龙明秀恶狠狠的道:“拿出来一起浇花!”
龙明秀总要拉个做伴儿的。
萧玉卿摇摇头:“我没有!”
龙明秀一愣,赶紧将自己的东西收起来提好裤子,恶狠狠的瞪着萧玉卿,看这个小子小小的,没有想到心机还挺深,他竟然被一个小子给耍了,不过还未等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