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直接进入病房,想来耿浪要是看见我准得暴走,得等他离开我才能进去,记下病房号,又根据病房号查到耿浪姐姐的名字,原来她叫耿雪。
记下病房号我就下了楼,在医院公园吸烟区远远观望,耿浪一个人照顾他姐姐,他肯定要买饭什么的。
果然没多久耿浪就下楼出了住院大楼朝医院食堂走去,我立刻从另一边进去,上楼来到病房。
我说明来意后,耿浪姐姐先不同意,其实我心里也没底,我也不知道用针灸的办法到底有没有用,但医书上说,按照穴位针灸疏通经络,再进行按摩,双管齐下,只需一次即可恢复一点视力。
“姐姐,昨天你和耿浪的谈话我听见了,你不会真想让你弟弟把老宅卖了吧,而且视神经干细胞移植手术真的不靠谱,做了也白做,钱只能打水漂,如果你信得过我,就让我给你治疗一次,不管用,你就让耿浪揍我一顿,我绝无怨言。”我很坦诚的说道。
耿雪听我这么一说,沉默了一会,道,“你真是医科大的学生?”
我起誓,“如果不是,天打五雷轰。”
“别发这种毒誓,半年多十多家医院都跑过了,我对自己的病也不抱什么希望,不管你的法子有没有用试试也没什么损失,我信你,那你开始吧,耿浪去办一些手续,还要打饭,有一会才会回来。”耿雪松口道。
我立刻将爷爷当年用的工具袋放下,取出林家祖上传下来的银针,开始给耿雪针灸,双眼周围各插五根针,后脑插三根,双手各五根,所有穴位点丝毫不能有任何偏差,否则无用。
做完一切,我开始为耿雪身上进行推拿,除了治疗眼睛之外,治好耿雪厌食症才是关键,如果厌食症不好,便无法治本。
半小时后,将耿雪身上的银针拔出,我道,“姐姐,你摘下墨镜看看。”
耿雪并没有多少期待,直接就将墨镜摘下,可下一秒耿雪轻吟一声,伸出手看了看。
“天哪,我能看见一点光线了。”耿雪发出一声惊叹,“林涛,谢谢你,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用谢,雪姐,耿浪是我的恩人,你是他姐姐,就是我姐姐。”我一边说一边将东西收拾好,接着道,“雪姐,一个疗程需要半个月,我会每天早晨避开耿浪来给你理疗,暂时你先别跟他说,还有手术千万不要做,真的没用还有可能造成很严重的后遗症。”
耿雪表情挂着不可思议,对自己能看见一点光非常激动,听我说完,连连点头,道,“你以后中午一点左右来,耿浪下午要去剧组,晚上才回来,手术还没定下来,医生说没有干细胞,可能需要一两周时间才会有,所以不必担心。”
我点点头,不敢久留拿起挂袋匆匆离去,走的还是楼梯,电梯没敢坐,万一碰见耿浪解释不清。
当天晚上我到后宫娱乐报道,欧姐见我这么快回来,还奖励了两百块钱红包。
刀疤把我叫到办公室问了一下被打的事情,我如实交代,关于耿浪的部分自动省略,刀疤并没有什么表示,只说让我自己小心点,还让我以后在客人面前最好装孙子,就打发我离开。
晚上下班,我担心周翔再来堵我,便准备打的回家,后宫娱乐门口到了八点以后门口出租车能排一条街。
之后一周,我每天下午一点准时到达医院为耿雪针灸理疗,为了辅助治疗我又从‘太始医书’上找到调理身体的药方,熬制出一些让耿雪每天睡前喝一碗。
七天过去后,耿雪的视力进一步恢复,虽然依然只能看见白茫茫一片,但已经隐约出现一些黑色影子和其他颜色。
医书上说如果情况较为严重的话,至少需要五个疗程才能完全恢复,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急不来。
这一周我所有时间几乎都被填满,一点到四点在医院,然后去后宫娱乐上班,每天都要想办法多了解一些后宫娱乐的事情,陈九办公室的具体-位置我已经通过监控大抵知道在哪里,三层结构并不复杂,难就难在根本上不去。
下班回到家继续研究‘太始医书’,在为耿雪治疗之前,我没想到这部医书竟然如此神奇,小时候爷爷在我面前吹嘘的时候我只当听故事,心里也没当回事,忽然之间发现我爷爷有点像周星驰主演《功夫》里面的乞丐老者。
与许颖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月,而我却毫无进展,心里急却又无可奈何,这种事情急不来,只能等待机会。
周翔这段时间并没有出现,别说找我麻烦连后宫娱乐都没来,直到这天下午我从医院出来,打的来到后宫娱乐,因为耿雪最近恢复的不错,所以今天我离开医院比较早,到达后宫娱乐才下午三点半,距离营业还有相当长的时间,很多员工都没来。
保安室里只有两个值班的在打盹,我见门口放着垃圾袋,就顺手拎起垃圾袋要丢到后门垃圾箱里去,刚推门出去,就看见周翔将杨慧壁咚在巷子墙角说着什么。
我刚看见时心里有些害怕,周翔的底细后来我有打听,他是华城郊区万头镇镇长的儿子,仗着老子是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