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浪听我这么一说眼中露出鄙夷之色,冷哼一声,先对耿雪道,“姐,你看见没有,这种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惺惺作态其实都是有目的的,上次我遇见这小子时,他就跟一帮小混混在打架,是我手贱帮了他。”说完转向我,又道,“你说吧,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力,算我倒霉就帮你一次,事后请你消失。”
我嘴角微微一扬,道,“从今天开始,把你姐交给我照顾两个月。”
“你。”耿浪几乎气晕,听了我的话,眼里已经在喷火,恨不得冲上来把我按在地上暴扁,一双拳头紧紧握起。
见耿浪不开口,我耸耸肩又加了一句,“君子一言九鼎,习武之人更该如此,不过,你非要当乌龟王八蛋,我也没办法。”
耿浪气得浑身发抖。
噗嗤!
耿雪不合时宜的笑出声,似乎她能感觉到他弟弟此刻有气撒不出来的窘迫状态,“小浪,你小时候跟姐说过,说话不算话的人都是畜生。”
耿浪看着耿雪,“姐,你怎么帮着个外人说话。”
耿雪脸上闪过狡黠,“林涛是我干弟弟,怎么是外人。”
耿浪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狠狠瞪了我一眼,“好,给你两个月时间,要是这两个月我姐身体有什么不适,你最好提前找个人给你收尸。”
我抿了抿嘴,对耿浪的威胁充耳不闻,等他说完,便道,“去,办出院手续。”
耿浪站着不动,我转脸看着他,“怎么?想反悔?既然交给我照顾,一切都得听我的。”
“嗨!”耿浪跺了跺脚一拳打在墙上,愤然出了病房。
望着墙壁上凹下去的拳印,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一拳要是打在人身上,还不把人骨头给打碎了。
耿浪虽然一万个不情愿,但还是在恼火中办理了出院手续,要给耿雪做手术的医生都追到病房来,大好的赚钱机会就这么没了,叫谁都会着急的,耿雪只说家里没钱,那医生便闷闷不乐的走了。
跟着耿雪姐弟俩到了老城区,他们住在一处四合院形式的老宅里,是耿浪师父留给他们的,两年前耿浪的师父以一百零三岁高龄驾鹤西去,弟子遍天下,财产也不少,这间老宅分给了耿浪,姐弟俩跟随老人家之后就一直住在这里,一住就是十年。
认了个路,安顿好耿雪,我便离开去上班。
到了会所,没等我进门陈鸣就在门口把我一顿臭骂,说我来晚了,清洁工下午两点就要到,我低头不说话,心里却骂个不停,他妈的,昨天怎么不跟我说,我还以为跟以前一样的上班时间,陈鸣分明就是故意整我。
我郁闷的换上清洁工的衣服,开始打扫厕所,花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将一层男女厕所打扫干净。
我正要休息一会,陈鸣不知从那又冒出来,瞪着我道,“臭小子,别给我偷懒,二层三层的厕所都给我打扫一遍。”
我傻眼了,二层和三层每个包厢都有独立厕所,这要打扫到什么时候。
我极度不情愿,可又没办法,只得拿着水桶和拖把去了二层,等到我全部打扫完,已经是晚上八点,晚饭也没吃,累了个半死。
好在清洁工不需要等到夜里两点,打扫完就可以下班,只是第二天需要早点过来继续打扫。
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会所,我刚坐上的士,就接到许颖打来的电话,催我赶紧回家,说奶奶已经来了,她父亲和敏姨也在,就等我一个人。
到了楼下,我心里有点发憷,许颖的父亲我只在婚礼前见过一次,婚礼当天许民富没来,只有姜敏一个人来,我对许民富的印象本来就不是很好,知道许颖的过往之后对许民富的印象就更差了。
不过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我这个假女婿早晚也得见老丈,躲是躲不掉的,许颖的钱我都拿了几十万了,她现在正是用上我的时候,我自然不能临阵脱逃。
坐电梯上楼,来到门口自己掏钥匙准备开门,还没将钥匙插进门孔,门却开了,只见许颖阴沉着脸瞪着我,“怎么到现在才回来,中午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让你早点回来。”许颖说话时声音明显压低。
我想解释,许颖却一把拉住我的手,“闭嘴,一会给我好好演戏,进来。”
我只得将话吞进肚子里,苦闷的心情因为许颖主动拉我手变得有些微妙,这是我第一次握住许颖的手,丝滑细腻,柔软无骨,略有些冰凉,触感极佳。
我下意识紧了紧手握了两下,许颖立刻瞪了我一眼,但并没有将手缩回去。
进了门,立刻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三个人,许民富和姜敏中间坐着个名不见经不转的老太太。
不用说,这个老太太一定就是许颖的奶奶了,只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一位房地产老总的母亲居然是这副模样,她要是走在大街上跟每天早晨买菜的那些老头老太没什么区别。
在我的想象中许颖的奶奶怎么也得是个雍容华贵的老贵妇,现实跟想象隔着一条鸿沟。
我刚准备换鞋,愕然发现许颖直接蹲下脱我脚上的鞋子,亲自帮